“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奔波了一天我也觉得累了。”
盛明珠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了,否则只会打草惊蛇,让敏感警觉的沈潇潇察觉到什么,立即想办法脱身。
她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平静得说道:“你们也早点洗洗睡觉,别累坏了身体。”
盛明珠这样说了,胖哥也不便再久留,很快便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薄司承的公寓。
沈潇潇生怕在客厅里待着会被对方怀疑,也干脆利落得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给掩上。
盛明珠独自在外头坐了一会儿,暗自思忖着之后的对策。
找到了目标现在需要的是将目标除掉,她已经见识过沈潇潇的狠毒和内心的扭曲,也深知对方不是个轻易就能压制的人物。
如果是将事情闹到没有回旋的余地,沈潇潇很有可能会彻底豁出去,跟她来个鱼死网破。
如果是从前盛明珠或许还能无谓得面对,可眼下她怀着孩子,不可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和宝宝的安全。
激进的手段都必须往旁边靠一靠,她只能用保守安全的办法去跟沈潇潇对峙。
盛明珠想着想着便有些出神了,坐在沙发上一躺便是两三个小时,连薄司承回来了都未曾察觉了。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薄司承从后头抱住了她,将她轻轻得搂进了怀里低声问道,“坐在客厅里也不怕受凉。”
天知道他今天在公司是有多想回来看一看她是否安好,却又被繁重的工作拖拽着无法脱身。
他虽然得空打了个电话问了她的安好,但没能亲眼看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我没想什么,就是随便想想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盛明珠淡淡得笑了笑,伸手同薄司承十指紧扣,身体斜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心里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会碰到什么事情一般,惴惴不安得厉害。
“我们的宝宝当然是最聪明最可爱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心肝宝贝。”
薄司承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亲昵得将她往怀中又带了带。
“油嘴滑舌的,”盛明珠哧得一声笑着,随即又说道,“薄司承,如果我给你打电话的话,你一定要接听到了吗。”
她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的,饶是薄司承也跟着怔了怔:“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
然而盛明珠只是轻轻得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了他温暖的怀中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说一说罢了。”
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而且这种预感极其得强烈。
沈潇潇三番五次得想要陷害她,将她置于泥淖中不得而出,却是屡屡失败还白白吃了苦头。
对方不是那种沉得下心的人,到了这时候恐怕已经是焦灼得寝食难安,只想着怎么把她害得更加惨烈才甘心。
盛明珠的预料并没有错,沈潇潇的确是开始感到了心慌起来。
她或许也从对方的只言片语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甚至担心盛明珠已经发现了她假装失忆的事情。
自己想法设法得设了那么多的陷阱,却都没有将盛明珠置于死地,反而是让她更加受人瞩目,沈潇潇又怎么能够忍受她夺走了自己的身份,又夺走了自己的光环。
她待在这个家里自然也知道薄司承的爷爷住在疗养院,也知道老爷子喜欢安静,所以薄司承每每去疗养院探望对方都会选择关掉手机。
疗养院位于城市的郊区,空气极好又僻静,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最适合静心养气。
去往疗养院的路上要路过一片海域,靠着海岸一路开去,眺望着远处别有一番风趣。
沈潇潇将这一切都打探清楚了,甚至将路线都一一查探了个仔细,便暗暗等待着机会给盛明珠最后的致命一击。
盛明珠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她在筹划着什么,但又觉得对方按捺着迟迟没有行动。
既然对方在等机会,那她不如主动出击将诱饵喂到沈潇潇的嘴里。
这天正是周末,盛明珠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喝着薄司承上班之前为她榨的果汁。
她格外悠闲得品尝着鲜榨果汁,视线却是不动声色得观察着蹲在茶几边画画的沈潇潇。
对方像个小孩一样蹲坐在桌旁,握着红色的蜡笔在纸上画着云朵和房子。
“云朵怎么会是红色的,”盛明珠心不在焉得看着,将果汁轻轻送到了嘴边随口说道,“潇潇学过画画吗。”
“云朵就是红色的,天空是黄的。”
见她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沈潇潇干脆装疯卖傻起来,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噘着嘴嚷道:“我画得可好了,是姐姐不识货。”
“是是是,是我不识货。”
盛明珠随手将玻璃杯放回了桌上,眉头突然一拧猛得伸手按住了小腹,吃痛得喊了出来:“怎么回事,我肚子怎么这么痛。”
沈潇潇抬头望向沙发上的女人,脸上满是吃惊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她还没有在对方喝的东西里下毒,盛明珠怎么会突然感到痛意。
可是她瞧见盛明珠痛得脸色都发白,额头上还不断渗出冷汗来,着实不像是装出来的,赶忙站起身凑到了旁侧关切得问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了!”
盛明珠已经疼得快说不出一句整话了,紧咬着嘴唇埋着头,半天才挤出半句话来:“帮我叫车......我要去医院......”
她这样痛苦的神色饶是对她恨之入骨的沈潇潇,也没有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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