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红门,入宫墙,红砖青瓦雕砌,凤凰翱翔展翅欲飞,将兵排列整齐两行,肃穆,磅礴。
其实每个皇宫都是不一样的,无论文化还是皇帝的个人喜好,地域风格都使得每个国家的皇宫都各有各的特色。
恒国多处于北方,皇宫就属于那种大气磅礴不拘小节的壮阔感,使得进去的人都不禁心有澎湃想要在此地做出一番壮阔绩业。
而翼国多有属于南方的精致温婉,但磅礴大气是所有皇宫必属之物,两者相应结合倒是显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却让人目光流连忘返在这些历史文化中的沉淀感。
也叫人欢喜。
程婧菀和宋湛诚一路走到了皇帝的御书房,经传通报太监通报后方能进去。
彼时皇帝应是早朝已下,时间刚好。
其实按理说宋湛诚昨晚回来今早应当去上早朝的,可是这人没去,待她想起来问他是他才回答道说叫人传了了话给皇帝,他周波劳累明日怕起不来也就不上早朝了。
程婧菀听完不禁觉得好笑,这人连不上早朝的借口都是冠冕堂皇的。
御书房。
两人抬步一同进入,入目就是翼皇批阅奏折的样子。
皇帝见他们两个来了脸上挂着笑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你们来了。”
宋湛诚和程婧菀一同弯腰拱手做礼,“拜见父皇,给父皇请安。”
“免礼,起来罢。”
“在恒国的那些日子如何?”翼国笑眯眯坐在位置上冲着他们问道,让程婧菀不禁想到了那种道士,就是皇帝没有那个八字胡须。
宋湛诚出声答道,“甚好,恒皇待儿臣如上宾,且,还托儿臣带了一封信给父皇。”
“哦?一封信?”翼国挑了挑眉有些没有预料,这让他实属好奇,不过可能依稀就是些那些客套话。
说罢宋湛诚就从袖兜里拿出那封恒皇亲自写的信递给了翼皇。
不过片刻,翼国便就看完了,区区三行字,倒是叫他有些捉摸不透。
信中的确写了一些客套话,赞颂他们两国的,就此交好什么的,但是最后一句……
翼国了然般挑了挑眉轻“啧”了一声,宋湛诚不明所以,他看不透皇帝现在的表情,所以也不禁有些许好奇起来这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他之前猜的里面几乎都是客套话这个难道猜错了?
宋湛诚不知道,程婧菀不想知道,她在一旁看着这场景莫名觉得有些许诡异。
于是遂还是出声道,“皇……父皇,恒皇因为由着之前因为去别国使探,所以并未能参加我和湛诚的婚礼,因此他对此深表歉意。”
皇帝闻声看过去,眸带意味不明扫视着这个人。
布云是她,程婧菀也是她。
当初下错旨是为了她。
重下圣旨亦是为了她。
有人道她不分国界救世治民于危难之中,亦有人道她不顾安危于边境匪寇作乱周旋。
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夸赞她的。
之前有听了宋湛诚吐露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眯了眯眸,此女不为池中之物啊。
但是相貌并不突出,只当得清秀,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拥有中旁人所不能及的魄力及心性。
也实属不易。
“朕自然是谅解,恒皇信上亦有说此事。”皇帝打量完就转移的视线回归这信上,随即又露出了那令宋湛诚捉摸不透的表情。
似无奈又似宠溺??
他可能觉得他快瞎了,他父皇怎么会对一封信露出这种表情,还是……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怕从此走上歧路。
“你们的婚礼在翼国也要办一次,朕已经在着手准备了,不过一些事情细节还是待你们俩亲自去了解吩咐备至。”
翼皇转身覆手缓步行到青花纹镂空屏风处似是在细细观赏般终于说出了正事儿。
听及至此宋湛诚转过头看了程婧菀一眼,眸中笑意晕染,“是,这些父皇,儿臣想给婧菀一个盛大的婚礼,所以定会亲自置办这些。”
程婧菀红了脸不再说话,本来他们也成亲过一次,这次就走走过场就行了。
结果宋湛诚死活不愿意,说是因为之前在恒国他的能力不够给不了她他心中所想的婚礼,所以回到翼国后他一定要再给她一次,让她终身难忘。
程婧菀表示婚礼就足够让她终身难忘了,还别说两次,恐怕就是刻骨铭心了。
他甘愿,她听着亦也欢喜。
所以她很期待这次回到翼国之后的婚礼。
“好,这事就交给你自己了。”
皇帝欣慰般笑了笑,拍了拍宋湛诚的肩。
都恨帝王无情,后宫佳丽三千,处处留情不自知。
但又道帝王却又是深情,得一人心便就拥此天下江山。
世事无常,帝王多是无情比有情,凉薄之性方能成大事,不是虚言,但又有谁能真正凉薄。
凉薄之人心底定藏了一个心尖上的人,所以他凉薄,所以他不屑,所以他处处留情。
有些摆在明面,有些则是暗地。
凉薄之人本应深情之人。
只是身为帝王,众多无奈,定要有舍,而舍去的,多数是自己心爱的。
世上又有多少皇帝是为一人而遣散后宫,他们不是不想,只是不敢,因为后宫又有多少人是为了巩固统治而牵制的朝中大臣之女,不得不如此,所以,只能舍弃一些东西。
即便那些东西自己视若珍宝,可是在一切责任能力面前就不得不舍弃。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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