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男鬼道。
“会不会已经被转移了?”
“怎么会,”那那鬼笑道,“她可是医生啊。”
“···”乔明几乎破口大骂,忍着郁气问道:“那您知不知道,医生是不会从这个门进出的!”
“哦,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乔明握紧拳头,压着心里的怒意,“那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白等?”
“是啊,我等了许久,可她手术也要做许久,岂不是白等了么。我只是想看看她,没办法救活我,总有办法救活别人,我看着心里也高兴。”
乔明其实顶不喜欢医院,不知那时候为什么抽风报了护理专业。也许是牛晓华女士的牺牲,让她心里对这份职业带着畏惧又挑衅。
前几天,国际医学期刊《柳叶刀》(t)在其官网以中文形式发布了一篇中国学者的文章——《给父亲的一封信》。一位麻醉医生隔空写信给父亲,希望大家看到这篇文章后,可以更加了解医生面临的种种压力,也希望鼓励工作在一线的医生同行,继续秉承着救死扶伤的信念认真工作。
宿舍里的人集体拜读后,鬼叫狼嚎的哭成了一团。乔明想,若是可以,她也想给牛晓华写封信,让时光穿越回去。
母亲大人:
您好!见信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可以回到五岁那年,拉着你不让你去上班,从此以后让你做个只照顾我的家庭主妇。
没了爸妈的女儿:乔明敬上。
也不知牛晓华女士如今投胎去了哪儿,但是尽管不喜欢,乔明却没有改行的意愿,医生这个职业,真真是非常奇怪。
那男鬼,到底是没等到她的女儿。手术室的灯,一直也没灭过。
自从古潭公园事件后,苟日新彻底废了。
因为几次忍不住舔弄伤口撕咬绷带,乔明强制性为他带了个伊丽莎白项圈;又因为半夜上厕所却掉进蹲便器泡了个冷水澡,宿舍人为他准备了猫砂。
于是苟日新整天僵尸一样躺在窝里,只剩下呼气和出气。偶尔痛得厉害,就喵呜叫一声,呼唤铲屎的上前关心几句。
宿舍几个人平时还要上课,照顾他的时间有限,苟日新每每一觉醒来,望着空无一人的硕大寝室,眼里总会迷茫。他是谁,他在哪儿,套在脖子上的这个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爬起来上个厕所都困难。
而上厕所的问题,如今也成了对他的羞辱。
猫砂是什么玩意儿!那是他能用的吗?那是猫用的!他苟日新不屑!
今天,他要再试一次。头可断,血可流,他的屎,决不能让女人收!
卫生间的门大开,这是专为为他进出留的。苟日新颤颤巍巍的迈过门槛,眯起眼睛看着紧闭的厕位门,里面散发着清洁剂的味道。他伸出爪子,将将把门打开。
看着蹲便器里面的水,他心有余悸,可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必须上!苟日新跳上台阶,一步一挪的转过身,摆好姿势,开始酝酿。四周安安静静,只听见他的呼吸。
终于,顺畅的出来了。
但转眼,他皱起眉盯着头顶那个水箱。对于以前的他,这个高度小菜一碟。可如今,他带着个灯罩怎么能跳上去呢?不跳上去怎么冲水呢?不充水别人不还得替他收拾屎吗?
苟日新喵呜一声,伸展了下身体,咬着牙奋力一跳。身上顿时撕扯一般的疼,可他圆睁着眼硬生生撑住,终于站在了那狭窄的水箱之上,爪子使劲儿一按。
可那冲水按钮竟然被猛地按了下去,苟日新惊讶的低头。
就他低头在那一刻,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圈猛然撞在一旁水管的上,苟日新一个后仰,脚下一滑,瞬间摔了下去。
“喵呜——!”
刺耳的尖叫响彻整个女生宿舍,走到楼下的乔明一愣,顿时飞快的往寝室跑去。
“苟日新?”
乔明扫了眼空荡荡的寝室,又急忙走进卫生间。只见苟日新垂头丧气的站在当地,白色的纱布上,沾了黑色的···
“啥东西?”
“没错!就是猫屎!行了吧!”苟日新恼羞成怒的吼道。
乔明皱巴着脸,心里极度的疑惑。这真的正常吗?他是用什么姿势拉的?纱布上面还有一滩可疑的湿哒哒的痕迹,乔明不知道,她也不敢问。
温昕第二个跑进来,看到楞在卫生间里的苟日新,还有他身上的可疑物,脸上惊奇不定。
“发生什么了?”
听到越来越多的脚步声靠近,苟日新怒火冲天喵呜一声,“你们是准备围观吗?”
“不是不是···”乔明反映过来,急忙将温昕推出去,锁了卫生间的门,“那个,正好咱今天去换纱布,你先忍忍啊。”
苟日新阴沉着猫脸,一言不发。
“那个···你也不必太在意,今天的屎干巴巴的,没···”
“闭嘴!”
“也不是很臭~”
“闭!嘴!”
“你知不知道有种咖啡叫猫屎咖啡?是麝香猫在吃完咖啡果后把咖啡豆原封不动的排出,人们把它的粪便中的咖啡豆提取出来后进行加工而成的,卖的可贵了。”
“你对我的屎,就这么感兴趣吗?”苟日新咬牙切齿道。
乔明听后,终于闭了嘴。而且,还突然有些反胃。
下午带苟日新去宠物医院,当兽医将纱布一圈圈绕开时,乔明这才看到苟日新身上的伤。如利刃一刀刀划过,切牛排似的,在身体两侧划下五六道伤痕,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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