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位及人臣,当朝一品宰相。
王良现在只是大理寺卿,他的心里落差有点大。
不过,王良是个善于钻营的人,也深知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
如果不是有先见之明,将外甥女送入了宫中,这次大难不死,多亏了有外甥女在宫中相助。
还有一件大喜事,那就是外甥女怀了身孕,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他能不高兴吗?
什么皇后?
王良心想,不过就是只不下蛋的鸡,怀不上龙种,过几年人老色驰,皇上自然会冷落她,而那时良婉儿母以子贵,自然也就有了出头之日。
至于朝中那个一撮毛朱之忠,他的宰相地位,根本就保不住。
只要到了那一天,他王良发誓,一定要扒了朱之忠的皮。
遇到了这种事情,不管别人是怎么说的,一切都已经在情理之中,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遇到类似这样的事情,王良有的是机会。
大理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的冤魂孤鬼多的是,王良也不怕。
“大人,有人招了,说是宫中传出消息,让他动手救了马致方一家。”
一个小吏来报。
王良平静如常,冷声相问:“有证据吗?”
“有!”
小吏说:“他是工部待郎段桥,他有一枚凤佩,说是宫里人给他的。”
“凤佩!”
王良起身,让小吏带他去见段桥。
段桥只是工部待郎,从三品,是个闲职。
此时他被吊起来,打的皮开肉绽。
王良一见,顿时眼泪滚滚,不是他良心发现了什么,只是王良善于做一些表面上的功夫,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从来都是这样的。
“段大人,你受苦了。”
王良屏退了手下之人,亲自放下段桥,让他坐的舒服的一点。
“呸!”
段桥虽是从三品,却是朝中大员,有一颗忠心赤胆,他素来不喜欢王良:“五良,你从一个一品大员,降到了从二品,这是你外甥在皇上耳边吹风了。”
“你不是好人,早晚会遭报应的。”
“我才不管你那么多,事情到了现在,你要杀就杀,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样的话,让王良听了,他却一点也不生气:“段大人,你说的好,你说的也对。”
“我
王良当年从一个小吏爬到了一品大员,是用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当了宰相之后,我也没改掉市侩的毛病,我贪财。”
“可是,段大人啊!世间人无完人,纵是圣人也有缺点,我王良虽是贪财,但在大是大非前,却从来也没有胡来过。”
段桥抬着满是黑紫血迹的脸,以难以相信的眼光看着王良。
照理说,这时王良大可不必说这些,因为王良是大理寺卿,只要他微微点头,就可以弄死他。
可是,王良说这些,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段大人,你受苦了,但请大人也要体量,我王良身为臣子,有些事也是不得不做。”
“我知大人为人忠直,所以才被陷害。”
“可是,大人知道我王良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地步吗?”
说到这里,王良长叹一声:“那是因为我得罪了妖后娜拉氏,她才用手段,让那个狗屁不是的朱之忠顶替了我。”
“我王良再不济,也比那个一撮毛要强吧!”
这倒是实话,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王良虽然贪财,可是他对皇上倒是忠心不二。
段桥承认这一点。
可是,段桥依然不能明白,王良和他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
在段桥看到,王良就是心里不顺,想找他发牢骚,只是这样而已。
除此之外,王良不会有别的心思了。
只是,段桥都不明白,王良是什么人?他从小吏一步步爬上来,是个当过宰相的人,王良的心机与城府,远不是段桥所能理解的。
他流着眼泪,心中却是平静无比,任何的一种东西,他都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直都是这样的!
从来没有过太多的东西,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王良抹了一把眼泪,又说:“王大人,你是被冤枉的,这一点我清楚,对你用刑也是迫不得已。”
“你刚才招了,说是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又说你还有一枚凤佩。”
段桥吼道:“是我说的,来杀了我吧。”
“不!”
王良说:“我不会杀大人。”
“与大人说了这么多,有些是牢骚之言。”
其实并不是那样的,王良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肯定他自己的人品,从而取得段桥的信任。
这样一来,王良就可以为接下为要说的话,从
而打下坚实的铺垫,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明白,他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王良的心机,远不是别人能读懂的。
只是有一些情况,也不是别人所能理解的。
更多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终是一场泡影,无论如何,都不是一种内在的东西,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人能明白。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所有的一切,王良都打好了基础。
更多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人,段桥都已经落入网中。
“段大人,你一腔忠心,我王良明白。”
“你说你有凤佩,是宫中之中给你,我所指之人,就是皇后娜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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