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子被人踹了两脚,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着。他来这里之前已经被人打了一顿,浑(身shen)上下都是伤。
安贵人看他的眼神是冷漠的,若真的是自己心(爱ai)的人,看见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qing)呢?
唐风轻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笑。
这个夜阔估计这辈子也没有真的喜欢过谁,这么简单的人际关系都看不清楚。
“奴才参见(殿dian)下。”
小杜子的声音很小,要仔细听才听得清楚。
“他们说的没有错,杀害小离的人是我,胆大包天不知羞耻和安贵人在一起的也是我。奴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qing)深感后悔,但是木已成舟,奴才可以接受(殿dian)下任何处罚。”
他平静的声音更是听不出对安贵人的一点感(情qing),他既然不喜欢安贵人,又为什么要承担这一切呢?
唐风轻看着跪在地上一副成竹在(胸xiong)模样的何常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忍不住又想求证自己心里大胆的想法。
做还是不做呢?做的话夜阔不一定会领(情qing),但是不做的话,自己心里的好奇会一直干扰着自己,弄得自己心痒痒。(日ri)后回忆起这件事来,还会有深深的后悔。
思前想后,掂量再三,唐风轻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脚就不有自主地朝何常在踹了过去。
“啊!”
何常在没想到唐风轻会突然踢自己一脚,眼底的愤怒瞬间转化为楚楚可怜的泪水,估计反应过来这里这么多男人,只有自己装扮成弱者才会成为最后的胜者。
果然,男人都是肤浅的,永远只看得见表面的东西。
夜阔皱着眉头,低声吼道,“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这个女人不知道抽什么风,自己对她已经这么容忍,她却一直在挑战自己的底线。难道之前在杜子誉(身shen)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胡搅蛮缠吗?杜子誉难道一直都在忍受她的胡搅蛮缠吗?
楚楚可怜是吗?唐风轻也会。
她红着脸看了夜阔一眼,夜阔立马软了下来,好吧,他想他已经知道杜子誉为什么能一直忍受她的胡搅蛮缠了。
见夜阔没了脾气,唐风轻又继续恢复自己刚刚那种死人脸。刚刚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在何常在尖叫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刘煜,而刘煜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跪在后面的小杜子,虽然看不见何常在的脸,但是视死如归的脸上有了一丝丝惊慌失措。
果然啊,又是一个拜倒在石榴裙下面的傻小子。
“你为何要杀害德妃娘娘(身shen)边的宫女?”
成满很想知道这里面的原由,毕竟每一次杀人都有一个可悲可气的故事,尤其是在这(身shen)不由己的后宫。
“那次我和安贵人在宫里幽会,小离来找我碰见撞破了我和安贵人的(奸jian)(情qing)。为
了掩人耳目,为了让我和安贵人的(奸jian)(情qing)继续下去,所以我就把她约出来,然后再御花园里杀了她。”
小杜子杀人的理由说得很实在,的确没有什么疑点。但是唐风轻清楚,他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为了另外一个自己(爱ai)着的女人吧!
至于那么精明的小离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放下戒备之心,估计又是一段让人唏嘘的nuè_liàn吧!
唐风轻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相大白之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反倒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夜阔没有让她回到未央宫,倒是没有再限制她的人(身shen)自由。现在宫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夜阔(身shen)边的宫女,对,仅仅只是宫女。
散步,避开御花园,再避开人多的地方,走到冷宫是迟早的事(情qing)。
唐风轻倒是一眼就认出当时被狸猫抓伤的老嬷嬷,有些兴奋地和她过去打招呼,“嬷嬷,好久不见!”
“茉莉姑娘,听说你现在已经是(殿dian)下(身shen)边的女官了?可喜可贺。老奴见姑娘第一眼就知道姑娘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样,果不其然!”
老嬷嬷慈祥地看着唐风轻,让唐风轻有点儿想自己的(奶nai)(奶nai)了。
(奶nai)(奶nai)已经去世了许久,是自己记忆中对自己最好的一个亲人。
“嬷嬷您谬赞了。”
唐风轻注意到,这老嬷嬷的背后,冷宫的门口开满了蔷薇。这个冷宫和自己想象中的冷宫也太不一样了吧!
这个冷宫不但不是冷冷清清,反倒是被老嬷嬷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机勃勃。要是可以的话,自己也想来这冷宫里坐坐呢!
“嬷嬷,这些蔷薇都是您种的吗?”
“不是。”
嬷嬷笑得更暖了些,“这些都是从前的袁王后种的。自从被(殿dian)下发配到这冷宫之后,袁王后就一直打理这些花花草草。少了争风吃醋带来的乌烟瘴气,在这里倒是清净不少。”
“袁王后?”
唐风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还以为慕云是夜阔唯一的王后呢!
“袁王后是夜王的第一个妻子,在夜王成为夜王之前,她就已经是夜王的王妃了。袁王后和姑娘一样都是聪明又漂亮的人,心气儿高,受不了夜王朝三暮四,所以就和夜王闹翻了,自己一个人搬出来。夜王年轻气盛,面子上挂不住,就说袁王后是被自己废的。”
提起之前的事,老嬷嬷始终都是笑眯眯的。
这些在其他人眼里几乎是绝望的事(情qing),在她的嘴里听起来也听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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