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曾太傅带着并不怎么愿意的曾瑜来到唐府,老夫人老远看着,侧身对坐在自己一旁的唐风轻轻声道:“为何此人与那死鬼梁辉如此相似?”
“都是大姐喜欢的人。”
唐风轻说完,在心里小声地感叹,虽然唐以柔平时机关算尽,但在看男人这方面,根本赶不上唐滢琪。
再瞧唐以柔,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眼睛放光,却面带羞涩和隐忍,唐风轻轻佻了一下眉,这倒是像极了之前未曾嫁人的她。
“唐兄,想不到我两家有日竟会喜结秦晋之好!”
唐渊起身,和曾太傅一同大笑出声,到真像是欢天喜地一般。
“曾兄,日后小女就多仰仗令公子照顾了!”
“既然以后咱们都是自家人,我的情况老兄近日也看在眼里。若是大操大办,定是又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在陛下面前说我奢靡无度,搜刮民脂民膏。所以,这聘礼我们曾家照给,但这仪式,能免则免了吧,唐兄你看如何?”
唐渊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唐风轻。
唐风轻笑了笑,“这是姐姐的人生大事,自然要由姐姐自己拿主意。”
“既然当下有诸多不便,那不举行仪式也可。反正,曾公子有爱我的心,比什么都重要。”说完,唐以柔娇羞地一笑。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曾瑜暗暗收紧拳头,若不是父亲好言相劝,分析了个中利弊,他才不会低下这个头,真的娶这个胖女人回去。
原本想着提出不举行仪式她就大吵大闹搅黄了这件事也好,可没曾想,从来没长脑子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学聪明了。
命里的克星,大概说的就是这唐以柔吧。
“唐小姐果真深明大义,唐兄教女有方,教女有方啊!”曾太傅呵呵笑着,指着身后简单的聘礼道:“前段时间,因为小女任性,为了补偿珍宝阁的损失,家中已经亏空,所以,这聘礼的确寒酸了些,不知唐小姐是否嫌弃?”
“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小女怎会因为贪慕虚荣才决定与曾公子在一起?”
话一句比一句说得好听,难不成是在酝酿些什么?唐风轻瞥见老夫人微微上扬的嘴角,罢了罢了,学聪明了也好,起码祖母不会再因为她的事情急得焦头烂额。
“曾大人别这么说,这些事一码归一码。当初你没有让珍宝阁亏损,今日我才能给长姐出嫁备一份像样的嫁妆。”
唐风轻可太知道曾太傅这个老狐狸心里的算盘了,不就是想在众人面前将聘礼寒酸的错怪罪在她的身上吗?
你们小气,可我们唐家不计较。
唐风轻拍了拍手,下人整整挑了十担子嫁妆出来。里面有丝绸布匹,还有许多金银首饰。这些东西都是前两日唐风轻在清理
自己房间的时候清理出来看不上眼的东西,上次给下人又太嚣张,拿来送给唐以柔做嫁妆倒是刚刚好。
一下子送走这么多,可以有许多地方拜访彭师傅友人从西亚带来的好东西了!
唐以柔看傻了眼,她在唐家地位本就不高,唐风轻房里不要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稀世珍宝,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和唐风轻准备的十箱嫁妆来说,曾家的六箱聘礼实在是不够看。
一辈子养尊处优的曾太傅从唐渊趾高气扬的眼神中无地自容,第一次知道了寒酸的滋味。
“二小姐真是出手阔绰,看来唐家家大业大,不是寻常人家啊!”
曾瑜皮笑肉不笑,话里话外都有指责唐渊徇私枉法的意味。
“这些都是我给的,和唐家有何关系?”唐风轻可不想给唐以柔出头,所以有些话她憋在心里没有说,但既然曾瑜开了口,那她便成全他。
“我出手阔绰,是因为珍宝阁的确生意火爆。曾公子生意遍布天涯海角,富可敌国。拿出这区区六箱聘礼,莫不是看不起我唐家?曾太傅,您刚刚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场面话?”
唐风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曾太傅,丝毫不给他任何台阶下。
“怎么会,怎么会呢!”曾太傅要是承认了,那他岂不是就是承认自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好歹是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人,这点羞耻之心还是有的。
“既然不是看不起我唐家,那日后曾公子要是娶贤妻,聘礼也断然不能超过十箱。”唐风轻说完后,曾家父子脸色大变,然后她话锋一转,笑盈盈地感叹着,“原来这富甲一方的曾公子这么抠门啊!”
“你!”
曾瑜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盯着唐风轻,“二小姐果真伶牙俐齿,日后我们再细细详谈!”
“曾公子就快成为我姐夫了,说这话是不是不妥?”
唐风轻看向曾太傅,后者心里再多的不满,脸上还是得笑着赔不是,“是是是,二小姐说的是。瑜儿,还不快给人家赔不是。”
“唐家二小姐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既然已经给了聘礼和嫁妆,咱们就回府吧!”
满满一桌子的菜,曾瑜一点胃口都没有。若不是父亲三番四次劝他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早就和那个杜子誉决一死战了。
上次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的!
“这……”
曾太傅不满自己儿子的做法,却深知自己无法说服。
“公公万万莫心急,夫君定是有要事在身,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唐以柔说完便起身,快步走到曾瑜的身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唐以柔在嫁人这方面还是一如既往地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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