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有人敲门。两人停了下来,周连生叫了声“进来。”
来人手里拿了张卡递给周连生,周连生就着那人的手大概看了一眼,点点头,示意他给陈鹏威递过去。
“这是张临时身份证,正式的大概要等十五个工作日。到时候是过来取还是给你们邮回去?”
陈鹏威也没等水兰卿说话,低着头边看身份证边回道,“寄我那吧。”说着话,把身份证递给水兰卿。“放好了,可别再丢了。”
水兰卿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乖乖的“嗯”了一声,把证件放进包里。
“行了,谢了。我俩先走了。”事情办完,陈鹏威起身跟周连生告辞。
“诶,走这么急,前儿他们刚给我两盒今年新上的龙井,你拿去尝尝。”周连生看陈鹏威走得急,说着话,急忙起身从隔壁的柜子里拿出盒茶叶罐。
“不用,你留着喝吧,我那也有。”说着,也不接那人的东西,一手扶着水兰卿的后背一手开了门。“行了,不差你两盒茶叶,我先走了,你别送了,忙吧,等有空出来吃饭。”回身冲周连生扬了扬手,拉着水兰卿的胳膊直接走了楼梯。
“这个周连生,原是我爷爷手底下一个人的儿子。”两人并肩往楼下走,陈鹏威主动说了起来。
“嗯,我瞧你跟他挺熟的。他比你大一些吧。”
陈鹏威听了这话,笑了笑,“你个傻丫。”这姑娘可真是单纯,看她瞪他,才继续说,“点头之交,算不得熟。”
水兰卿听了有些不信,瞧两人刚刚说的兴高采烈的还以为是好友呢。
陈鹏威也不想真给她解释他们这群人里边复杂的交际原则,“我跟他原也没见过几面。也就每年过年的时候,他来我们家拜年,才说上几句话。”
水兰卿惊讶的看着他,“我看你俩说的挺开心的。走的时候他还要给你茶叶啊。”在水兰卿的认知里,要送礼也该是他们这边才对,好歹,这次也算是求人办事。
陈鹏威听着她的话,实在没忍住,伸手揪了揪她长长的垂下的马尾,水兰卿不满的晃了晃头,伸手拍她胳膊,多大的人了,还揪女生的辫子。
“我来找他,是给他面子。”陈鹏威脸上露出如今已经嫌少能看的见的不可一世了。话没说完,水兰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好大的口气。
“真的,前些日子我帮了他点忙,这次他还想从我这儿办点事儿,我不想帮他,所以也不想收他那茶叶。”这周连生,还真是打蛇随棍上。上次自己肯帮他,不过是看着爷爷的面子,他第一次求到自己头上,不好就那么回绝了,还真当自己缺他那两罐茶叶了。怪不得人说他是狗皮膏药,贴上了就揭不下来了。
水兰卿听着直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听着都复杂的很。刚说不算熟,这又说帮了人家的忙。帮了忙,又不想帮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她在美国看木易开个公司,从头到尾也没那么多弯弯绕。
这个傻妞,也没指望她一次就能明白,毕竟从来没接触过,国外的人情世故本来也没有国内这么麻烦,更何况是他这样复杂的圈子。只是以后,虽不用她像其他夫人那般周旋,但至少不能人家给个笑脸就当是好人。不过,如今瞧着,还得慢慢的教才是。
两人各自想着事情,坐上车,陈鹏威看了看表,这时间,不三不四的。
“木云那学校在郊区那边,若是过去,不堵车也要一个小时,你要是饿了,咱么就先吃点东西。”
“我还好。”
“那就办完事儿,我在领你去吃好吃的。”
水兰卿听着直笑,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哄孩子呢。
还没等她说话,包里手机一阵震动。
“小依。”
“早啊,你干嘛呢?”杜云依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像是刚起来。
“刚办完身份证,现在要去一趟木云的学校。”
“哎呦,陈大哥效率挺快啊。诶,等会儿,你说你现在去哪儿?”
“去木云的学校。”水兰卿有些无奈的咬文嚼字的说着。
“你去她那儿···她又闯祸了?学校怎么给你打电话啊?”
“没给我打,昨晚上木易打电话说学校给他写了封邮件,说的不清楚,让我最好能去学校问问怎么回事。”
“木易可真是能给你找个事儿啊。你过去有什么用啊?”杜云依在电话那头撇撇嘴,木云也不知为何,看水兰卿总也不顺眼,应该说那丫头看木易所有的朋友都不顺眼。水兰卿又不是她监护人,去了一说不了她,二做不了主,也不知道木易怎么想的。
“那是你自己过去还是陈大哥送你啊?”
“我肯定得人带着去啊。我哪认识那地儿啊。陈鹏威说那地方在郊区呢。”车里温度刚好,阳光透过深色的玻璃窗透过来,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人一慵懒再加上和好友说话不会多加思考,那“陈鹏威”三个字轻轻巧巧的便吐了出来。
说话的两人没什么反应,倒是开车的那位听了这称呼挑挑眉,虽说这称呼比小时候多了个姓,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能这么自然的叫出来,也算是好的了。
转头看着有些懒散的斜倚在车门上的姑娘,只觉得这些年两人从没分开过,她还是他曾经一起长大的卿卿。
外面人人都觉得她跳舞的姑娘,定是坐有坐相,站有站姿的,岂不知关了门在家里,这就是个有墙就倚,有床就躺的家伙。
那时候,她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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