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了,让她在学校呆着吧,等都弄好了在一起带回去,省的她再惹事。”
兰卿听着,也不再发表意见。“对了,明天下午三点,我要去g大一趟。比赛方前两天发了邮件。”
木易听着一愣,“怎么明天?比赛不是还有整一个月吗?”
兰卿摇摇头,“不太清楚,许是提前报到?”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过去。”
“不用,你明晚上不是还有个什么晚宴,别耽误你正事。你要是有时间就送我过去好了,别陪着我等了,还不知道得多久呢,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来。”
木易想了想,点点头,“也行,下午我送你过去,晚上你看看时间,那晚宴是5点钟开始,我估摸着7点左右我就能走了,我不在那吃饭,你要是时间差不多就在学校等我,不过记得晚上一定要按时吃饭。”
“你不用急,我有事给你电话。”
“好,你从回来这些日子就没一天好好休息了,早点睡。”
兰卿答应着,帮着他把碗碟放入洗碗机。
“对了,你新办的护照还没有消息吗?”
“哪有这么快,人家当时就说至少要一个月,这才半个月还不到呢。”
“还不到半个月?啊,是啊。”木易咂咂嘴,“我怎么感觉都过了一个多月了。”
“你那是累的,天天连轴的转,在美国哪有这许多应酬。”
听着兰卿的话,木易深有感触的点点头,“是累,没办法啊,谁让中国市场大啊。”
“你也早些睡,别总说我,自己不注意。我上去了。”道了晚安,上楼进了屋子。
7点刚过,天刚刚擦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有些睡不着,于是下地放了音乐,慢悠悠的又练了一个多小时的基本功。
重新躺回床上,却不知怎的刚刚有些苗头的睡意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暗暗地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描写敦煌的书翻看着,却怎样也无法像原来那样集中精神,脑子里一直重现着下午在76号回想起来的画面。
那个少年,是谁呢?感觉那么熟悉,可想起来却又觉得难过。
“鹏威……”这应该是他的名字,好熟悉。猛然间想起自己脖子上一直戴着的一块玉牌,上边便有一个“威”字。那时候,在医院醒来,木易说自己身上除了护照和一份录取通知书,便只有这个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自己因为什么也不记得,所以便一直放在身上,后来想要摘掉,却不知为何总是舍不得,再后来,成了习惯,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摘下来,放到手心上。玉牌的样子兰卿早已熟记心中,四方形和田玉,上边是一条用金箔简单勾勒出来的凤凰围绕着一个小小的用老坑种翡翠镶嵌而成的“威”字。自己原是不知这玉牌值多少钱,却是有一天木易不经意看到,直呼价值连城,想来,品质应该是不错。
“鹏威……威……”若是自己没有猜错,这凤凰中间的这个字应该是这个名字的主人?想着,脑袋又开始疼起来,急忙摇摇头,不敢再往下想。
看了一会儿玉牌,微微叹了口气。想不起来就算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想起来又能做什么呢?十年,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人家也有人家的生活了,自己都26岁了,人家说不定早都结婚生子了,何必去打扰呢。
想着,习惯性的把玉牌贴在脸上,焐热了,重新戴回脖子上,熄了灯。
刚刚结束一天工作的陈鹏威匆匆洗了个澡归来,便看见和自己一个大院长大的弟弟,如今的手下沈念东有些散漫的倚墙站在自己门口,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不知何时又新换的手机。
“东子,”陈鹏威诧异的扬了扬眉,脚步顿了一下,扬声喊了一句。
“大哥。”看到陈鹏威,沈念东急忙站直了身子,有些无赖的笑笑。
看着这个比自己小6岁的无赖弟弟,陈鹏威有时不禁想老天爷真是爱开玩笑,这样一个痞子性子的人怎么就长了个天使的面孔,无奈的撇撇嘴,“站没个站相,原来都白训练你了。”边说着边掏出钥匙开了门,“什么时候过来的,吃了饭没有?”
“没到多久,在这儿食堂吃了一口,哎,咱们伙食越来越好了,大哥你跟领导说说,让我也回来吧。”进了屋,沈念东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前一后的晃着。
陈鹏威白了他一眼,转身把水壶烧上,“就你这样的,回来就得被重新送回去,回炉重造……”说着,回头看看他,“这事儿以后不归我管了,你要说直接找叶老吧,哥哥我很快就要离岗了。”
沈念东听着吃了一惊,“为什么?”
“哪那么多为什么?哥哥我年纪大了,干不动了。”
“得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儿呢。”沈念东抬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陈鹏威,突然间说道,“不会是因为兰卿姐回来了吧?”
陈鹏威听着他的话,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沈念东咽了口吐沫,没敢再说,只是心里无数的疑问,有点抓心挠肝。
缓了缓,才重新说话,“我来的时候还奇怪呢,今儿去你总部办公室找你了,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想着训练这块不归你管啊。”
“嗯,我年底就彻底离职了,现在也没什么具体的事儿,老徐他老婆这两天要生孩子,我说我帮着看着,给他放两天假,帮他训几天。”
沈念东听着点点头,接过陈鹏威递过来的茶杯,闻了闻,“还是你这儿的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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