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池焕城了,就是张氏,都已经坐不住了,抓起那五十两银子就朝池白瑀狠狠砸了过去,“你个贱人!这五十两银子,你当打发叫花子呢!”
池焕城也一脸恼火地瞪着她,“禹王妃,你现在飞上枝头了,就忘了自己的出身了,忘了自己的娘家人了?”
呵呵!
池白瑀冷笑,“难得池老爷还记得我是你的女儿,啊,不对,池老爷应该是在我赢了太后那三十万两银票之后,在某些的鼓动下,才想起来,我是你的女儿的吧?”
“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女儿的事实!”池焕城被说得老脸一阵挂不住。
“哈哈……”池白瑀这回是仰天大声哈哈笑起来,“是嘛?那在我出嫁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女儿的事实了?池老爷,你还记不记得,你给你的女儿嫁妆是什么?这事还没半年呢,想必池老爷是不会忘的吧?”
池焕城老脸臊得很,池白瑀出嫁时,身了她身上那身禹王府送过来的喜服之外,其它的东西是新的,她平时本就没几套衣服,一个箱子都装不满,为了面子,张氏临时想出,用破烂的东西或是石头垫底,再在上面盖上一些旧衣服,这样勉勉强强凑够个十个箱子。
这事我,池焕城是知道的。
虽然,他那会儿也觉得这样特别丢人,可张氏说了,“禹王爷一看就是个短命的,禹王爷不在了,而且还是不清不楚地没了,这样的禹王府,还能存在几天?还不是迟早也得跟着没了?
我们本来就几个银子了,一大家子还得吃饭穿衣生活呢,就这样把嫁妆给那个短命的带过去,我可是不舍得的。”
池焕城后来想了一会儿,竟然觉得张氏的话,不无道理,与其把家里仅有的不多的值钱的东西给池白瑀做嫁妆,带到禹王府,最后被朝廷没收了,还不如留着自己吃,自己喝来得爽快。
于是,他便点头同意张氏提出的,用破烂或是石头代替嫁妆的做法。
反正他也笃定,以池白瑀的那般懦弱的人,是不敢往外说这事的。
这会儿被池白瑀提起,他这张老脸,怎么还有底气挂得住?
见池焕城被池白瑀怼得无话可说,张氏立刻挺身而出,接应上了,“瑀儿……”
“池夫人,我家王妃乃是禹王爷的正妃,皇家的儿媳妇,既已退入皇家,便是皇家人,身份尊贵,按我朝律法规定,您应该称呼我家王妃为‘王妃’或‘禹王妃’,不可直呼王妃的名讳。”春桃冷冷打断张氏的话。
春桃的脾气,在四人当中,算是难得的好脾气,这会儿也摆起小脸儿来了。
张氏被这一顿说得,觉得十分没面子,老脸也十分不好看。
只是,她还没开口说什么呢,只见一旁原本还能老老实实坐着的池菲,在池婉的眼神示意下,跳起来了,指着春桃的鼻子,大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主子们说话,有你这个奴才说话的份?我妹妹不会管束下人,今天我就替她好好管束管束一下你们几个奴才!”
池白瑀还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自己撸起袖子,上去揍人,没想到,她扭头朝外一喊,“来人。”
肯定是事先有所准备的,在池菲这一声呼唤下,门口立刻冲进来四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二小姐。”
“将这个不懂规矩的丫鬟拉下去,好好管教管教,直到她懂得什么叫规矩!”池菲指着春桃,对那四人吩咐道,吩咐完,她还刻意扭过头,朝池白瑀得意地垗了下眉毛。
那意思,仿佛在说,小贱人,怕了吧?
哼!
他们从昨晚就商量好了,池白瑀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池白瑀了,所以不能按以前的方法来对付她,于是,她们一家子商量了一个晚上,一致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一上来,就先给池白瑀来个下马威,拿的她的丫鬟,给她来个杀鸡儆猴。
上次在禹王府,池家三姐妹将池白瑀与她那些丫鬟的相处模式,可是看得透透的,从她的丫鬟下手,机会更多一些。
这不,还没说几句呢,不就让他们逮到机会了?
“是!”四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脸凶相,气势汹汹地朝春桃走过去。
因为那个护卫站得比较后,池白瑀看不到他们,于是,她朝站在自己身边的夏李使了个眼色,让她安排那两护卫挡住这四个魁梧的男人。
结果,夏李不肯,用眼神回她,这四人,奴婢就能解决了。
经上次被阴阳二怪堵在小巷子里,给碾压得毫无招架之力后,夏李这段时间,除去正常地出勤之外,其它的时间,基本都在练武上面了。
她每天虚心地,不停地请教府里,身手在她之上护卫,苦练着每一招每一式。
因为没有正规的师傅指导,进步得比较慢,但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番苦练后,她的练武,与一个月前相比,那绝对是上了大大一个台阶。
最主要的是,她听得出,眼前这四个魁梧的男人,全都没有内力,光有一副吓人的凶相而已,也就是说,他们其实只是纸老虎,可能有些蛮力,却不足为患,收拾他们四个,她自己一个人绰绰有余。
夏李想自己解决这四人,并不是因为虚荣心作祟,而是,她大概也看出来了,这是池家想给自家王妃来个下马威,好借此,将王妃吓到,从而任由他们捏圆捏扁。
池家不是想给她们来个下马威么?
好啊,那她给就他们来个反下马威,就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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