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会做力气活儿,那周大名没有怨言么?”忽然想起俩人还在冷战,池白瑀这会儿又别扭起来了,“唉,可怜的周大名,得不到满足还不能爬墙。”
她早看出来了,周大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韩清陌盯得死死的,哪有机会爬墙?
韩清陌乍一开始,还在心里纳闷,他没力气干活儿,周大名有什么可委屈的?听到后面,他的脸顿时黑得此时外面的夜色还浓几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池!白!瑀!”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脑子里到底装的些什么!
他都说了多少次了,脑子里不许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小丫头,真真是太不听话了!
气到忍不住的韩清陌,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一个小小的木棍,拖过池白瑀的手,像夫子揍不听话的学生一样,照着她的手心,“啪啪啪”接连打了好几下。
韩清陌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失去理智,只使出五分的力气打人,一边打一边问:“你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的?以后还敢不敢再想这些?”
池白瑀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是,她活了两世,特别是前世,从读幼儿园起,她就一直是三好学生,从没被老师批评过,更别说是打手心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来到这里,竟然反而被打手心了!
打!手!心!
由于太过惊讶,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嘴巴这才刚张开,就听韩清陌阴沉冷淡的声音先她而响起,“夜深人静的,你要是想把人都招过来,你就使劲儿地喊,使劲儿的惊叫。”
他这话说得刚刚好,把池白瑀那刚要飙出口的高分贝给堵回去了,一下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但怒气丝毫不减,甚至从他手中抽出自己手,想也没想,就朝韩清陌身上揍了一拳,“韩清陌!你丫的有病是不是?你凭什么打我?”
实话实说,那几下打得并不太疼,可从未被这样如此对待过的池白瑀,心头有股屈辱的感觉,眼睛不知不觉蓄满水雾,就这样水汪汪地瞪着韩清陌,那小模样儿,别提多委屈了。
小丫头瘦瘦的小脸蛋儿,衬得那对眼睛,显得过分的大,水雾蒙蒙的杏眸,委屈又倔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的小模样儿,就这样映入韩清陌的眼里,冷硬了半世的心,仿佛迎面被什么东西击中,“扑通”一下,跳得更厉害了。
“打疼你了?我看看?”从未见过小丫头这副模样,韩清陌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想拉过她的手查看。
池白瑀哪里还能让他碰到自己?
小手儿往背后一藏,“不用你假惺惺的!你凭什么打人?”
前世,小的时候,即使她再调皮,爸妈都没舍得打她一下下,这人,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丈夫的朋友而已,他凭什么打她?
想想,池白瑀就觉得好生气啊。
“你一个女……妇道人家,脑子里怎么老想着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是不是该打?”想起她刚才的那些话,韩清陌还是觉得,是该给小丫头一点教训,省得她以后变坏了。
池白瑀气结,好,即使她刚才说的那话,在这个老古董看来,是些不三不四的话,可就算是这样,他又凭什么打她?
“禹王不在,我总得帮他看着你点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也是被气昏头了,才会做出打她手心的事来,韩清陌有点儿词穷,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再次把楚烨锦搬出来作挡箭牌。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池白瑀送他一个大大的鄙视的眼神,讥讽,“如果我家男人有回来的那天,但愿他头顶不会被他的好朋友亲自给染成绿色的。”
韩清陌:……
又想揍人了!
韩清陌其实可以说是个清心寡欲,极少发脾气的人,可自打住进这禹王府,他已经记不清,被眼前这个小丫头气了多少次了。
一个小小的姑娘家,怎么就学成这样了?
“又想挨打是不是?”他作势动了动手中的小木棍,脸色一沉,“你说你这样不学好,我能管着你点儿么?”
“我哪里没学好了?”池白瑀怼,可转念一想,就这老古董的封建思想,她跟他扯这个简直就是浪费口水,“你还不走?”
都被人赶两回了,还不走?要不要脸?
“我的药没有了,你今晚还没给我把脉呢。”韩清陌像是没看到他的脸色一样,悠悠伸出右手,搁在桌子,等着她来诊脉。
转眼,住进禹王府就快一个月了,本着想多打探一点消息的原则,他以治病为由,夜探闺房。
不曾想,那晚的夜探,竟让他不知不觉中,像中毒了一样,总是在觉得冬夜清冷孤寂时,便会下意识地往她这边走来。
总感觉,在她的身边,哪怕像刚才短暂的冷战中那样,各做各的事,也会不那么孤独。
韩清陌知道这样的情绪不对,可很多时候,总是人到了她的房门前,才反应过来,那时候转身再回去,又觉得反而有点刻意了,索性便遵从本心本意。
池白瑀看他那无赖样,仿佛只要她不给他诊脉,他就赖着不走了。
暗暗叹了口气,在他朝走过去时,她不由怀疑,自己明明是有优势的,怎么最后落到被一个老古董威胁的地步?
思来想去,对!原因就出在蛊毒上。
就是因为想研究这破玩意儿,所以才会让韩清陌这般“作威作福”。
等哪天,她把蛊毒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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