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侍卫根本不理会他,押着这些家眷就继续前行。
廖学士见他们要走,心下急了,赶紧拦住他们的去路。
“廖大人,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毕竟廖学士也是朝廷命官,侍卫长陈统领也多少给他一点面子,没有直接让人把他拖走。
可是即便如此,廖学士却依旧不肯让他们离开。
最后僵持不下,陈统领只能命人将他拖开。
“慢着。”
就在这时,一声清冷的声音想起。
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白衣男子,那脸上的银色面具代表了他的身份---国师。
廖学士见来人正是国师,于是赶紧上前,一把抓着他的衣袖:“国师,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我求求你。”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廖学士,反观冷君弈却是一脸淡然的说了句:“廖大人,骚安勿躁。”
而后便来到侍卫长跟前,陈统领立马向冷君弈行了一礼。
冷君弈颔首,随后道:“陈统领,本国师是来带走一个人的,还请陈统领行个便。”
“这…”陈统领犹豫不决。
他是受了皇命,羁押二皇子府所有家眷,可是眼前之人不是别人,而是国师,就连皇上都会给他几分面子的国师,他敢得罪吗?所以陈统领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理?
就在这时又听见冷君弈的声音响起:“陈统领放心,本国师会向皇上说明,如果皇上追究下来,本国师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陈统领的。”
听见国师这样说,陈统领心中的犹豫变得荡然无存。
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国师请便。”
其他侍卫见自己统领都答应了,他们自然不敢阻止,都为国师让出了一条道。
冷君弈缓缓向廖姝怡走去,可是还没走到廖姝怡跟前,就听见慕安阳大叫道:“国师,我在这里,你快让这些人给我松开。”
我是闻言,眉头一蹙,转头看向慕安阳。
只见慕安阳此时头发凌乱不堪,衣衫也沾满了泥土,双手带着枷锁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押着,看上去十分狼狈,完全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形象。
慕安阳见国师正看自己,一脸希翼的望着他:“国师快带我走,他们这些人简直是可恶,竟然让我戴这个,快让他们给我解开。”
慕安阳的话刚说完,国师就转身走向她。
那些侍卫见状心中一沉,心想完了,难道国师要带走的人就是慕安阳?
那他们如此对她,不知道国师会不会怪罪自己?
一个个都在心中为自己祈祷。
国师走到慕安阳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色冷淡:“你是在跟本国师说话吗?”
慕安阳一愣,随后左右晃了晃,甩开押着他的两名侍卫的手,然后走到离冷君弈更近的距离。
冷君弈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她看向冷君弈的时候,只能抬头仰望着。
“国师,你带我走吧,只要你带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妾我也愿意。”
慕安阳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她不想去做军妓,那可是最低贱的人,她宁愿做国师的妾室也好比军妓强的多。
她生来高贵,又怎么能去做那低贱的人?所以她必须要离开。
如今慕府已经没了,二皇子府也没了,能救她的只有眼前的人,也是唯一能救她的。
所以她一心把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
只要能带她离开,哪怕让她做他的妾,她也甘之如饴。
可是她忘了,国师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曾经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所以正当她那充满希望的眸光看着国师的时候,哪知道国师只是冷冷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带你走?”
慕安阳当场一僵,那充满希望的眸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了,愣在原地,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其他侍卫听见国师的话,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下去。
看来国师不是来找二皇子妃的,那他们怎么对待慕安阳国师都不会责怪他们。
陈统领也松了一口气,他出发的时候,皇上特意叮嘱他,让他盯紧慕安阳。
毕竟慕安阳的身份更特殊,不管是娘家还是夫家,不是这次谋反的主谋。
如果国师真的是带着慕安阳,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交差,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随后便听见慕安阳那尖锐的声音:“国师,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你就不怕给自己留下诟病吗?”
冷君弈实在不想在理会慕安阳。
而后转身离开向廖姝怡走去。
廖姝怡虽然也带了枷锁,被人押着,但却不像慕安阳那么狼狈,也不像慕安阳那么闹腾。
从始至终她都是安静的站在那里,见到国师走近,还向国师屈身行了一礼:“见过国师。”
国师也没有与她多说,而是看向他两边的侍卫道:“解开。”
两名侍卫领命,拿出钥匙就把廖姝怡手上的枷锁打开了。
可能是枷锁带的时间有点久,廖姝怡活动了一下手腕。
见自己重获自由,慕安阳向国师行了,一个跪拜礼:“廖姝怡愿为国师当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
没错就是救命之恩,她已经准备好,到了军营就会咬舌自尽,不会给那些士兵侮辱她的机会。
不过如今她获救了,也就不用自尽了。
冷君弈只是淡淡的说道:“不必了,要谢就谢你爹吧。”
如果当初廖学士还是执迷不悟,那么不管是廖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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