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上居然醒了!
“方才你在朝堂之上所言不假,为何不直接说出来?方才,你若是说父皇醒了,莫思量就不会有后面的动作了。”
莫等闲甚是愤怒,一种在背后被捅刀子的感觉油然而生,方才与水笼烟说的那些话完全抛于脑后。
水笼烟静静的看着对面有些歇斯底里的人,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不过那也只是失望罢了。
她又有些自嘲,自己怎么能奢望一个刚刚离开皇帝象牙塔的皇子,能够和前世那个浴血奋战,久经沙场,被皇权争斗磨得不成样子的人比呢?
同样都是莫等闲,可是就因为相差了二十年,便是云泥之别。
水笼烟,淡淡一笑,轻轻摇摇头,彻底打消了要对眼前这个人拔苗助长的念头。
莫等闲见她又是不说话,更是生气,也一脸郁闷。
“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
“皇上醒了,快过去和他说说话吧,朝堂上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莫等闲,见她如此冷漠。不给自己一个解释,自己绝不会罢休!
于是莫等闲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
水笼烟望着眼前这个倔强又有些愚不可及的人,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来:“你既然知道昨夜我被袭,并不是意外。如若在朝堂之上,我轻易地便告诉了众人皇上已经醒了。你觉得是你先抵达东宫,还是皇后的人先抵达东宫?”
莫等闲一愣,旋即水笼烟又说道:“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开头,你不要再妄想能够用皇帝来制衡他,就算你真的拿到了传位诏书。他这个亲王也能够造反,你不会告诉我他甘愿之藩吧?”
言下之意,莫等闲不能够再靠着皇帝来制衡莫思量。
莫等闲轻轻皱着眉头,他意识到或许朝堂的天真的要变了。
水笼烟看着他这有些颓然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莫思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但是你也不要再指望能有任何人能够制衡他,你想要做皇帝只能靠自己。文臣武将只能是辅佐你,你真正要与它斗的,不是这后宫前朝的一点点权谋,而是整个天下民心。”
闻言,莫等闲的眼里才划过一丝希望。
水笼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赶忙过去看皇帝吧。
随后水笼烟便走出了大殿。
莫等闲这才赶忙冲的皇帝面前,一眼望去,皇帝的确是睁着眼睛的。
却是那眼睛带着血丝,脸色也很是苍白。
莫等闲,轻轻地唤了他一声父皇。
皇帝显然神情非常激动,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喉间不断地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饶是让人听着揪心。
莫等闲赶忙又问道:“父皇你终于醒了!儿臣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能够看到父皇醒来,儿臣真的很高兴。”
“呃呃呃……”
皇帝喉间的声音显得越发焦躁,急促,不安。
“父皇你还有什么想对儿臣说的吗?父皇不用着急慢慢说。”
莫等闲,以为皇帝是才从昏迷中醒来,暂时不能说话。
“父皇你想说什么?要不儿臣给您拿纸笔来?”
莫等闲也很是着急,因为皇帝那双眼睛始终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皇帝心里头厌恶他了吗?
想及此莫等闲心里更是难过悲伤,他握紧了皇帝的手,低头垂泪。
“父皇对不起,儿臣,辜负了您的期望。您昏迷的这些日子里,儿臣对自己也很是失望。如今您醒过来,儿臣才感觉生活有了希望。”
莫等闲跪在床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可皇帝始终没有回应他半个字。
终于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皇帝的手怎么像断了一样?根本没有回握着他。
莫等闲试着抬起他的手,加重了握紧皇帝的力气。
可皇帝的手丝毫感觉都没有,整个人像是木头人,任他摆弄。
莫等闲心慌不已,眼睛放大了一圈,鼻尖冒出细细的汗来。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来人啊!传御医!”
莫等闲的声音里充满了慌乱,他这才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头移到皇帝的上方。
看着皇帝那双目视前方却麻木空洞的双眼,莫等闲心里划过一丝诧异。
难道皇帝已经看不见了吗?
莫等闲试着伸出手在皇帝的眼前晃了晃,可皇帝还是毫无反应。
皇帝真的已经看不见了!
莫等闲不由得噤声,额上已经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他目瞪口呆,方寸大乱。
外面还是没有人进来,甚至都没有人应他一声。
他松开了皇帝的手,惶恐的双眼转身盯着那道紧闭的大门,心口起伏不定,喉间发出惶恐又愤怒的声音。
最后化为一声厉吼:“啊——啊!来人啊!传御医!父皇看不见了!呜啊——”
其实莫等闲心里面很清楚,这么久都不见人来,定然是有人吩咐了不许御医进来,不用想肯定是水笼烟。
莫等闲感觉自己被装进了一个黑暗的箱子里,伸手能够触摸到冰冷的木头,可是他也只能够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摸着冰冷的木头。
就像是小时候。他被莫思量关入了一个黑暗的箱子里,整整被锁了一天,整个皇宫的人发疯了一样的找他。
找到他的时候,他显然已经被吓傻了。
可是当皇帝问起是谁把他关入箱子的时候,他瞧见了站在皇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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