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老扯了一会儿淡,终于说到了正题:
“看我说了这半天,其实都是闲扯,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儿吧。”
原来这次的事情是清门交待过来的。
清、玄二门作为与鼎门一般的存在,除功法有所差异外,只有清门以除怪降妖为己任,常见于民间俗世。
清门修习雷法,其引雷术较之泰山石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传说张道陵张天师早年就修习过清门雷法,登堂入室,后有所悟,才创出道门派别,传承后世。
清门不以名利为羁绊,行事光明正大,雷威昭昭。
这次的事情是一家制药厂委托清门的,但因为清门门人行踪不定,加之当代门人数量较少,所以人手上忙不过来,所以就想请鼎门的弟子来帮把手。
何长老简单地介绍了下这个制药厂的情况,然后就拿出一个本子,递给我。
我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步骤?
何长老解释道:
“你可以照着本子上面的电话打过去,制药厂那边的负责人就会接待你,然后告诉你他们那边是出了什么事。”
我蒙了......
合着说了半天,这何老头连出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么?
这事怎么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样呢?我越想越不对劲儿。
再怎么样也要帮处事之人进行资料收集吧?
就弄个电话自己联系,看着跟儿戏似的。
何老头看我一脸懵逼,又道:
“这是鼎门的一贯作风,因为道门中人的心思都放在了修道上.....”
云云......
“难道石长老事先没有告诉你?”何老头关心地道。
我......我哭笑不得,我知道你们鼎门牛x,但也不至于这么吊儿郎当吧...
好歹这也是普通人畏之不及的邪魔歪道啊!
我还能说什么?
只能含含糊糊地告诉何老头,石长老说过,但我忘了......
从鼎门联络点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拉得老长。
这从胖子一声不吭地跟在我后面就可以得知。
这都什么事嘛,这群老头做事也没个章法依据,就这么直愣愣地,还舔着脸说:这是一贯作风...
唉!上了贼船了,看来老人贩子又一次坑了我......
胖子看出了我的不快,闷头跟着我。
手上的地址是在省会的郊区,一个工业集中区,离这里挺远的。
我叫胖子拦下一辆出租车,那师傅居然开口要五十块......
没办法,我们又不会飞,只能挨宰了。
说到飞,其实道门大能在修炼到先天境界就可以御风滑行一段距离,而我都炼气入体了,就因为体内的不是真气而飞不了,让我沮丧了很久。
我问胖子是什么境界。
他拍了拍胸脯,昂首道:
“俺还差临门一脚就进入先天境界了。在整个道门中年轻一辈也是首屈一指,俺的天赋可不是吹的哦。”
我暗笑,这胖子要知道我的境界那还不得惊掉下巴啊。
唉!只是可惜,我空有一身堪比炼气入体境界的煞气,却到现在也不能修习道门神通。
......
半个小时后,我们站在一个制药厂的门口。
我拿出地址,比对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就想找地方打个电话。
还没抬脚,胖子递过来一块黑乎乎地东西。
我奇道:
“什么玩意儿?”
胖子嘿嘿嘿地笑,说道:
“恁打电话嘛,俺这就是电话。”
我盯着手里的黑砖头样的东西,有些发蒙。
电话我见过,老人贩子有时候需要跟鼎门联系,于是经常去隔壁老赵家借电话联系。
可我见过的电话都是摆在桌子上,而且还有电话线连着的。
胖子递过来的东西既没有线,也没有按电话号码的按键。
于是我以为他是逗我玩的,于是生气道:
“哥我见过电话,你这破盒子里别是你哪个姐姐给你存的“辟邪神血”吧!”
胖子指着我手里的东西道:
“恁揍是电话嘛,俺来时俺三叔专门上省城给俺买滴......还有...啥是“辟邪神血”???”
我没理他,拿着黑砖头就向厂门口的值班室走去。
这个制药厂坐落在一座小山丘脚下,一圈石头墙砌得老高,只有这个值班室留有大门。
正值中午时间,值班室就一个老头儿靠着墙在打盹儿。
我敲敲桌子,叫道:
“师傅,师傅!”
连叫了三四声,那老头儿才慢悠悠地醒过来,看了看我们,又闭上了眼。
我正想说话,只听那老头儿道:
“你两位找哪位?”
我把写有制药厂地址及联系人姓名和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老头儿。
老头儿又睁看眼,扫了扫。
然后道:进去吧。
胖子性子急,喊道:
“嘿!俺进去揍啥捏?揍啥捏?......”
一急,这胖子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我对眼前这两人都有些无语,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给老儿一根。
才开口道:
“师傅,俺......我们找这个人,您看他是在这儿上班吗?”
老头儿眯着眼点上烟,一边陶醉一边道:
“上办公室找,进去直走,第一栋楼一楼就是办公室。”
我道了谢,领着胖子走进了药厂。
胖子骂骂咧咧地跟着我,我笑着说:
“小石头,我们现在人在外地,凡事要讲究礼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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