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旁边一个新手道童,直喊“师兄走火入魔了......”
眼看这人就要命归黄泉,还是那位师兄的师父来得及时,救下了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倒霉蛋。
后来这个故事以讹传讹,倒成了:天邪与那位师兄比试,用邪功将师兄打成重伤云云......
于是整个鼎门对其愈加防备与憎恨。
门内的高层在后来的调查中也查明了真相。
可是不知因为什么,反正没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于是门内对天邪的误解也就越来越深。
相比门内众人的惶惶不安与警惕,天邪倒是不当回事,天天没事就修炼。
虽然修习不了正宗的道门功法,可他另辟蹊径,将天雷入体化成的煞气,当作真气、真元一样游走全身经脉,开始是小周天,后来越来越顺畅,进入了大周天。
最后居然融汇贯通,以真元外放之境直入先天大乘,惊得当时门里门外、门主长老、徒子徒孙们下巴脱臼,更确认了其“异类”的身份。
可是在天邪先天大乘后的几天,他就失踪了。
我插口道:“就是他把这石头给你后,就失踪了?”
“没错!”老人贩子叹道。
“他失踪后,门主几番搜寻,一无所获,门内众人有大部分,相信他是因为进境太快太变态,被天道所妒,遭了雷劫死了。”
我嗤之以鼻:
“你们鼎门是一群二百五么?刚才说了煞是天雷送给天邪的,这会儿又说天雷劈死了他,是当老天爷玩过家家么?”
老人贩子无奈地道:
“门人本来生性淡泊,于世事不计不较,出了天邪这个异类,弄得人心不稳、惶惶不安。
这下好了,他一失踪,就正好给了他异类遭天罚的口实,也回复了往日的宁静,门内高层借势就将天邪这一页给翻篇儿了。”
我不屑地道:
“你说你们鼎门还修道、修仙呢,这点打击都受不了,这天邪一失踪,我估计你们心里都笑开花了,还有脸说生性淡泊......真给神仙丢脸......
赶紧说石头的事,别磨磨蹭蹭地了......”
老人贩子整理思绪,接着说了下去。
因为天邪的失踪或者说是死亡,鼎门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老人贩子因为年轻体弱,所以一般门内也不会派他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关照他师父认真教导什么的。
于是老人贩子天天没事,打坐完了后就四处乱逛,丹房、经阁、道场、议事殿等等地方被他玩了个遍。
后来实在无聊、无趣中,他才想起了天邪给他的黑布。
于是一天晚上,他打开了黑布。
......
说到这里,老人贩子又叹了口气。
我问道:
“好好的,怎么老叹气?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媳妇儿跟人跑了?”
老人贩子道:
“要是那样我还就不叹气了,你看。”
说完,老人贩子掀开身上的衣服,转过身向我展示他的背。
我心说:这老头怕是有病吧?要看就看大白屁股,这背......有啥好看的。
待老人贩子一转身,我就明白了。
只见他的背部有一大片都是黑紫黑紫的,隐隐地还有鼓起、起伏不定的气体在不停游走。
我吓住了,问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刚才我头顶上的白气弄的?”
老人贩子放下上衣,伸出右掌,道:
“这才是你干的,我背上的.....是那块石头给弄的。”
......
当初我一时好奇,全然忘了天邪的嘱托,打开了黑布,发现里面竟然只是一块石头,这让我更加好奇,心想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于是直接拿起石头,想好好看看,可一碰到它,我全身真气就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注入石体,紧接着又一股几乎肉眼可见的白气,也就是煞气,随着我的手臂向身体蔓延。
白气到处,皮肤不由自主地萎缩,彻入骨髓的冷意一步步逼近心脏与脑袋。
我吓得魂不附体,又紧张得喊不出声音来,正焦灼无石头的黑布,于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拿起黑布包住了石头。
第二天,我发现背上越来越不舒服,或三日或五日要发作一次,发作起来如同针刺棍捅,无法忍受。
而这件事我又不敢向任何人提起,所以只能自己忍受,久而久之,我的道法境界进步就慢了许多,以致这么多年了,我才修至后天大乘。
我又问:“那你刚才骗我打开是什么用意?”
老人贩子指了指我头顶道:
“那是因为你有它呀!
从发现你头顶的天字开始,我就猜想你就是天邪的后人或者后辈,
我背上的伤已经困扰了我几十年,你又身具煞气,这样我就想......”
我接着他的话,道:“这样你就想我能帮你治治?”
“是的。”他坦然道。
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他也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今天的事实在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才八岁,出生时被人扔在厕所里,养父已亡养母已弃,跟着市井邻里、卖浆引流者走街穿巷,靠着四坊街邻的施舍长大,身无分文、一无所有。
想不到我头顶的一个“天”字,居然让我遇到这么多离奇的事情,连晚上撒泡尿都被什么虎煞盯上、附体,现在又卷进了什么天邪的后人这破事。
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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