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人的马都是万中选一的神驹,没多久就甩开胡三儿的跟踪。
济州不远,离遂州也就二百里,他们连夜赶路两个时辰便到了。
济州金刀王家在镖行人尽皆知,赫赫有名!找到他的家并不难。
还远,他们就闻到浓重的血腥气息。
晚了,晚了一步,血仍然还是温的!
遍地的尸首,到处是喷溅的鲜血!无一不是割喉,手法快捷残忍。
凌梓瞳半张开嘴,“这是这是……”
归云鹤:“这个人简直疯了!”
言东斋蹲下身,翻看尸体,“先被点了穴道,刻意按你的手法杀的人。看见他们身上其余的伤没有,有的甚至死了之后还是被割了喉!”
厅门大敞四开,厅里灯火通明,王光耀瞪着眼,恨不能用眼中怒火烧化了他们。
“姓归的,王光耀变厉鬼也要掐死你!”
凌梓瞳顿足:“又一个!”
归云鹤:“王老英雄,我们才刚从孟老帮主那里赶来!”
“孟帮主,你你,你是疯了,疯了!”
归云鹤:“归某也不解释了,当务之急,他又要去哪?”
王光耀哈哈大笑:“他,他,你你简直……”
凌梓瞳:“你个老头,即便他说了,你再说一遍也不成?”
王光耀眼露狐疑:“博城白仰天。”
言东斋骑着马飞驰,“白不易的家人!丐帮,镖行,现在是船行的领头帮会!”
归云鹤:“咱们到了估计也得扑空!他牵着咱们鼻子跑!这么短时辰,若不是各地统一动手根本来不及,咱们的马快!”
蒋虹:“我看他是想把咱绊住,没空去泰山!”
天逐渐亮起来,马嘴喷着热气,大夏天的喷热气,显然累的不轻。一晚上不停奔跑,神驹也会累!
凌梓瞳抚摸爱马:“老先生,马不行了,在博城必须要停下歇歇!不管怎样,这么追不是个事!”
白府一片狼藉,死尸堆满院子,又是一一割喉!同样白仰天奄奄一息的不停咒骂归云鹤一等。
他胸前的十余个血洞不停冒着血,精神却出奇亢奋,不像是个垂死之人。
凌梓瞳点了他的哑穴,言东斋给他止血包扎。这是暗器损伤,看来是白仰天独步武林的轻功暗器太好,不得已用了其它办法。
凌梓瞳逼视白仰天,“听着,骂街没用,捡紧要的说!”
归云鹤:“不管白前辈相不相信,归某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绍兴一战,多谢帮忙!”
白仰天嘿嘿嘿的狞笑:“归大侠手臂没事喽!别强忍!”
“归云鹤,此生不杀你誓不为人!”
凌梓瞳望着屋脊,“是白不易,他跑了!”
归云鹤嗤嗤拽下双臂衣袖:“白前辈看清,我可否受了你家的金钱镖!”
白仰天差异的望归云鹤双臂:“你,分明三枚打中左臂,看见血了!你是幽灵,你不是他!”
归云鹤长出一口气,“实不相瞒,前辈是第一个相信在下的!”
白仰天突然纵声大喊:“不是归云鹤,不是归……”话没说完断气身亡。
言东斋:“他们都被下药,mí_yào至使伤者神经亢奋,垂死之人也能续命!”
蒋虹:“不让他们马上死,专等咱们前来!”
归云鹤:“这种割喉的方式显然太假,全都被事先擒住,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
凌梓瞳:“梨花渡天鹰教还去不去?”
言东斋:“最好别去了!咱们一行似乎一直在他们监视之中!咱们的马再快也快不过鸟!”他顿了一顿,“死的人内伤各有不同,白仰天胸口的暗器损伤是云南方贺楼的独门暗器冲天锥!”
归云鹤:“咱们往梨花渡跑,有飞起来的鸽子就打下来。”
天黑透了,归云鹤他们夜宿荒野。凌梓瞳极其兴奋的烤着鸽子肉。六只鸽子都被她的满天花雨打下来。
果然,每只鸽子都携带着:去了动手几个字,字迹潦草,并不是归云鹤想象的人!他师父的书法娟秀,笔力老到!
言东斋与归云鹤走出稍远坐了,“云南方贺楼从不涉足江湖!”
归云鹤:“是啊!师弟甚至要专门往云南挑战他。肯定是冲天锥?”
言东斋:“肯定,三菱有血槽,暗器里只有他这么繁琐!”
“按白前辈临死时说的,此人应该受了伤!可能还易容了!”
言东斋:“对方人手众多,背景极其复杂!这趟浑水不趟不行了!”
归云鹤:“他怕咱们去泰山,咱们明天啥也不管只往泰山!”
进入济宁,天色已晚,他们找了一家装潢大气的客栈住下。
归云鹤特意叫了一桌酒席几坛酒。
凌梓瞳:“老先生,这是准备动手!”
归云鹤:“动手,动啥手?”
凌梓瞳:“济南节度使是房维。”
归云鹤:“对啊,又怎样?”
凌梓瞳:“房维接手济南军务之后,以整顿为名杀了很多人!”
归云鹤:“呵呵,什么也瞒不过你,我怀疑他把泰山派的人都杀掉了!”
凌梓瞳:“所以,你想把我们灌醉,独自去济南将军府。”
归云鹤笑呵呵手点凌梓瞳,又对言东斋夫妇点点头,端起个酒坛就喝。
言东斋:“大哥,下次可不许这样喽!”
归云鹤点指言东斋,“都是你坏我计划!吃饱了一起去。”
房维慌忙迎出来的行迹亦如洪武,连在门坎上绊一跤都一模一样。当然他这是故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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