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夸张的制作了一个与玉棺同样重量的托架。
沈容:“老言,你的脑子不当官屈才了!怎么想的!”
沈容看着几根铁索各挂着一坨银锭。呵呵一笑,“你连用银子坠都想到了!”
言东斋:“银子便宜一些,永久的沉埋地下还不算太可惜。”
沈容:“你说他的棺椁里面有没有稀世珍宝?”
言东斋:“倒也不见得全都是。不过,可以肯定伴随在他身边的都是他喜爱至极的东西!沈兄弟,我知道你想打开,我也想!但棺椁是密闭的,一但打开通气,他的遗体马上就会腐化,这对他极其不敬!死者为大这个道理咱们都懂!还给他个安宁吧!”
沈容随口一问没想到招来言东斋一通苦口婆心,还得只好听着,岁无奈更觉的有意思。
“说完了?还搬不搬?”沈容摊开手。
言东斋:“本来是要将棺椁留下的,沈兄弟的话给我提了个醒,还是把它沉水为好!”
归云鹤:“咱们可给墓主人整治的不轻!”
几天以后,他们出现在几个女子面前时,顿时听见一阵银铃般欢呼。
沈容:“我的马怎么少了?”
黄清心:“这两天被胡狼去了两匹。”
沈容大怒:“明天都给它杀了!”
阿苑:“咱们猎杀狼,狼也会猎杀咱们的马,很公平!明天你把凶猛的野兽都杀掉,戈壁里本就不多草就会更少!”
蒋虹:“沈兄弟动不动就杀,这怎么行!我阿苑妹子以后不得担心死!”
言东斋:“世生万物都有彼此存在相互制约依存的微妙关联,咱们谁都不应该打乱它们!”
阿苑:“天下万物里人是个最最可怕的存在,如果人疯狂了,他们可以毁掉一切包括自己。”她遥望马群,说完之后慢慢移步走开,从始至终未与沈容有任何眼神交集。
他们之间的情感至此画上句号,完全停留在了兄妹这个层面。
沈容看她远离,也并未上去解释。他心里暗道:我没说什么啊!只是心疼我的马而已啊!
归云鹤暗自摇头,却又不便说些什么。在他心里早就清楚沈容与自己不是一路人了!
本来精心准备的一番庆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气氛压抑到定点。
言东斋夫妇无论如何故意拌嘴吵闹也带不起大家的兴致,没过多久便不欢而散。
归云鹤提溜酒囊走出很远,他想离他的宝贝儿近一些。
他的马迎过来拼命挤擦他的前胸,拱的归云鹤连推了连退了好几步。
归云鹤喝了一口酒,抚摸爱马的长长鬃毛。
他心里莫名的惆怅,盛宴过后的难以相容的空。要结束了,该到了各奔前程的时刻。分别时刻总会令人痛苦的,尤其他是兄长。
“大哥觉得不舍!”黄清心坐在他身旁。
归云鹤猛喝了一口酒,摇头不语。
黄清心:“你觉得这个兄长不太称职?”
归云鹤依然无语。
黄清心:“你觉得我的爹爹称职吗?”
归云鹤猛的抬头看向她俊俏的粉脸。
“只论父亲,他开始不很好!皇宫里的那天之后,我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人!”
黄清心:“是呀,从爹爹默许我浪迹天涯之后,我原谅了他!从原谅他开始,我整个人轻松了好多,这才懂得放下是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
归云鹤:“你这丫头,现在也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了。”
黄清心咦了一声:“这道理是你告诉我的呀!你不会忘了吧!坏了,你老了,健忘了!”
归云鹤轻手在黄清心脑门敲了一下,“我老了吗?你倒是长大了!”
黄清心:“你做不到,也不能永远让他们在你视线里。他们也已经长大了,碍于你极致的关怀,他们不忍离开!”
归云鹤:“啊,他们都想离开?”
黄清心:“阿苑已经许多次提起她的师父。”
归云鹤又不语,不停点头。
黄清心:“在他们心里,你是亦兄亦父的尊长,都不忍让你难过。在这一点上,言东斋置身其外,要比你看的透彻。但他总归是个外人,不便说出这些!”
归云鹤:“你们说的没错,我只是不舍。”
黄清心:“具我看,阿苑与沈二哥这两天都要离开!大哥你为他们好,就装作若无其事的吧!哎,我反正面皮厚,只好听你絮絮叨叨,说啥也不走的了!”
归云鹤:“你不走?”
黄清心突然愣住,逐渐眼含泪光,颤巍巍的说:“怎么,你要赶我走?”
归云鹤见她楚楚可怜的,“傻瓜,我都答应你的,怎会赶你走呀!真傻瓜!”
黄清心:“嘿,反正我死活不走,你也没辙!”她破涕为笑,小脸犹如梨花带雨一般。
归云鹤顿生怜爱之心,若不是还未与凌梓瞳说知,不知凌梓瞳能不能认可,他早就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好吧,听你们的,装!”归云鹤将最后一口酒灌进肚里,甩手将酒囊扔出去老远。他的爱马随即跑过去闻了闻,秃噜秃噜鼻子,扬起蹄子跑去马群以内。
“嘿,这宝贝儿有了心上人,把我扔了!”
黄清心咯咯笑道:“我不扔你,怎么都不扔!”
他们有说有笑,并肩往回走。脚下每迈出一步,都如同灌铅一般艰难。
晚饭出奇的丰盛,阿苑使出浑身解数将有限的食材整治到极致。做了一桌子美味菜肴。
大家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不住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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