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鹤见他们的马过于招摇,只好违拗凌梓瞳的心换了一辆马车。见她撅着小嘴儿不高兴,只好调侃着哄她开心:“那有小媳妇骑着高头大马回娘家的,还不被人笑话呀。哈哈哈!”
“哎,你这人坏起来真的可以,随时随地都能占人家便宜!”凌梓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只不过她自己并不知觉。
很快凌梓瞳就又发现了一件令她好奇的事情:一个同归云鹤一样喝酒的人,不过这个人很快就醉了,一塌糊涂。她飞速的瞄了一眼归云鹤,小声说:“这个人可比你差得远……”本来还要加上‘你可是喝再多都不忘使坏的坏人’又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
归云鹤也注意到了,一个这样喝酒的人心里都有故事,想忘却忘不掉的故事。他只奇怪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故事需要用就忘记。
“江大哥,你怎么又喝醉了?你总这样,大伯的在天之灵又怎可心安……”一个同样年岁女子娇声埋怨着将年轻人的肩膀搭在自己消瘦的后背上,向酒楼的门口蹒跚挪去。
马上,凌梓瞳的注意力又专注在这个年轻女子身上:她好漂亮,就是太妖艳……你个漂亮女子心中暗夸另一个女子美丽,这个女子就一定是无可挑剔的!
事实上这个女子的确漂亮,当她走向门口时,几乎所有酒客的眼都不能再离开她的细腰。
归云鹤也在看,他只奇怪一个身怀武功的人为什么故意这样走路,她的武功看起来还不弱呢!
“你,你不许再看她!”凌梓瞳小声嗔道,显然是真的吃醋了。
“哈,不看就不看呗,怎么还生气了呀!”归云鹤嘻嘻的笑,压低声音又说:“她武功不低,一会儿跟过去!”在桌子下边捏了一下凌梓瞳手背。心中暗道:这女子身姿妖艳,故意摆臀扭腰的作态一定有她的目的。
这个女子拖醉汉走出去没多久就有两三个人随后跟上。这三个人脚底轻快,也是有功夫的角色。归云鹤拉着凌梓瞳的手远远跟在这些人后面,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手心不时会被凌梓瞳掐那么一两下,不很疼,只不过望向她总能与一张似嗔似怒的俏丽的脸相对。当归云鹤强忍住笑,手又会被掐一下。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尤其在另一个漂亮女子面前尤其显出易怒。
那个女子扭摆细腰半拖半拽醉酒汉子蹒跚前行,越走越荒僻,不多时居然来到一片乱坟岗。在一声过分惊叫声里,两个人摔倒在地,许久没有站起来。
归云鹤他们一看这就是故意而为:这三个不怀好意之徒也不想想,一个年纪轻轻的弱女子怎么总捡荒僻处行走。更不看看她的脚步,虽蹒跚的像是举步维艰的样子,而哪一步的落地确实是沉重的。最为重要的破绽,都这么吃力了,居然还是这么呼吸如常,这个女子疏忽了人之常情。
凌梓瞳嘴凑到归云鹤耳朵边:“酒鬼也是个假扮的!你看他的脚尖……”
归云鹤其实早就看见,这个酒鬼的脚尖一直微微点着地,以此减轻女子的负重。他赞许的看了一眼凌梓瞳,微微点头以示鼓励。不成想手上又被狠狠掐了一下,怎么夸你还挨打呢!
“小娘,你不累吗?哥子帮你好不好!”“这个酒鬼你管他作甚,不如跟我过活去!”一个家伙急不可耐,边说边向腰里搂去:“娘子,还是大爷来疼你吧!”三个家伙淫笑着开始动手动脚。
突然,两声闷哼过处,两个淫贼萎顿在地,看来是不活了。剩下的一个转身要跑,那个醉汉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踏在脚下。
“说,你是哪里来的?”年轻汉子厉声问道。
“我……哦不……小人是洛阳临江渡的。”
“来京城作甚?”
“啊啊,小人听说最近京城闹得厉害,来看看,啊,能不能有油水……”
“江大哥,看来又是白忙了,听口音就不是的。”女子一边说一边拔出一把匕首扎进淫贼心窝。
归云鹤暗道:下手也这么辣!不由自主看凌梓瞳,刹那间手心大痛,紧跟着是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指指手,又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向她动了动。
凌梓瞳嘴凑到他耳边:“轻点倒是可以,你得先说为什么看我?”看归云鹤哀求的神情,才满脸笑的放开手。
归云鹤借月光看手心里的指甲痕迹,暗道:原来这丫头子是个醋缸,原来掐手心这般疼痛!也凑到她小耳朵边:“他俩的内力都还可以,身形招式也就是个入门!”对着她耳朵呼一口热气赶紧躲开。
凌梓瞳揉着耳朵的痒,伸手又要去掐,却听那个汉子说道:“都快两个月了,寻遍了那里所有的山,也杀了好几茬贼人怎么就是找不到哪?父母大仇如何才能得报呀?”说着跪在一个坟前嚎啕大哭起来。
凌梓瞳看了一眼归云鹤,就要起身过去。归云鹤赶紧一般将她拽住。只听他又说:“那个贼和尚身上这本书早得几个月就好了,父母也不至遭此横祸!”
“事已至此,江大哥也不必过于难过,咱们总是早晚报了仇就是了!只是……只是……大哥别再令我扮这水性杨花的人了!”
“嗯,哎,着实委屈妹子你了!这少林的罗汉功真是管用,两个月前咱们那是这几个人的对手呀!”
“呵呵,两个月前你还是个手生,谁能想到……”女子也许又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就没再说下去。
归云鹤与凌梓瞳同时大惊:少林寺罗汉功,那是少林寺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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