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青年不为所动,口中依旧呢喃道:戒指、戒指...。
“别动!动一步,你就会死。”
“戒指...戒指...”流浪青年依旧重复的呓语着那两个字。
赵广不禁无语,劳资枪口都抵在你脊椎眼儿上了,居然还这么神神在在的,难不成真是个神经错乱的人。
“兄台,我们也不是什么恶人,看你也不像是我们的仇家,说!为什么跟着我们!”
“戒指...戒指..”
“兄弟,你真疯假疯啊,答句话行不...”
“戒...”
“戒你个头啊!”
“砰”的一声,赵广拉回长枪后,一记新月横扫,流浪青年被瞬间拍飞,撞在院墙之上,院墙轰然倒塌。
驿站老板闻声而出,见院墙倒塌,惊问道:客官,发生什么事了啊?
“修院墙的钱我们会赔给你,这有个人不对劲,你先进去。”
驿站老板见赵广人高马大的,又手持长枪,不禁缩了缩脖子,跑进了驿站内。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把楼上的独孤云给惊醒了。
一袭白色的身影,独孤云翻窗跳了下来。
“不是吧,赵叔叔,你怎么跟人打架呢?”
“不是小姐,是咱们晌午撞见的那个人,他跟过来了。”
赵广朝着流浪青年摔落的方向努了努嘴,向独孤云解释道。
“那个流浪人吗?”
“对”
“他一看就是个普通人,赵叔叔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独孤云言罢,便要走到院墙处,去查看流浪青年的情况。
“小姐,别过去。”
楼上的林中,亦跟随到了院内,出手拦在了独孤云的身前。
“别拦着我,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小姐,他死不了。”一旁的赵广沉声道。
“墙都砸塌了,没死也半死了。”独孤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刚才我一枪拍在他腰间,感觉就像拍在铜墙铁壁上一样,这个人,很可怕!”
正说话间,散落的墙砖中,流浪青年翻身坐了起来,望向独孤云这边,眼神之中,依旧只有那枚蓝色戒指。
“戒指...戒指...”
“小姐,这人是个疯子,我问什么都不回答,就知道不停的嘀咕戒指两个字。”
“戒指?你就这么在意这枚戒指吗。”
独孤云朝流浪青年伸出手掌,询问道。
流浪青年还是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小姐,你看怎么处置好”林中道。
“这个...我也不晓得诶。”
“要不...杀了他?”赵广询问道。
“他只是跟着我们而已,怎么能乱杀人呢!”独孤云怒道。
“是...”赵广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不禁低下了头。
独孤云沉思片刻,便不顾林中的阻拦,走到了流浪青年的跟前。
赵、林二人亦只得赶忙跟上,赵广紧握长枪,一脸戒备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流浪青年。
“奥,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小姐认识他?”林中疑惑道。
“不认识,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正一宗的人。”
“如何得知?”
“他的衣服呀。”
流浪青年已经流落街头很长时间了,外衣已经是脏的不行,感觉抖几下都能都出几斤的灰来;不过细细观看,还是能辨别出,这外衣本应该是白色的,而不是灰色。
独孤云伸出手指,指向流浪青年外衣的下摆处,朝林、赵二人说道:
“看,那种火焰纹路,就是正一宗的标记。”
“正一宗?难道是他们派来跟踪我们的?”林中惊疑不定地说道。
“不可能吧,要派也要派个正常的点的人啊。”赵广出言反驳道。
“半个月前,正一宗灵符失窃,在场的人都怀疑是我们搞的鬼...”
独孤云低声道。
“那便错不了,肯定是正一派来跟踪我们的。”
“不会啦,那天晚上我离开正一宗的时候,温伯伯还找我单独说了会儿话呢。
“哦?那个温宗主都跟小姐说什么了。”林中笑着询问道。
“他说,符丢了也是好事,省的遭人惦记,他也相信我们不会打正一灵符的注意。”
“这个温宗主,倒是蛮睿智呵。”
“他好像挺关心我们天龙教,还让我转告父亲,说天下纷争将起,灵萤教的存在已经打破势力平衡,建议我们退出北海,不要再参与中土争斗。”
“哼,假仁假义,当初为了争夺北海,我们战死了多少人!”赵广一脸不屑的说道。
“哎哎,我传话后,爹爹也跟赵叔叔一样这么说。”
“不错,我们在北海苦心经营三十年了,可不是说退出就能退出的。”一旁的林中亦点头说道。
“你们说的也没错,不过...不过我觉得温伯伯,说的不无道理,那个秦怜,好像很不简单。”独孤云沉吟道。
“确实不简单,一介女流,居然能够在泰山和中原之间自立门户...”林中道。
“爹爹还认为,这个灵萤教,背后也许有人扶持,不是泰山宗,就是中原宗。”
“管他泰山宗还是中原宗,我们天龙枪兵可不是吃素的。”赵广一抖手中长枪,不屑道。
“对,我们是吃海鲜滴...”独孤云笑了笑,朝赵广说道。
云开月现,清幽的月光下,独孤云手上的戒指,再度散发出绚丽的光芒,这光芒亦将流浪青年迷茫的眼神点亮了起来,如同漆黑的夜幕中,亮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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