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蛇打七寸,掐人掐嗉子,
王铁锤沒想到,眨眼间就被刘军长给抓住了反扑的机会,
被血政委虚则说服,实在夸奖了一顿,这刘军长美的都找不着北了,
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脖颈子,一边装作不好意思的,他居然理所当然的承认了是自己干的了,
只不过,这次不但沒让王铁锤那小子继续误会自己下去,还把王铁锤惊的眼珠子差点沒滚到地上去,
“救……救救……真的是你救的我爹啊。”
王铁锤惊的汗都下來了,这他妈乌龙整的,可叫人沒脸见人了,
“咋啦,我老刘救个把个人,就这么让你小子不待见啊,是我安排的怎么地,你是不是想给我磕头谢恩啊。”
得,这刘军长还大言不惭的直接要上功劳了,
王铁锤你说这个头你磕不磕吧,不磕的话,你刚才把人家血政委当成大恩人的时候,不是就想磕头來着吗,
现在,轮到人家刘军长是你的大恩人,你就不给人磕头了,这也不公平呀是不,
话说,这刘军长要完功劳,便喜滋滋的坐在那里,还故意抻了抻自己的衣襟,然后正襟危坐的等着王铁锤给自己磕头了,
王铁锤一看,奶奶的,自己这跟头咋就栽在他手里了呢,
磕吧,
谁让是人老狐狸救了咱爹呢,
咳咳,王铁锤,你跟谁咱爹呢,可差辈儿了哈,
“嘿嘿,军长,谢谢你救了咱爹,哦,不,不是咱爹,是我爹,口误,口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一时激动,给搞差辈儿了。”
王铁锤嬉皮笑脸的跟刘军长陪着笑,
可,刘军长看着王铁锤那一双老鼠眼里,分明就是故意在整自己,
妈了巴子的,你跟我一辈,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小子儿,等你成了我刘素文姑爷那一天,老子要不收拾的你哭爹喊娘,俺就不配当你狼娃的老丈人,
“嘿嘿,差了辈分不要紧,只要你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这事就算暂时过去了,要不的话……”
刘素文眯起自己的大眼珠子,一汩汩坏水又想往外冒了,
“要不咋样。”
王铁锤还回去了一个同样的表情给刘军长看,不但如此,还把脸尽力凑的离刘军长那张四方大脸更近了一些,故意挑_逗着刘军长这只早已成精的老狐狸,
现在的王铁锤可不怕他这个老狐狸了,反正现在自己老爹住在医院里,看样子养的还不错,自己现在不担心老爹了,还怕这个老狐狸干球啊,
“诶,诶,你离我远一点,我怎么闻着你身上一股臭味呢。”
刘军长还真是刘军长,这大脑袋瓜子,看上去好像很闷的,其实,比谁转悠的都快,
这一个“臭味”别人可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可,书房里的三个人可沒一个不知道他是另有所指的,
王铁锤当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妈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是在骂我是从狼窝里爬出來的畜生啊,
“咳,咳……军长,不是我身上有臭味,是你咋的沒洗澡哇,是从你身上散发出來的一股搔味,还真怪呛人的,不信,你问血政委,是不是血政委。”
千面绝君王铁锤会跟你个老狐狸示弱吗,
我是狼窝里爬出來的畜生,可,你不是也跟狐狸是一家的吗,俺这是一窝屁股不嫌搔,咱们可是臭味相投,猩猩相惜奥,
“唉,真拿你们俩个人沒办法,不就是一个头么,我说素文啊,我们都是军人,不兴磕头这一类的陋俗,你就放过铁锤吧,咱不是还有正事要谈吗。”
血政委这个和事老,怎么感觉今天这稀泥越和越不好使了呢,
“放过他,他骂我老狐狸耶。”
刘军长一听就不干了,他指着王铁锤跟血政委大声申辩道,
“嘿嘿,军长,血政委说的对,咱们可都是华夏军人,那军人哪有动不动就让人磕头的。”
王铁锤冲着刘军长笑嘻嘻的说,好嘛,他抓住血政委的话把又为己用了,
“小子,少给老子打马虎眼,我一进门的时候可看你正给老血磕头呢,咋的,轮到我了,就改变策略啦,喂,喂,不对,狼娃,你刚才说什么來着。”
原來刘军长在这儿等着王铁锤呢,他一直都在吃血政委的醋啊,
可,那醋还沒吃完呢,他便像是抓住了什么宝贝似的,赶紧又把话给撤回來了,哈腰往前探着身子,以便距离坐在自己对面的王铁锤更近一些,蹙着两道浓眉问道,
“啥说什么來着,我……我,我沒说什么呀,是血政委说什么來着,不关我什么事。”
被刘军长抓住了小辫子一问,王铁锤立刻吓出一身冷汗,他奶奶的,这老狐狸果然够精明,老子一不小心说的一句话他都能死抓住不放,
“不是,不是,是政委说完,你说的那一句。”
刘军长好不容易抓住王铁锤的小辫子了,还就不依不饶了,
“我哪有说什么來着,就你说的话多,你还是自己回忆回忆你自己说的话吧,别老拿我來当挡箭牌。”
刘军长死抠,王铁锤便來个死不承认,
“我靠,臭小子,你刚才可是承认咱们是一家子啦。”
见王铁锤死不承认,刘军长便自己把那件事给说出來了,
可不是咋的,刚才王铁锤为了跟他套近乎,那不是一口一个“咱们军人”还是啥,
既然都跟咱华夏国的军人一家人了,你小子这不就已经向我大老刘暗示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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