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得了百里爵京更加的狂妄和高兴,“父皇,您应该杀了靳云轻!以绝后患才好!靳云轻将长生不死药藏起来,不贡献出来,本身就是一种死罪,父皇您说是吗?”
“靳云轻,这条死罪,已经让你无从容身了!”百里无极盛怒之下,无数朝臣们纷纷跪倒在地上。
乃朝中,唯有靳云轻一人,傲然挺立着脊梁,目光如矩,狠狠瞪着他,“圣上,可否让臣媳一看百里爵京这个人渣给您的长生不死药之丹方呢?如果丹方是假的,那又如何呢?”
“假的,怎么可能?本王给父皇的长生不死药的丹方怎么可能是假的!”
疯狂甩甩玄袍广袖的百里爵京无比激动。
百里爵京疯狂瞪着靳云轻,那暴突的眼球几乎都渗透出血来,可惜靳云轻脸上表情那叫一如既往的平淡。
奇怪,这个靳云轻,定力为何如此之好,想想以前,百里爵京主动去看靳云轻,靳云轻从来都是一种柔顺得娇羞得表情来面对着自己。
而现在,靳云轻她却那么大胆得看着自己。
正如同此刻的靳云轻所对百里爵京说的那样,“百里爵京,请你别再把我当做以前那个靳云轻!从前那个任由人欺凌的靳云轻已经死了!或许已经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了!你现在面对的则是从地狱修罗殿归来的靳云轻!很不巧,我就怀疑你百里爵京的丹方是假的。还很可能的是,百里爵京,你涉嫌欺骗当今皇上!”
这一句话,宛如碧波寒潭深处的一颗大石头,砸出了一圈圈又一圈圈的涟漪来,叫众臣的心脏几乎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京儿!靳云轻说的有没有这个可能!你…你…你欺骗朕…”
捋着胡须,大周帝无比威严的样子,很是令人敬畏。
这一生,百里无极最最痛恨有人欺骗他,不论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臣子,还是他的儿子,凡且被百里无极发现受到欺骗,他一定会叫那个人挫骨扬灰,可以说,大周制度下的欺君之罪,是诸国之中最为严苛的所在。
百里爵京百里无极的第二子,何尝不知道其中的严峻性,立马拱手道,“父皇!是靳云轻这个小贱人在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呢,父皇千万不可听信于她!儿臣给您的丹方确确实实是长生不死药的丹方呢。”
“既然如此,那就让盛公公给靳云轻,一观真与假。”
大周帝对身旁的盛公公作了一个手势,旋儿,盛公公娇柔一笑,无比娇羞的模样儿,翘起兰花指来,端着盘儿下去,递给靳云轻一看。
靳云轻赫然盯着那所谓的长生不死药的丹方,旋儿再将袖中时常夹带的手抄本的完整的千金丹方一一作对比,竟然有了一个非常大的惊人发现。
“这…这怎么可能…”就连靳云轻自己都无法相信呢。
百里爵京阴谋得逞哈哈狂笑,当着大周帝的面,百里连城的面,手指着靳云轻,“父皇,儿臣没有说过吧,靳云轻就算藏匿有长生不死药的丹方,不肯拿出来,已经是犯了大大的死罪了!”
“百里爵京你胡说!休要信口开河!含血喷人!”百里连城暴怒之下,跟盛怒的大周帝百里无极还真的有几分相像。
然则百里爵京无视百里连城之所言,“本王是否是信口开河,是否是含血喷人,叫靳云轻袖中的千金丹方,与本王所递给父皇的丹方做一对比,不就知道了?”
那边盛公公是个无比麻利的首领大太监,早就将那两样东西呈现于皇帝跟前,而大周帝百里无极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会如此?”
这边靳云轻也是目瞪口呆得说着一句话,“怎…怎么会如此…百里爵京那个臭家伙怎么会有我千金丹方上面的关于长生不死药的丹方?!”
“什么?云轻你说什么?”
百里连城也想不到靳云轻口中所言,云轻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百里连城他听都听不懂了呢。
真奇怪了呀,这个百里爵京何时拿到了自己手中的千金丹方了,太奇怪了,靳云轻狠狠怒瞪着百里爵京,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是魔呢还是魔呢还是魔呢……
“靳云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信不信朕判你个满门抄斩!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欺骗朕!你犯了欺君之罪!你可是知道,朕会……”
暴怒的百里无极,将左右两侧金鹤雕塑一个劲头得全部推下金阶。
哐当好几声,金鹤雕塑裂开无数片。
更要命的是,金鹤上面镶嵌的金片子还划破了站在殿前的永乐侯爷靳曜左的脸皮子,金片子好生锋利,刺得靳曜左一脸的血。
“哎呀!微臣惶恐啊。此事万万不干永乐侯府呀!”
跪倒在地上如狗的靳曜左,顾不得擦拭脸上的鲜血,呜哇哇得哭叫着,就好像脑瘫小儿一般,很是令人无语。
这样的父亲,摊上几辈子才会有这样令人无语的父亲呀,天呐,这老天未免待靳云轻太好了些。
微微有些自嘲的靳云轻,无视着跪在地上向大周帝求饶的无良qín_shòu一般的父亲。
“请圣上听臣媳解释。臣媳这本千金丹方是母亲安思澜传给臣媳的!这上面虽然有关于长生不死药的记载,不过,据臣女所知,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长生不死。如果人人长生不死,岂不是变成了老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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