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泌娥眉一勾,勾出了浓浓的冷意和不屑,“既是父亲大人的野种,对你我而言,都只是一个外人而已,难不成云轻长姐太久失去了生母的爱,将一个不入流的妾侍方碧池当做你自个儿的亲生娘亲不成,哈哈哈,这可是天底下,妹妹我听过最好的笑话了!”
“飞~!”靳云轻毫不客气将袖中银针一飞,顿时间,靳如泌的脸颊出现了一道深深细细的划痕,划痕筋络深处,恐怕要给靳如泌造成毁容的危险了。
手捂住脸颊,鲜红的血液不停得从手指甲缝隙泄了下来,靳如泌狠狠瞪着靳云轻,“好哇,你竟然伤我!师父!爵京!杀了靳青!我要让靳云轻小贱人知道,胆敢伤害我,就是这样的下场!”
咻的一声,鬼医姜河手中的一把匕首,横在小靳青的脖子上,匕首刀刃勒出了一条血痕。
“靳云轻,你看到没有!靳青会死在我的手心里!如果你不听我的!”
靳如泌眸光狠狠一烁,几乎一只手加持着鬼医姜河的手,不知道她如何下的狠心,匕首刀刃越发用力了几分,现在不仅仅是单纯的血痕了,而是鲜血如注。
他还那么小,今年也不过六岁尔尔。
“住手!快给我住手!”
靳云轻已经无法直视越来越多的鲜血从靳青小脖子上漫开,而靳青小这个小家伙够倔强,明明够痛,却无论如何也不支出声来,独自一个人承受着剧痛!
靳如泌真真是丧心病狂的了。
“百里爵京,靳如泌,你们两个丧心病狂,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童稚小儿?何况他还是……”
接下来,靳云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靳云轻,这样吧,你对我跪下来,承认以前都是你自己的错误!这样的话,我会原谅你。否则,我会杀了靳青!哈哈哈哈哈……”
疯狂大笑的靳如泌恨不能现在马上立刻杀了靳青。
“别,别杀他!”
靳云轻一阵子肉痛,虽然靳青不是她同父同母的兄弟,但是靳云轻早已在心底深处,将靳青当做了同父同母的兄弟。
所以有人威胁到了靳青的生命安全,就等同于威胁到她靳云轻的生命安全。
“别杀他?呵呵,靳云轻,你这个贱人又是谁,我做什么要听你的?”
靳如泌眸心深处的狠戾,可以摧毁一座城池,现在,鬼医姜河手上的匕首,已经交换给了靳如泌,可以说,靳如泌现在想要杀死靳青,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跪下!快点跪下!”靳如泌突然很是用力起来,再用力一点,只怕真的会切断整个靳青小少爷的脖子。
“长姐不可以跪!”靳青小小的脸蛋儿无比坚决的样子,小小的脖子往匕首刀刃上靠去,“长姐不可以跪!长姐不能够作出对不起自己尊严的事情!青儿愿为长姐去死!”
脖子一滑动,无数道鲜血从靳青脖子上疯狂喷泄出来,至始至终,靳青小少爷脸蛋上挂的是冲靳云轻甜甜的笑容,他喉咙破了一个洞,声音沙哑难耐,喊叫出来的声音是充满着无尽的悲凉。
“长…姐…”靳青的声音柔柔弱弱,接近无尽的哑黯。
“弟…”泪水模糊了靳云轻的视线,她万万想不到,靳青竟到了如斯境地,她想要飞身过去,两只手却抓到了空,原是宇文灏与米黄色面具二人紧紧抓住云轻的腰身。
再用力,靳云轻也无法扑上去,靳云轻是那样难受,是那样难熬,她恨不得去救自己的靳青,可惜啊一切都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靳青小脖子间动脉尽裂开,哪怕放在现代医学昌明的现代社会,也无药可医,靳青小真的死了。
他临时之前,还唤了靳云轻一声“长……”,哪怕他声音还没有发完全出来,靳云轻也知道,靳青应该是鼻息尽绝了。
这,是,靳,玉,娴,所,不,愿,意,见,到,的
眼看着靳青倒下去,而靳云轻她什么也不能做,就这么眼睁睁得看着他倒下去,倒在血泊里,茫然无助的痛苦,叫靳云轻痛苦不迭,她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弟弟……”
大滴大滴的血泪蹦了出来,靳云轻不知道该如何去挽回,靳青死了便是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另外的第二个的靳青。
还记得一起同他过生辰的时刻,靳青小是那样和乐欢畅,开心快乐得跟什么似的。
然而现在的他,就倒在血泊里一动也不动,该死的靳如泌还用脚去肆意踩踏靳青的头颅。
他已经死了,她不肯放过她。
可不要忘记了,靳青血脉深处流的可都是靳家的血脉呀。
“靳如泌!你这个不如的贱人!靳青好歹与我们血脉相连!你竟然……”
万般剧痛浮上心头,靳云轻她真的很痛苦很痛苦,心肺如同被千万只钉子一样深深扎入,不可自拔。
这样的痛苦,叫靳云轻无法忍耐,更无法忍受,眸光迸射出的血液,是因为她睁大了她的一双眸,导致她的眼眶龟裂所致,她也不想的,她真心不想这般的。
但,没有办法!
“靳如泌,我要杀了你!”
袖子中剩下来的几发银针被靳云轻尽数发出去,然则,鬼医姜河似乎早已知道了先机,甩袖,为他的好徒儿靳如泌狠狠挡了下来。
当靳如泌再看向靳云轻之时,是阴谋得逞的笑容。
“云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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