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是何其之巨!
然则他们仿佛忽视了一座座金山下面,曾经用血肉之躯堆积起来的悲惨尸骨。
年代太过久远,这些尸骨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空洞深邃的两颗骷髅眼,仿佛可以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金玉堆如山,没有想到这里的尸骨更是堆如山,每一具尸骨,似乎都因为沾染了金块了,所以就……
“哈哈,你们果然在这里!”
百里爵京追杀而至,终于让他找来了。
看见那个戴着米黄色面具的神秘男人,如此三番两次维护靳云轻,百里爵京心中对于靳云轻的占有欲似乎比以前淡薄了,所以百里爵京的心才会不爽,目光狂瞪着米黄色面具男,“识相的,把云轻这个臭女人交给本王,否则,本王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本事,自己过来拿。”
米黄色面具男勾唇一笑,隐冷的眸子死寂空洞得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迹象,叫人从内心深处蔓延而出一丝丝恐惧的痕迹。
“岂有此理!”百里爵京脸转向身旁的牛牢头,“牛大义,你上!”
牛大义是上,不过他率先来到那一座金光闪闪的大金山前,想要抱起一只金块,谁知道,手一接触那金块上面,整根手臂瞬时间变成了枯骨,而那枯骨似乎具有非常恐怖的传染性,会传导一样,传遍他的诸身之时,牛大义整个人彻底变成一堆臭烂的骨架,重重嘭得摔在地上,骨头似乎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熏黑了。
“啊!爵京,牛大义死了!真的死了!这,这一定是皇陵地宫的诅咒!”
吓得一旁的靳如泌整个毛孔都倒竖起来,抓着百里爵京的臂膀。
鬼医姜河眸光也暗暗深沉了下去,他之前还想学着牛大义牛牢头一样,多搬着几块金块回家,好颐养天年呢,现在看来,金块上不单单有毒,而且还能够让一个活生生的人马上变成了一具尸骨。
“云轻小心!千万别怕那些金子。”宇文灏带着侍婢爱奴是最后一个抵达的,一闯入皇陵地宫深处,就看见靳云轻和那个米黄色面具男呆在一起,至少此刻的云轻还是安全的。
所以宇文灏的心好受了那么一点点的了,不似之前那般对云轻牵肠挂肚。
“哼!”
百里爵京狠狠瞪了宇文灏几眼,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牛皮糖,适才在那一间密室里,几经交锋,百里爵京没有让他吃亏,如今他更是追来,实在是太气煞人了。
“爵京,你怎么不在乎我的问题,我说这一定是皇陵地宫的诅咒了。”靳如泌说。
话说此间的靳如泌也实在太单纯了些,难道她自己不知道,百里爵京早把她抛诸脑后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无视她的问题。
靳如泌,身为长姐的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对于靳如泌不屑的芒光,从靳云轻眼瞳深处射出来,倒让靳云轻莫名一滞。
每每这样的感觉都让靳如泌觉得好压抑,无法哪怕一口气也不能够。
“爵京,杀了靳云轻这个贱人!她死了!还有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死了,宇文灏也死了,这些大周皇陵宝藏可都是我们的了!”
靳如泌笑。
不可置否,靳如泌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也极为响亮。
殊不知人家百里爵京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呢。
靳云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是可以从百里爵京的眼里读懂一些什么的,哪怕这个男人曾经骗过他,订婚的那三年,靳云轻与百里爵京做的最多的,便是眼神之交汇,当然不似靳如泌那样荒诞无耻,还未曾怎样,就已经肌肤交流了。
比起现在,靳云轻更能看穿百里爵京心里面的想法。
百里爵京是想说:云轻,只要你服从本王~!本王愿意休弃靳如泌!让你永远稳坐正妃之位,一同携手享这大周皇陵宝藏!
然则,对于靳云轻来说,她真真是极为痛恨加厌恶,像百里爵京这般的二手货,人尽可妻的男人?好比的男狎妓,任凭是谁都可以把玩,就连南羲国长公主慕容如意那个老女人都玩过的男。
靳云轻对于百里爵京,唯独剩下,堪堪恶心这四个字。
只是靳云轻担心说出来,百里爵京会不开心选择去跳楼、割腕、自杀之类的,所以女人暂时不想说出来而已。
不想说出来罢了,并不代表着靳云轻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时候,不说出来,比知道得说出来,要多得多。
米黄色面具男人一只手勾住云轻的轻腰,目光如珠玉一般,浅浅缓缓得云轻玉体上流淌,“云轻,我等会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部干掉,我们两个一同独享这倾世之宝藏!”
“说,现在,你要我解决哪一个?”
米黄色面具男嘴角微微一勾,端得霸道无匹的冷冽,那一股子气从他的嘴角倾泻而出,叫云轻的心内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仿佛,他还没有做什么,就已经给靳云轻的心内带来无穷无尽的震撼一般。
靳云轻纤长玉指轮换得在靳如泌、百里爵京还有鬼医姜河的身上指来指去,眉目如画频频动,红唇微微勾,反而笑了起来,“我想先做个游戏,点到谁,谁就先死,如何?”
愤怒的情绪将靳如泌掩盖,杏目圆瞪着靳云轻,“真是好笑!就以为他真的能够打赢了我们似的!靳云轻!你这个荒|淫无耻的女人!你不是向来喜欢百里连城吗?怎么又喜欢上米黄色面具这个臭男人了?”
“靳云轻!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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