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如此说了,就更不能走了。你伤得如此之重,出去了岂不是找死吗?”靳云轻然后合众人之力,将他抬往飞流睡的那一间卧房去,医馆还是足够大的。
待飞流抬完出来之后,靳云轻吩咐飞流,“去把咱们医馆门前的血迹,你拿扫帚用水冲洗个干干净净的,再撒上桂花粉,这样可以掩盖血腥气息。”
“小姐,您叫我这么做,说明已经知道了,后堂的那个男子会给我们带来了麻烦。想必外边的仇家肯定一路搜寻这个血迹。小姐啊,您要三思三思,我们都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来历,贸然将他收留,会不会太危险了…”
说心里话,飞流倒不是怕,他是替靳云轻担心呢。
“飞流,别担心。你按我的去做就好了。”靳云轻何尝不知道飞流担心自己,“我要去准备手术,估计他会有刀剑之伤,刚刚他的手臂袖子被化开,分明是利刃所造成的!”
若是第一次听到“手术”这两个字的人,一定会匪夷所思,但是连日下来,飞流已是见怪不怪了。
飞流赶紧去做了。
内堂,飞流卧室,那个男子一身衣服被除掉,上面纵横交错着数十道刀戟之伤,叫人看上去无比的触目惊心,伤口实在是太多太广了。
可靳云轻是谁,金牌法医来着,拿起特殊的手术刀,针线,将那些伤口一一用干净的烧酒洗干净,开始缝线,一针针,一线一线,每一针线都缝到了男子的肌肤肉里,云轻还想用罂粟代替麻醉药,可那个男子拒绝了,说他可以忍得住。
在一旁观看的绿妩忍不住掉下了金豆豆,天呐,这该有多疼呀,这个男人可真勇敢!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手术终于完成了。
众人却听到外边嘈杂的声音。
这样嘈杂的声音,貌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排人,不,不,不仅一排人,而是好几队,长长的队伍,每个人手中都摇曳着火把,照耀得外边的大街道宛如白昼。
“你们,去西街!”
“是!”
“今日,一定要把刺杀皇上的刺客琴房抓出来!不可!”
“是,是,是。”
脚步声整齐划一得开始移过来。
外头的声音很大,又因为飞流卧室跟外边就隔着一堵墙,动静很大,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飞流,青儿,绿妩三人的眼珠子齐刷刷得盯着受伤的男子,这个男人竟然跑去刺杀大周帝,天呐,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呀,靳云轻县主包庇这样的朝廷侵犯,也要连坐的,别说医馆了,就连永乐侯府上上下下也要齐刷刷得遭殃!!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青儿六神,“小姐,他是朝廷钦犯,我们…我们还是交出去吧。”
“本小姐是那样的人么?”靳云轻反问,当然了,就算现在交出去,也坐实了包庇钦犯的罪名,到时候永乐侯府上上下下还是满门抄斩!朝野动荡,特别是温相国一党的人,早就看靳曜左不顺眼了。却是万万不能交出去的。
即叫吩咐青儿她们,“去把医馆上上下下的血迹弄干净了。”
“是。”大家的声音很小声,生怕被外头的百里兵听见。
靳云轻在飞流卧室里头寻找暗格,就不相信王老板和陈泌清翁媳二人的这家原王氏绸缎庄改造的医馆,会没有任何暗格的地方,靳云轻四处里索了一阵子,果然发现了一个类似地窖的暗格,当然靳云轻让飞流一起来帮忙把一个超级大的柜子移开来,送着受伤的男子下了那个滑梯,到了下边。
而此间的超级大柜子面靠着墙壁,墙壁边乃是薄薄的当街的墙,就算那些兵士们进来搜查,也不会搜查什么异样,当然,靳云轻还是要依葫芦画瓢在里边熏满了桂花香,以掩盖血腥气息。
与此同时,靳云轻叫众人将双陆棋的棋盘和马子摆上桌子,再把桂花糕等物放在桌子上,众人装着好像正在欢乐得玩着双陆棋。
“开门!开门!这家是云轻县主开的医馆吧!快开门!”
粗暴的声音从外边飘了进来。
靳云轻心里的一块石头坠了下去,好不容易收拾妥当,他们就找来了。
“开门!开门!开门!快开门!”
“格老子的!怎么还不开门!”
“难道此地有窝藏钦犯之嫌?”
混迹军队衙门里头的,都是老大粗,天生的大嗓门儿。
飞流才刚去开门,被来人一脚踢中腹肚,疼得飞流一时之间坐在地上,起不来。
靳云轻迎上去,示意绿妩和青儿将飞流搀起来,眸色冷冽得凝视着来人,“敢问阁下是?”
“你是就是靳云轻县主吧,离某这里给县主请安了。”
来人肃杀张狂,两颗眼珠子如鹰如电,仿佛任何一个罪犯都不会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脱。
“原来是上京第一神捕,离一笑,离神捕大人。”靳云轻拱手,启唇一笑,不卑不亢,“神捕大人深夜闯医馆,不知所谓何事,该不会要刁难本县主吧。”
离一笑轻轻咳嗽了两声,“刁难不敢,离某这项上只有一颗,安敢刁难县主您,只是,皇上在御书房遇刺之事,一定要找出这刺客!那刺客受了伤害,绝对跑不了多远的!不但离某在上京各府院搜查,就连燕祁风将军他们也出动了。”
连堂堂骠骑大将军燕祁风都出动了,看来此事牵连巨,靳云轻一时无言。
“所以,云轻县主!离某只能得罪了!离某这是公事公办。”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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