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贱人!”
永乐侯爷总算看清楚了,莫长枫和一个年轻男子在行苟且,而且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走到拔步边,拔下横挂上面的铜钱剑,剑鞘一挑开,靳曜左持剑斩向那一对狗男女,“贱人,在本侯的眼皮底下行事!给本侯戴了这么一绿帽子,本侯,岂能容你!”
“哎呀,侯爷,冤枉呀,贱妾以为那人是你…这个人到底是谁…贱妾也不知道哇。他是偷偷进来的…妄图骗奸了贱妾呀。”
哭哭啼啼的莫夫人忙把胡乱坠地的罗裙提了上来。
而那个晓哥儿似乎还在莫夫人身上的美好感觉,竟然一动也不动站在原地,那物拔得老高,转过身来,还一晃荡一晃荡得,落入靳曜左的双眼之中。
“无耻贼人!看剑!”靳曜左生猛得一剑下去,晓哥儿之物浑没了,被利剑高高挑了起来,又是被靳曜左狠狠一甩到院门外,府中大犬闻到血腥味,张口一叼,半路上给吞下了个干干净净。
“啊!”
剧烈的疼痛叫晓哥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双手捂住裤裆,浓稠的血水忍不住淌着,由于伤势过重,失血过多,很快,声音渐渐停止,晓哥儿就这么死了。
靳曜左将剑刃横在莫长枫的颈脖前,“贱人!无耻的贱人!本侯要杀了你!”
“侯爷不相信贱妾的话,尽管杀吧!了断我们多年情分!贱妾这就下去陪思澜姐姐,也是心甘情愿!”
泪水滚落香腮两旁,莫夫人的一双瞳眸狠狠盯着靳曜左。
一提及安思澜,永乐侯爷的心软了几分。
“贱人!真的不是你?”靳曜左也不相信自己的爱妾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么多年来,府中一切事宜都靠她把持着,她如此沉稳持重,怎么会作出这样的勾当。
见靳曜左神情微动,莫长枫双手抓住剑身,不顾手掌染上猩红,“侯爷一定要相信贱妾!贱妾哪怕有一百二十个心,想要,也不可能在侯爷您眼皮底下!谁家婆娘当着丈夫的面,与旁的男人有私。侯爷您不是武大郎,贱妾更不是潘金莲,我们靳府乃是大周名望世家!今夜此事,定然有人故意编排这么一出戏,叫贱妾出丑,诬陷贱妾的呀。好让侯爷您杀了贱妾,遂了她的心愿!”
“依你说,是谁要害你?”靳曜左见莫长枫说得头头是道,接着往下问。
“这个…”莫夫人眼泪又下来了,忙拿帕子擦了擦,“侯爷知道,贱妾在后宅打理,为了顾全靳府体面。许是有时作出一些偏颇,叫人记恨也说不定,可能是云蘅院的那位…也可能是医馆的那位…”
男人的脸狠狠沉了一下,索性将剑一铿锵落地,“莫长枫!你怀疑的两个人!一位是本侯今夜新纳的方姨娘!一位是本侯的亲生长女!哼,亏你也说得出口!你怎么不说!是你有心约定此人苟合……”
莫夫人哎呀一声,拿手捂着脸,“侯爷这么说,是叫贱妾处于何地,贱妾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说罢,莫长枫就要拿那把沾染了晓哥儿鲜血的剑,装作想要了结自己的模样。
“住手!就算要死!也要换另外一把剑。”靳曜左一想到这剑曾用来割那个年轻男子的驴物,就恨不得再抓他起来鞭尸!
“侯爷,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被屏退的两个丫鬟,香柚、香楠听见青霞院上房喧闹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过来一看,两个人都齐刷刷傻掉,一个年轻男子死在地上,裤裆中央空无一物,血水不停往外冒着,都笑得大叫,“啊——!”
“哟,父亲,莫姨娘这是怎么的了?”
靳云轻掐准了时机,跨进院门来,目睹这一切,那莫长枫倒地耍泼的可怜样儿,深深映入她的眼底,“莫姨娘何时成了小女娃子了,这是要跪在地上,跟父亲讨要东西吃不曾?嘻嘻。”她笑。
此时此刻,莫长枫最受不了的,便是靳云轻莞尔轻笑的声音,莫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般最狼狈最可怜最不堪的落魄样儿竟被靳云轻那小贱人看在眼里了,这叫以后的她如何在云轻小贱人面前抬起脸来?
“下去…都给我下去…”
靳曜左他好歹是堂堂永乐侯,被长女撞破了这样的事,脸上便挂不住,训斥道。
“哎呀天!莫姨娘竟作出这样荒诞之事!真真令我们永乐侯府蒙羞!”靳云轻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手指瘫在地上的莫氏,“父亲!这样不知道廉耻的妇人!早早休弃最好!”
身为侯门嫡女,这是怂恿侯爷休弃姨娘了!
怪莫长枫是个太会演戏的主儿,手帕儿一甩,臀儿一扭,酥酥麻麻的啜泣嗓音回荡在青霞院上房,“哎哟,侯爷,您可不能休了贱妾!您若是休弃贱妾,贱妾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别说靳云轻眼里一阵子鄙夷,就连身后俩丫鬟青儿和绿妩眼底闪烁一丝耻笑。
“哟,莫姨娘,你有此心最好,门柱子就在你跟前,赶紧撞去!你这样子污秽?你莫家的娘家知道吗?如泌妹妹知道吗?你未来女婿二王爷知道吗?”
笑得花枝乱颤的靳云轻,每一句,都好像一把钢刀,一把利刃,狠狠插向莫氏的心口,叫她喋血不止,血流如柱!
恼羞成怒的莫长枫,狠狠瞪了一眼靳云轻,咬紧牙关,似乎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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