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拿纤细玉指那个了那个鼻梁,那边管嬷嬷似乎是得到了一个什么信息似的,猛然转身,狠狠得以头撞那个石头制成的捣药钵子上,顿时,鲜血那个了药柜的方寸地带,很是惨烈。
管嬷嬷,死了。
“啊——玉桃——你怎么傻得——畏罪自尽呀你——”
莫夫人作咆哮状,飞扑到冷冰冰的管玉桃的尸体前。
只是,莫夫人哭着,嘴角抿起一丝喜色,死无对证,看你靳云轻奈我何?
见莫氏伏在管嬷嬷尸身哀泣,靳如泌也学起母亲的态势做戏,“哎哟……管嬷嬷……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是云轻长姐……是云轻长姐逼死管嬷嬷的!”
靳如泌脸上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
呵呵,靳云轻嘴唇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真是太好笑了!还说是她逼死的管嬷嬷!真是贼喊捉贼的!
“是的呀,奴婢也看到了,是——是大小姐逼死了管嬷嬷。”银月丫鬟也追了一句。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
忍了很久的青儿指着银月骂道,“银月!亏阮嬷嬷生前对你不薄!你竟然指鹿为马!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青儿姐姐,你说什么呢,银月妹妹我怎么不懂呀。”银月详作呆呆愣愣的样子,给人一种小白羊羔的错觉,如果你真把银月当成了小白羊羔,那么你就大错特错,这个看似小羊羔般的人物,会趁着你不备,在后面猛戳你的脊梁骨,让你那个万劫不复之地!
靳云轻之所以能成功被百里爵京骗去家庙受辱,毫无疑问,卖主求荣的银月丫鬟,是很大一个助力!
这个银月,靳云轻敢保证,她的好日子绝不会太多。
自古道:擒贼先擒王。靳云轻盘算着如何将莫夫人和靳如泌弄下马,这才是重中之重,只要这两人物倒下,下面的那些虾兵蟹卒自然好比树倒猢狲散,不论是银月,还是管家靳福,势必永无翻身之日!
“大姨娘,你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了——”靳云轻立即拆穿了莫长枫假面具,毫无不客气的,“你刚刚对管嬷嬷使眼色,威胁管嬷嬷,以至于叫管嬷嬷,撞钵自尽!你敢说,还不是你自己逼死了管嬷嬷,把一切的责任推到管玉桃这么一个弃子身上!呵呵,谁不知道,管玉桃管嬷嬷是你身边的一颗棋子罢了!”
莫夫人两眼一黑,差点岔不过来气,眩晕过去,“没……没有这等事情……都是你诬赖在贱妾身上……贱妾没有做过?”
“好一个没有做过?可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灵的!亏你还信佛!”靳云轻不屑得瞪着莫夫人手腕上的檀香佛珠,“倘若佛主祂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会降祸于大姨娘和如泌妹妹身上的罢了。到底如泌妹妹身上还怀有二王爷的种呢。天家骨血一日不保的话?不知道如泌妹妹有没有面目再见二王爷呢?”
质问着莫夫人的同时,还顺带着言语狠狠羞辱了靳如泌一把,可以说得上一箭双雕!
靳云轻无视莫氏如泌这一对母女脸上无比愠怒的表情,目光微微一潋,迎向百里连城三王爷的目光,“三王爷,您说臣女说的对吗?”
“……”百里连城不答话,他素来对二皇兄百里爵京没有任何好感,更加可以说是敌人,见靳云轻排揎百里爵京的人或事,相反,百里连城心里乐意得很。
靳云轻往靳福管家那边走了过去,明面里要挟着靳福管家,“怎么?靳福管家?本县主劝你还是赴京兆尹一趟,就说永乐侯府后宅出了两条人命,凶手主谋就是二夫人!你若是去了晚了的,这两条重大的杀人罪可是要你一人承当的?”
猛地一慌,靳福他何德何能担当得起?
好狠好聪明的靳云轻!
莫氏何尝不知,靳云轻这么一说,无疑是要让她这个二夫人与靳福管家主仆之间出现决裂,进行狗咬狗,到时候靳云轻好坐收渔人之利!
以前那个唯唯若若,胆怯不堪的靳云轻太好欺负,太好拿捏了,可是现在的靳云轻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一头隐藏在丛林身后的猛虎,随时要把莫氏给吃了……
莫夫人不禁想到这个层面上,被靳云轻逼得哑口无言,唯有希望出现一个人能够化解此间危机。
“大小姐饶命!这两条杀人罪孽岂是小人可以担待的?”
没有办法,靳福管家只能下跪,服软。不服软不行,他是知道云轻大小姐的手段!
“还不是你?你顺从二夫人,联合管嬷嬷二人用裤腰带勒死阮嬷嬷的?”
靳云轻叱诧的怒焰可以燃了整座永乐府,“休要诡辩!杀人凶手就是你!幕后主谋是莫夫人!”
如此劲爆的声音,听入莫夫人的心里,她的心陡然一惊跳,不禁往后倒退了两步,言语发颤,“没有……绝对没有此事!云轻县主冤枉贱妾了……没有……没有……”
“云轻长姐!就凭借那该死的阮嬷嬷脖子上一道结扣印记,就要我母亲偿命吗?也太儿戏了!再说管嬷嬷碰死了,很明显就是畏罪自杀!跟我母亲一点干系都没有!就算闹到了京兆尹府,妹妹也是这般陈辞!云轻长姐,别以为你现在被圣上加封县主,我们就会怕你!”
眼睑一挑,白眼一翻,便是靳如泌的情态。就算闹大了去,她也不怕靳云轻这个贱人,二王爷百里爵京是靳如泌的第一靠山!况且靳如泌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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