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徐安安接过来在老太太院子里蹭了晚饭后,余小欢才搀扶着这病秧子慢慢散步回去,顺便给人家说说她今天的所作所为。
“现在,我这个恶媳妇的名声可是在外头了,”余小欢顺便打趣地告诫两句,“你以后可别想着欺负我,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欺负你?”徐安安笑得一脸无奈。
余小欢斜视一眼扫过去,却发现徐安安也正好斜视她,而且那双眸子,倒是亮得很,她瞬间有点怀疑,可是马上又自我否定了。毕竟,人家只是身子有毛病,又不是脑子有毛病,身残脑子好的人多了去了,兴许徐安安只是以前没人护着,只能忍耐,如今有了个飞扬跋扈的媳妇后,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了。
“那你有没有跟掌柜的要账本看看呢?”徐安安问道。
“没有呀,”余小欢纳闷道,“我为什么要看账本?”
“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徐安安说道。
是随便说说么,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在提醒我什么呢?
“对了,我觉得你最近吃饭吃多了不少呢,”余小欢便岔开话题说,“我觉得找这个样子下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咳咳,是夫人照顾得好。”徐安安便借机恭维一句。
“嗯哼,嘴巴也变甜了。”余小欢忍俊不禁。
“咳咳,是夫人调教得好。”徐安安便又恭维一句。
“难怪,”余小欢却旧事重提,“那天那个叫莺莺的小丫头死活要做你的填房!”
“咳咳,我真没应允过的!”徐安安解释道。
“切,还不是因为你没那个能力!”余小欢“恬不知耻”地说道。
“你……”徐安安想训训不出来,只好借口说:“我累了。”
——
钱氏在家中等到徐总管回来,便添油加醋地将她和余小欢之间发生的事以及老太太的话说给徐总管听,尤其是老太太压根就没把他们当成一家人的话,听得徐总管心里那个恨呀,顿时失了分寸,暗恨恨地骂道:“这个老不死的!亏得老子日夜替徐家的生意操劳,她表面上对我客气有加,背地里压根就没把我当自家人,难道她以为他们家那根病恹恹的独苗还能本事继承他们家的家业不成?”
“那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呀!”钱氏跟着急道,“现在来了范家这么个祸害,万一那位的病让她给折腾好了,咱们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徐总管一脸愁眉不展,闷头喝下一口辣酒。
“对了,你不是说,范家老大一直想巴结你的吗?”钱氏皱眉道,“他不是为此才答应,将他的妹妹嫁给那病秧子,在徐家做咱们的帮手的么?”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徐总管恍惚一下,顿时转过弯来,低声道“她不应该是咱的人么,怎么就处处跟我们唱对台戏呢?还是这姓范的另有打算,想独吞?”
“不是吧,你们就没立下什么契约吗?”钱氏也颇为紧张起来。
“这种事情,讳莫如深,谁还立什么契约,嫌死得不够快是不是?”徐总管小眼神紧张地顾了顾左右说,“你最好也管好你这张嘴,可千万不能胡乱说漏嘴了!”
“我自有分寸!”嘴上这么说着,钱氏还是小心地捂了捂自己的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说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这样,你帮我盯紧那位少奶奶,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胳膊肘往外拐。”徐总管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呢,找时间去一趟邻县,找姓范家老大问上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定会好好找找那小贱人的错处,然后好好惩治她的。”钱氏暗恨恨地说。
——
两天后,徐总管去了一趟邻县回来,钱氏便迫不及待地问:“范家老大怎么说?”
“我都亲自找上门去了,他还能怎么说?”徐总管看起来不太高兴,“自然是一味奉承,说他们范家一心与我交好,自然是不会在背后玩什么花样的。”
“这不就没事了嘛?”钱氏马上把心一宽,“可我看你怎么还愁眉不展的。”
“我徐福贵在生意场上跟各色各样的人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哪些是真心话,哪些是阿谀奉承的话,哪些是场面话,会听不出来?”徐总管气哄哄地说道,“哪像你,头发长见识短,听风就是雨。”
“你、哪来的火气,挤兑我作什么,又不是我惹的你!”钱氏的暴脾气顿时就炸了,“再说了,又不是我跟你去的邻县,我哪知道范家老大是怎么说的话,又怎知道人家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你有工夫跟我过不去,还不快点想想办法把徐家的金印弄到手!”
“你嚷嚷那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听不见吗?”徐总管惊恐地看向四周,压根声音呵斥道,“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再不收敛着你的大嘴巴,我们的好日子迟早得毁在你手上!”
钱氏被这么一吓唬,顿时吓得蔫了气,连忙捂住大嘴巴,不再敢逞一时口舌之快,但是不服气地小声嘀咕:“还不是你给气的!”
徐总管假装没听见,背负着双手,低着头,在屋子里慢慢地踱步,转了一圈才打定主意,停下来说:“改明儿,我找机会跟她单独碰个面,探探她的口风,看看她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跟我不对付,还是当真倒戈向着那个病秧子了。”
钱氏听说他要单独跟余小欢见面,顿时就警惕起来,丹凤眼斜斜地盯着徐总管说:“单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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