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日子临近,小莱也把入学的物料准备的差不多了。临行的火车票也托人给买到了,就在小莱的姨妈家里。
小莱的姨夫是临退休的铁路领导,兢兢业业,姨妈的儿子也在某个国家机关办公,家境不错,只是有些看不上老家来人,总之一副“刀子嘴豆腐心”,火车票是在凌晨一点,小莱离家前,姨妈来了一个电话,
“莱莱,准备好了吗?火车票实在不好买,你哥费了好大劲才弄到。”
“哦,好的。”说完就挂了。小莱跟着父母,开车一路到了姨妈楼下。
把行李卸下来,长辈们打完招呼就走了。小莱跟着姨妈进了客厅,吃完饭,天也黑的差不多了。小莱和姨父聊了会天,有些困意,但她知道姨妈有洁癖,不会让外人在她家里休息,哪怕坐在沙发上也要全部洗一遍。
“最近的电视剧,有个叫刘涛的女演员挺好的”姨妈怕小莱睡着,就哄着她看电视,虽是亲姨,但不代表就有同样的母爱和关怀,小莱也跟着聊天。
电视快到结局的时候,火车也快到时间了,小莱活动活动胳膊,准备出发。姨妈家距离火车站有一段距离,搁平时,爸爸妈妈早早开车送她去车站了,但是姨妈告诉她走过去就到了。一路上姨父推着行李,小莱跟在后面,边走边聊天。与其说运动,不如说是磨炼,小莱长在乡下,平时没少锻炼,这点苦还是没问题的。
快到了,火车快要开了,姨父把行李送到车厢,就去休息了,毕竟他是曾经的领导,退休后可以接受一定的优待,自由出入车站,“见车就上”。
小莱安排好座位,和家里打了个电话就有些困意了,但车厢里的环境却不太好,到处都是报到的学生,邻座有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学生,大家很快就聊到一起了,原来都是一个学校的,只是专业不一样。大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一路上开开心心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始终没有消停。
快到站了,天也大亮了。随行的姨父送她出站就回去了,小莱第一次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随行的学生都是父母结伴而行,但她没有让父母同行,她告诉父母,有同学会来接她。
秋天的时令还是变化很大的,早晚温差很多。小莱在站台上等了好久,风太大了,行李又太重,小莱拉着行李找了个避风口蹲着,急性肠胃炎发作了,小莱有一口没一口地痛苦难受,肚子太疼了,急得她都冒汗了,她打开背包翻出一包药,就着矿泉水喝了下去,肚子按压了一会儿,稍微缓过劲来。多亏了母亲准备的药,她才没“倒下”。
这个时候,小莱的内心一定是极度孤单的,她迫切地想要一个人出现在自己身边,哪怕不说话,站着就好,然而,一切都只是幻境,自己选择的路终归要一个人走下去,不论他有多艰难。
可能,小莱对爱情的理解还不是那么的透彻,因为她现在需要马上适应大学生活,不带一丝杂念,这样的心理不知从何时起就在影响着小莱,每当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都会条件反应似的,必须全力以赴,不带一点私人情绪,不念故人,只争朝夕。
然而,人无完人,每个人在某个阶段会忘我地产生一些恋旧的情绪,不能自拔,尤其是一个人战斗的时候,思念会是一种无法呼吸的痛,让她本能地对现实的情感产生抵触,自我隐藏。
等到朋友到了,小莱轻松多了。两个小伙伴坐在台阶上聊天,
“好久不见了,你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除了上课就是吃饭,自习。”
“家里还好吗?”小莱无意的一句问候竟让好友难过的哭出声来,
“没事,跟我讲讲,有些话表达出来就好多了。”
“昨天晚上,姐姐闹着自杀,家里一团糟。”好友的姐姐高中也是学霸一名,高考没发挥好,又复读了一次,但临考前突然不考了。
“考前一周,回家了,不考了,问她啥也不说。”
“那你问问她的老师和室友什么情况?”
“她属于复读生,家里怕宿舍太吵就在学校的村庄租了一间房,找了个同学一起作伴。”
“那不是挺好的吗?”
“后来,问过那名舍友,两个人起过冲突,可能说了一些伤人的话,后来她就自己回家了,也不考试了。”
“叔叔阿姨没有带她看看心理医生吗?”
“约好了,她没进去就走了。”小莱复习的这一年,朋友的姐姐病的更严重了,时好时坏,家人都崩溃了。
“后来她自己谈了个对象,对方是租我们门面房的儿子。两个人开始还挺好,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分手了,对方也很快就结婚了,她受不了刺激,昨天晚上要自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医生诊断结果是精神分裂,但家里人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又不敢和外人讲,只能自个控制,小莱,有时候真的觉得活着太痛苦了。”
“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慰好朋友的情绪,接新生的校车已经到了,两个人一起坐上车前往新校区了。
其实,能经历的风雨都不叫风雨,只能算作经历。无论这中间的过程痛苦也好,快乐也罢,一个都不能少,只有坚持下来的才能有所成长。
进入学校,小莱有些低落,这里的环境与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破旧的校舍,灰暗的台阶,无时无刻不在表明这是一所古老的院校,只有几栋淡黄色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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