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千金她一个大姑娘家的,突然在众人摆出这样一副期期艾艾的姿态,都快要捧着自己的心口在那里瞎叫唤了,要说她这只是身体不舒服,肯定也没有人会相信。
还是她自己说的,心里头不舒服,来得比较实在。
许笛突然听闻袁家千金说她自己心里头很是不舒服,一时大为震惊,立马就朝霓老嬷嬷投去一记询问的眼神,还以为是霓老嬷嬷太看不惯袁家千金的这一系列的放肆行为,于是就悄悄地找人去教训了一下袁家千金。
可怜霓老嬷嬷一直就是安安静静地站在边上,既没有说过半句话,也没有作出什么动作,无端端地却就被许笛给罩上了这么一頂大帽子,她又不敢去驳自家主子的意思,自然就会觉得很委屈。
就在霓老嬷嬷委屈地盯着自己的脚面儿,牙齿却暗暗地咬得咯吱作响,心中已经在策划着要将许笛给自己脑袋上罩上的那一頂大帽子,直接就给她戴成既定事实,真准备找些人去教训一下袁家千金,免得以后人家说她只说不练的时候,袁家千金这边又有了新说法。
刚刚袁家千金才抱着许笛的手臂,说自己心窝儿疼,心窝儿很不舒服,许笛便以为有人在背后欺负了她,使得她心里头不痛快了,没想到这才多久的功夫啊,她居然又扯起了杜神医。
许笛顿时很是无奈,便握住袁家千金的双手,细细劝说:“心里头舒服,那就得靠疏通。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些事情去找郎中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况且,那些个民间大夫哪里懂得什么超脱之术。你若真要问医,本宫这就命人去传太医进宫吧。”
袁家千金这会儿也急了,一边紧抓着许笛的衣袖,阻止她去叫人传太医;一边急得结结巴巴地说道:“莲茜并非是要问医,也并非是要看诊,莲茜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娘娘说明白。还望娘娘不要嫌弃莲茜啰嗦,暂且听莲茜说完才是。”
看袁家千金这副心焦急切的模样,好像还真有大事要说的样子,许笛也就偷偷地压下了心中的不耐烦,打算先保持沉默,忍耐着听完袁家千金的话再说其它。
与此同时,许笛还吩咐霓老嬷嬷等等宫女嬷嬷们也不要轻易出声,连负责向内外通传消息的宫女们,都被要求暂时不能进言。
袁家千金很是满意许笛的这种配合,就马上继续讲了起来,她先从自己路上偶然遇到周节妇一家人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后来她带着周节妇一家人在黎府大败而归的事情,其中所牵涉到的一切人物,她都有一一地概述出来给许笛听。
“原来你是热心肠,想替那一家的寡母小儿谈个公道,却没有讨替成功,所以现在心里头才会这么地舒服啊。”许笛听了顿时就笑了起来,先是温柔地安慰了袁家千金一番,过后却又突然摆出了皇家威严,“那个黎敬生倒真是可恨,即便周节妇真有什么过错,他也不至于要将人抛弃至此啊。好了,这事儿你也不要再难过了,本宫这就让人去给那京城府尹黎康生施压,必须让他们黎家重新接纳周节妇一家人才行,否则的话,就让他们黎家人也尝一尝被流放西北的滋味。”
许笛这话可说得太大了,应该只是玩笑,想好好地哄一哄袁家千金,免得袁家千金心里再继续难过了而已。毕竟,周节妇一家人的判决,并不是全然由黎康生做得主,最有决定权与话事权的两个人,可是慕亲王宁豫与毕光喜毕大人。
真要找人算账,有种就去找宁豫和毕光喜。
许笛她作为一国之母,自然不可能仅仅因为这种小事情,就跑去找宁豫以及毕光喜的不是,这两个人现在可都是当今圣上跟前的大红人,而且他们俩对于周节妇一家人的判决,也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失误,最多就是判得太重了一些罢了,谈不上是失职或是失策。
这么看来,许笛这话绝对还只是用来哄袁家千金开心的,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不必理会。
袁家千金可不这么想,她倒是真的相信,许笛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跑去找黎康生的麻烦,还要求黎家人必须重新接纳周节妇一家人。
她一时非常地开心,觉得许笛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是会全权帮助自己的,就像自己的父母那样地无条件地支持着自己,所以,她立马就笑了起来,笑得很甜很甜。
笑完了以后,她却很快又嘟起了嘴巴,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未等许笛开口问明缘由,她就主动说了出来,“娘娘,这事儿就算您再怎么去给黎康生施压,都是没有用处的,他根本不是这个问题里面的重点。杜神医才是这里的关键,只要有他在,咱们就动不了黎家人。”
许笛想着袁家千金这一定是在影射杜仲背后的那两座大靠山,也就是慕亲王宁豫以及毕光喜毕大人,当下就笑着向其保证:“你放心,慕亲王和毕大人都是好明事理的人,若是不然,便本宫亲自去同他们俩讨一个人情就行了。有本宫出面,周节妇一家人必定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不用再在外边到处流浪。”
“不不不,娘娘,这事儿不是慕亲王和毕大人能够决定的。”袁家千金忽然就激动了起来,她一下子放开了许笛的手,霍地站起身来,面色焦灼地低嚷着,“杜神医最大的靠山并不是慕亲王,也不是毕大人,而是他自己啊!”
嚷着嚷着,袁家千金突然间就朝着许笛双膝跪了下去,地上顿时“扑通”一声老响了,接下来,她就死死地揪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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