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不凡在这个长安收取这个奢侈品税之后,立马在长安的各种官僚贵族那里都给震惊了。他们一个个也都是非常愤怒,因为这个奢侈品税显然是冲着他们过来的。这些奢侈品除了官僚贵族之外,别的百姓是不会买得起的。不管是否收取这个税收,普通百姓也都是买不起的。所以这个奢侈品绝对是冲着他们来的,这样让他们能不恼火吗?时不凡这么做,那简直是在割肉啊!对于这些官僚贵族来说,其实就是有这么一些奇怪的做法。他们有些人宁可一掷千金去捧红某一个女人,可是却不愿意多交一分钱的税。他们宁可一掷千金的去浪费资金,也都不愿意缴纳那个比起这笔钱不过是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税收。所以也就是这么奇怪了。他们宁可奢侈浪费,也都不愿意拿着这笔钱去帮助一下贫困百姓。
所以,当时不凡针对他们的奢侈品进行收取重税,马上让他们受不了。他们纷纷开始对着时不凡开骂,然后显然是不顾什么脸面了。
“皇上,时不凡这等人,居然对我们收取重税,真是岂有此理。我们身为朝廷官吏,不免税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够收取重税?我们的钱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凭空的弄走?”马上有人开骂。
时不凡也都不客气的回答:“你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那百姓的钱也就是大风刮来的?“
“我们是为皇上效力,努力办差换来的!”
“可是百姓也都是努力做事种地换来的!”
“我们做的事情,哪里是百姓能够相比的?”
“所以你们贡献高,自然收入高。百姓贡献少,所以百姓收入低啊!朝廷给你的俸禄,已经对得起你们的贡献了。可是百姓做事的收入要交税,那你们为什么不用?”
……
时不凡和他们针锋相对,显然是要把这个新的税收制度给落实了。不过那些官僚贵族一个个显然是不甘心,他们当然不甘心就这么交税了。何况还要交重税,这样让他们不甘心。不过他们在辩论方面,显然不是时不凡的对手,他们说一句时不凡都能反驳。这样让他们也都非常的郁闷,显然是在税收方面无法直接反驳了。
不过,这个时候,房玄龄却说了一句:“皇上,我记得士族和官吏不是不用交税的吗?”
房玄龄这话,立马让大家想起来了,古代的官吏和士族都是不用交税的。在古代,凡是官员名下的土地和收入,那其实也多是不用交税的,这个是古代官员的特权。不过后来甚至扩大到了士族也都不用交税了,士族甚至不用进行交税。士族名下的土地,也都不用去缴纳税赋,这个也是古代官员和士族的特权之一,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特权。而有一部分百姓,为了逃避国家的巨额税赋,甚至采用了“投献”的方式把自己的土地“赠送”给那些官僚,以获得免除税收的特权。
到时候那些百姓只是负责继续耕种,而那些官僚士族收取的佃租比起国家的税收要低,也就是赚了。而那些士族和官僚可以趁机获得土地,这样进一步的兼并土地。反而朝廷会因为减少了自耕农的数量,进一步降低税源。那些士族却凭空的获得了更多的财富,所以这样完全是在中饱私囊。
其实古代的土地兼并,很大程度上是有这种经济上的特权造成的。只要这种经济上的差距还是存在的,那必然会造成土地兼并和财富兼并。经济上的免税特权其实是土地兼并而造成税收减少的最大缘故,而并非是土地兼并了就减少了税收。主要是那些土地集中在了免税阶层那里,这样才是国家税收减少财政崩溃的缘故。
所以房玄龄这个时候祭出了这个士族和官僚免税的特权,那也都是一个重要的大杀器,让他们可以获得了免税的特权了。
“对啊!房相说得对,官僚和士族是免税的,自然是不能收取啊!”“是啊!凭什么收取我们这么重的税?”“没错,理应免税啊!”“是的,不能收税啊!”……
在场的很多士族的官僚,甚至包括一些寒门官员,在这一刻也都站在了免税那一层。在这一刻,那些不管是士族还是寒门,他们都是属于“免税”你的阶层,所以在这一刻他们属于同一个“利益集团”,自然要站在时不凡的对立面。
这个其实也就是利益集团是相对的,也许在这个事情上是对立的利益集团,可是在另一个事情上却是属于同一个利益集团。这种其实利益集团只是一个相对说法,没有一层不变的。在免税和收税这方面,朝廷所有官僚都是同一个利益集团,自然要反对时不凡这个收取重税的做法。
时不凡想了想,然后最后问:“关于士族和官僚免税的特权,我想我还是记得的。关于官僚免税的特权,很早也就有了起源了,这个我不用说大家也都清楚,我也没有否认的想法。可是关于士族的免税起源,我记得是起源于当年晋武帝时期的品官占田荫客制,那个时候正式的承认士族和相应品级的官吏进行免除税收。”
“到了南北朝的南朝时期,关于士族的免除税收,并没有相应的条文出台。而北朝正式以法律承认了士族等级,而南朝并没有法律承认士族。至于到了前隋,关于士族并没有相应的法律条文出台,正式承认士族的存在。而到了我大唐,好像只是规定了五品以下的官员,免除自身的租庸调,而五品以上的官员可以免除全家的租庸调。至于别的所谓士族,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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