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开始整个五月上旬,也都在负责招商引资了。这段时间他已经不负责那些农业的事情了,他要负责招商引资吸收周围各县的富余劳动力,这样让他们有事情可做。尤其是还要解决那些京畿地区的各种军队的军烈属就业,尤其是时不凡要通过这帮商人投资创业带动就业。时不凡比起别人有一个巨大的好处,那也就是一手抓着这个秦氏钱庄的钱袋子,另一只手抓着权杖,这样有钱有权,金权合一,这样他想要办事当然非常容易。他需要的时候可以利用庞大的资金作为拆借,想要办事都很容易。这个是别的官员都无法做到的,别的官员想要办事往往没有足够的资金,这个对于时不凡来说不是问题。只要有钱,在政府里面绝大部分事情都可以做到了。所以,很多时候,对于政府来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钱。
时不凡不怕,他有钱,同样也有事权,这样他办什么事情都是初期的容易。虽然这些钱不一定是他的,只是钱庄里面的,可是他可以必要的时候进行挪用或者是拆借,这样问题都不大。因为储户不可能同时取款的。
“把把这份批文公文去送去给陈昭,他已经开始兴建了作坊,我现在给他补充一个手续,算是合法了批准了他使用地皮了。”时不凡对书吏说道。
可是书吏去了之后,很快回来了,说:“时县丞,不好了,那位陈昭先生本来是开始修建了作坊,可是武侯卫却过来要拆作坊。”
“怎么回事?武侯卫管事情也太宽了吧!尉迟将军到底是怎么弄得,他们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管?我记得没有什么违法乱纪,怎么轮得到他们来管?”时不凡骂道。
时不凡作为后世官员的思维,认为政府应该主动去为投资商服务,所以他听到了有人来刁难投资商,这样当然要想办法了。甚至这个关系到不少军烈属的就业,还有很多百姓的就业,如果不能够安排这样可是不稳定因素。时不凡当然要过去看看,所以时不凡很快来到了原地。
“你们干什么?这个事情怎么轮得到你们武侯卫来管了?”时不凡怒斥道。
那个武侯卫的一个小队正说:“时县丞,陈御史让我们来的。他说这里有人随便动土,有损他的命格。所以他让我们过来把这些东西拆了!”
“哪一个陈御史?”时不凡问道。
“是殿中侍御史陈康!”那个队正说。
时不凡再次忍不住骂道:“真的是冤家路窄,这个家伙又出现了,哪里都有他!”
“时县男,你也和陈康认识,好像你和他有矛盾?”陈昭问。
时不凡问:“对了,你们都姓陈,有关系吗?”
陈昭苦笑说:“陈康,按照关系,他是我的远房堂叔。而这次我也听说了,是我的嫡母跟陈康说了,她不希望我来开办产业,他害怕我骑到他们头上。他们看到了我要开办这么大的产业,他们不甘心,所以他们过来破坏了。他说动了陈康,所以这才来破坏!可惜,花费了十几天才弄好的,就这么全部倒塌了。不知道开业要到什么实惠。”
时不凡真的这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个破玩意的关系,不过这个陈康也都是自己的死对头,时不凡自然不怕了。反正得罪也都得罪了,自然不可能有太多和好的机会。
“好,陈康,你给我等着。还有,你们这几个家伙,你们也都给我等着!”时不凡指着那些武侯卫说。
时不凡带着陈昭离开了现场,他可不想喝武侯卫这帮军人多废话,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时县男,我们怎么办?”陈昭苦笑的问道。
时不凡说:“那些武侯卫不是过来打砸了吗?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就必须能请被他们更恶的人去解决。既然他们不就是军人吗?我们也让军人去收拾他。”
在万年县的折冲府之内,苏都尉听了陈昭的哭诉,然后马上拍桌子,怒道:“好啊!这帮武侯卫,这个是要断了我们兄弟遗孤的命啊!既然他们要断了我们兄弟遗孤的命,那我们也就不能够放过他们。匡福府的弟兄们,跟我抄家伙,去教训一下那些武侯卫的孙子!他们不让我们的遗孤好过,那我们也都没有必要让他们好过了。抄家伙,跟我去教训那帮孙子!我苏定方不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那我苏字倒过来写!”
“好!”“抄家伙!”……
苏定方苏都尉带着手下数百名弟兄拿着木棍直接望往长安城里面走,这些士兵一个个也是非常积极,因为陈昭愿意招募那些遗孤的母亲去就业,这样可以说是给他们安稳生存的机会。可是居然今天有人还没有开业,居然就被砸了,这个不是砸了那些遗孤的饭碗吗?这些军人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牺牲的那一天,所以他们也都选择出面。如果这次有人砸了自己同袍战友遗孤的饭碗,自己不出面维护,那这样以后谁来维护自己?兔死狐悲啊,那些人居然要砸饭碗,那这样作为同袍战友,不提他们出气,那不是要被大家看不起?这次既然武侯卫的不客气,他们也都不可客气了。
“你们是那个卫的?你们居然敢擅自调兵,给我抓起来!”一个武侯卫队正喊道。
可是陈昭马上指着那个武侯卫队正说:“就是他,就是他砸了我的产业!”
苏定方马上说:“给我打!今天不把这帮孙子给我打得一个月下不来床,那我们就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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