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再次把时不凡给告状了,尤其是他听说了时不凡收取了那个所谓的医疗互助金,然后存入了这个秦氏钱庄之后,他立马知道这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告状手段。因为这个在他眼里可是不折不扣的搜刮,是在搜刮百姓,巧立名目收取各种费用中饱私囊。所以这样让他认为这个是一个状告时不凡的机会,要知道几乎每一个国家开国初期,都是要休养生息,就连合法的税收都不能够多收,何况是普通那些贪官污吏的搜刮呢?所以在很多时候开国初期对于贪官污吏还是非常严格的,这样让陈康认为这个是一个搬倒时不凡的机会。这个搜刮可是一个要命的,贪腐在古代也是一个重要的收拾政敌的罪名。陈康认为自己有了机会,并且可以一起将军。
当然,后来他还是听说了,周围百姓居然都纷纷想要落户万年县,而周围的几个县人心浮动,所以让他再次发现了一个抨击时不凡的机会。时不凡收留了周围几个县的人口,那也就是在破坏地方之间的关系,让京城长安附近几个县闹不和,会影响朝廷大局。所以这个也是一个状告的理由,所以他认为这次一定能够给时不凡一个将军了。如果这两个理由还不能够收拾时不凡,那在陈康眼里面这个是不可能的。
“皇上,这等贪官污吏,并且破坏挑拨我们地方各县的关系,这个是罪大恶极,请皇上严惩!皇上,如果不严惩这等搜刮百姓让百姓民不聊生的贪官污吏,那我大唐国之不国啊!皇上,绝对不能够对搜刮百姓让百姓民不聊生的贪官污吏逍遥法外啊!”陈康痛心疾首的说道。
时不凡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然后问:“皇上,还有各位同僚,我只是想问一句,既然我搜刮民脂民膏,让百姓民不聊生,那为何周围几个县的百姓都拼了命往我们万年县挤啊?既然陈康说我这里民不聊生,那百姓还往我这里挤,那岂不是说明别的地方更差?如果我这里都是民不聊生,可是百姓却还往我这里挤,那是不是别的地方更惨?别的地方简直是咬人吃人了,是不是我大唐天下所有县,我这里民不聊生,反而是最好的?”
“陈康,你是不是在说,我大唐要亡国了?反而民不聊生的地方是最好的,而除了万年县别的地方都是彻底无法生存了?”
周围的官员马上指指点点,如果真的是民不聊生,那周围百姓怎么反而拼了命也要往万年县挤压?这个可真的是谬论了,自古以来如果一个地方官员搜刮太狠,那当地百姓只有逃跑的份,哪里有外地百姓拼了命想要迁入的份?只有一个地方的官员好,执政好,百姓富足安康,这样才是外地百姓迁入他们的情况。当年上古的舜帝不就是通过做得好,一起发展了民生,这才有百姓不断迁入吗?越是搜刮反而百姓只是会逃离,没有什么会愿意迁入的做法的。
那个陈康脸色跟猪肝一样,这样他果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也就是自己好像这两个罪名之间有矛盾啊,如果时不凡搜刮得民不聊生,那怎么还会有百姓愿意迁入?可是有百姓迁入,说明时不凡不但不是一个搜刮的官,反而是一个好官,这样他这个贪污搜刮的罪名自然不会被承认了。
所以这两个罪名是互相矛盾的,不管要告状哪一个,另一个都可以互相印证,反而解决了另一个罪名。
陈康其实思维很简单,他作为一个古代御史,首先要看的是“政治正确”,而并非是效果。在古代,贪污搜刮百姓,那可都是一个非常的“政治不正确”的事情!而随便收留外地百姓,影响地方官府之间的关系,这个也是一个“政治不正确”的事情。这两个事情如果单独分开来看,那自然是两个莫大的罪名。他之前只是看到了“政治不正确”,可是却根本没有把这两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联系到一起。他认为这两个事情是割裂的,而且这两个事情都是“政治不正确“,所以可以告倒时不凡。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乌龙了。
“果然是傻子,选罪名都没有选好,你还想告我?”时不凡不屑的想道。
陈康发现自己这两个是有问题的,他只能够说:“皇上,这个是两个事情,不是一回事。我要告他贪污搜刮,而另一方面是他因为收留人口,引起周围各县不满。这个是两个事情,怎么可能混为以他你呢?”
周围的官员甚至包括李世民,也都是一阵“嘘声”,这个陈康告状也都不会告。告状之前连调查都没有调查,马上也就随便张口乱喷。结果被人反驳了一下,他黔驴技穷了,只能够如此强词夺理了,然后硬是把两个相关的事情给切割。
当然,任何人都知道,如果这两个事情单独发生,那自然是一个莫大的“政治不正确”。可是如果一旦两个事情一起发生了,那可真的是反而说明时不凡是好官,是一个为民谋福的好官。
陈康接着对时不凡喷道:“时不凡,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你擅自搜刮百姓的事情,你给我说说!”
“关于这个说我乱收把百姓粮食,这个只是我们万年县公布的政策。而这个政策是一个医疗互助,凡是万年县户籍和在跟万年县的医生治病的时候,医生不收取诊金,并且药材花费可以由这笔资金出一半,自己承担另一半。当然,这是有一些条件的,违反乱纪受伤和自杀自残是不能由这笔资金出一半的。而这笔资金将会有部分用来支付那些万年县户籍的医生的每月定额的工钱。我想,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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