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安抚了李婉柔之后,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家里面居然再次迎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也就是和时不凡有过一面之缘的孔颖达。这个孔颖达自从上次被时不凡忽悠去种田之后,一直没有什么交流。不过,现在孔颖达居然再次来了,让时不凡不由得暗自头痛。这个孔颖达可不是那种普通官员,这个孔颖达是一个学者,学者成分远远地多过官员,所以和他交流才是最头痛的。时不凡宁可和一些政客交流,因为那些政客的思维都是可以估测的,无非是向往利益和权力,和他们谈论这些总没有错。
可是和这些学者交流,那恐怕往往是学术上的东西。如果单纯是学术,那还没有什么,可是孔颖达偏偏学习的是儒家哲学。时不凡在儒家哲学方面确实不太擅长,在后世儒家哲学已经是逐步被淘汰了,时不凡对于儒家的哲学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样让时不凡最头痛。要说时不凡最怕见的也就是孔颖达,上次孔颖达几乎把他肚子里面的存货都给掏空了,如果再来几次那说不定时不凡可真的是要原形毕露了。所以他最怕的就是去见孔颖达,可是人在家中坐,灾祸天上来,孔颖达居然主动找上门,让时不凡更是头痛无比。
“时校书郎,你让我太失望了!”孔颖达说道。
时不凡反问:“孔学士刺眼何意?”
“你为什么要帮助秦王,而且做出这种事情?”孔颖达非常直接的问道。
孔颖达直接质问时不凡,为什么要帮助李世民去陷害李建成。虽然李世民有十八学士,可是事实上十八学士并不全都是谋士,很大一部分都是用来作为学术上的帮助的,对于政治谋略上没有太多帮助。孔颖达一直都是研究学术,对于这种政治斗争并不关心。哪怕退一步来说,不管是谁获胜,他也都不怕什么,因为他是孔子的后代,不管是谁获胜也都不可能杀了他,反而要把他作为政治标杆作为重用。
所以孔颖达是一个稳坐钓鱼台的人,不怕什么意外情况。可是孔颖达一直把时不凡当做了学术上的朋友,可是现在时不凡居然帮助李世民去陷害这个李建成。虽然外人不知道什么,可是孔颖达虽然主要钻研学术,可是毕竟是在官场呆了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里面的猫腻谁不清楚啊!可是时不凡居然主动帮助李世民去坑害李建成,这样让孔颖达非常失望。这种挑拨离间,并且造成别人家庭兄弟不和的事情,是儒家所非常排斥的。
“孔学士,我虽然认为我这个事情做的不地道,可我却没有错!”时不凡回答。
可是这次轮到孔颖达问:“时校书郎,你想要什么?财富,权力,美人?”
“我想要的,无非是生存,能够有一份还算可以的财富可以让我生存。每天工作不用太累,这样可以安稳度日也就行了。并且有几个女人跟在身边,三妻四妾不敢多想,三两个还是想要的!”时不凡回答。
孔颖达反问:“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何必要帮助秦王做这种事情呢?”
“我没有选择,我要生存。”
时不凡把具体事情的过程告诉了孔颖达,而孔颖达这才知道这次玄武门之变里面有这么多内幕。而孔颖达这才是第一次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因为孔颖达之前也只是听说这个事情,并没有知道事情的内幕。自从孔颖达自己一个人去种田之后,他也都没有继续参与秦王府的谋划,所以他并不清楚这么多。不过现在也都知道了,这样让孔颖达还是非常不满。
“既然你是为了生存,可是那你能够做如此事情吗?你这样做,天理难容!”孔颖达不客气的说道。
时不凡哈哈笑道:“孔学士,你说什么是天理?我们头顶上的这个也就是天吗?这个天,到底是如何?这个天,到底是会如何能影响我们?何为天理,天理是如何产生的,你这个是如何解释的?”
“天理,乃是……”孔颖达想要解释,可是却被时不凡打断。
“孔学士,不论你如何用儒家经典解释‘天理’,可是你如何解释天的由来。也许自古以来有传说,传说盘古开天辟地,可是这个事情谁亲自见过?而谁也都不知道天到底是什么玩意,却堂而皇之的在此解释什么是天理,这个不是很好笑吗?”时不凡嗤笑道。
“你你你你……”孔颖达气得指着时不凡。
时不凡再次说:“所谓天理,自从我们人类从茹毛饮血的洪荒时代走来,我们的天理是什么?自古以来形容天,无非是从典籍里面记载。而这个天,到底是什么,这个天理又是什么?当年董仲舒所说天人感应,可是事实上无非是自己对于天的理解,并非是天告诉你的。所谓天理,其实人类对于这个世道的道德、礼仪、律法制度的思考,归根究底还是人。如果没有人,哪里来了什么天理!”
时不凡指了指孔颖达的胸膛位置,然后说:“这个世界上,‘天’这个东西是人心所造就的,而天理也是人心所造就的。所谓为天地立心,其实并非真正的天地,而天地只是存在于人类的心中,事实上并不存在。心中有天地,这个世界上才存在天地。而心中所谓的道理,才是所谓的天理!一切都是有心所发,天理即心,心即天理,所以你所说的天理无非是人心罢了。”
孔颖达突然无法反驳,因为谁也都没有看到过这个“天”是如何产生的,也许在一千多年之后的科学家对于宇宙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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