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浅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郑雅的未婚夫孙序了。
她曾经猜测过孙序的性格,因为从小学《伤仲永》,她不由想到神童的消失,又或者从小被人捧着,性子必然倨傲。
再加上郑雅说二人见面,也算交谈了几句,甚至约了第二天郑肆回来,孙序就变的冷冰冰的了。
郑雅嘴上不承认,但显然对这个未婚夫有好感,所以才会因为他的态度而烦恼。但梅清浅光听郑雅这番讲述,便觉得这孙序性格难以捉摸,并没把郑雅放在心上,或者说对那份婚约是不重视的。
这样的男子,即便再出色,又岂会是良人?
只是看了孙序一眼,梅清浅的想法略略有了些改变。
他与黎循相对而坐,良人侃侃而谈,他举止不卑不亢,也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似乎跟性子倨傲的神童不搭嘎?
黎循看到梅清浅进来,笑着说:“清浅,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结交的朋友孙序。”
他又跟孙序介绍了梅清浅,孙序起身行礼,举止依旧是进退有度。
不过孙序也确实如郑雅所说,皮肤略黑,眼睛不大,算不得美男子,甚至不像个文人,可偏偏身上有股气度让人无法忽视。
他声音压低了许多,“来救徐氏的。”
“金丰?”梅清浅有些吃惊,“要不要去帮忙?”
“不用,他救不走。”黎循示意她跟着到窗户跟前,轻轻将窗户拉开了一道缝,让梅清浅从窗户缝里看出去。
梅清浅这一看,果然看到一道黑影从墙头翻了下来,鬼鬼祟祟的在院中查看。
他在找徐玉娘的位置,而徐玉娘并没有被关押在她自己的屋子里,可那道黑影却很快找对了方向。
大概这两人有什么特殊的联络方式,就是之前偷|情的时候经常用到,比如味道、声音。
“什么人!”吕官差的声音响起,呵斥声很大,一下子惊动了村长家派来帮忙值夜的人,快速将院子围住了。
“金丰,怎么是你?”有人看清来人的脸,吃惊的问道。
吕官差冷哼一声,“奸夫来救自己的相好的,倒也算痴情了。”
金花爹气的直跺脚,这事是瞒不住了。
吕官差有些身手,率先冲上去,金丰力气倒不小,但只有蛮力,不懂得打斗的技巧,没几下就被吕官差给放倒了。
村长派来的人急忙上前,将金丰绑了起来。
他是连徐玉娘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抓了。
“你傻啊,为什么要来?不要管我,是我活该,不能再害了你了。”徐玉娘在屋里哭着说道。
金丰被按在地上,吃力的说:“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我没办法娶你,但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就算死,我陪你一起死!”
梅清浅吃惊的看着外面的情况,这金丰对徐玉娘竟是动了真感情?
徐玉娘哭的无比伤心,比她杀人被发现还要伤心,她应该是后悔了,后悔自己因为嫉妒惹了那么多事,后悔自己连累这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
“哼,什么真感情,有违人伦纲常,一对狗男女。”黎循低声骂道。
“你骂的对,我可没同情他们。”梅清浅急忙说道。
黎循满意的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的三观十分赞许。
不管金丰对徐玉娘多么深情,都无法掩盖两人是人|渣的事实。都是婚内出轨,还威胁族里的女孩,如果同情他们,岂不是赞同婚内出轨?
如果同情他们,谁来同情被他们一直威胁,后来更被勒死的金花?
梅清浅打了个哈欠,没再看窗外的情况,只是她一转身,刚好撞到了黎循身上。
两人刚刚都在窗前张望,窗户缝就那么大,两人距离很近,梅清浅这么一转身,刚好撞进了他怀里。
“这么急着对我投怀送抱?”黎循声音带了戏谑的味道,却没有躲开。
“你胡说,是你故意靠太近的。”梅清浅脸烧了起来,低下头不敢看他。
黎循双臂按住了窗户框,将她拦在了中间,身体更朝前靠了靠,低笑着说:“这样才是靠太近,或者你觉得还不够近?”
“你、你让开!”梅清浅红着脸推他,双手一下子抵到了他的胸前,可手心刚刚沾上,她就好像被烫了手似的,猛的一下收了回去。
哎呀,她好像摸到人家的胸肌了,太难为情了,这是不是就叫袭|胸?
黎循低低的笑起来,身子一侧,终于将她放了出来。
他就想逗逗她,越来越觉得逗逗她挺有趣的,他心情都没那么烦闷了。
转眼天亮了,吕官差让村长安排人帮忙,将徐玉娘、金丰、梅康押往县衙。
徐玉娘与金丰的事情已经纸包不住火了,金花爹颓然的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而梅山看到梅康也要被押走,急忙拦住了吕官差。
“大人,既然凶手都抓到了,是不是该放了我儿子?”梅山问道。
吕官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儿子虽不是凶手,但轻薄了金家姑娘,得去衙门领罚。”
“领罚?这要怎么罚?”梅山心疼的问。
“怎么罚自然是县令大老爷决定,我如何回答你?不放心你就跟着,县令大老爷仁慈,必不会错判了你儿子。”吕官差又说道。
梅山急的额头直冒汗,梅健扶着他又是擦汗,又是小声劝说,劝他切莫急坏了身子。
这时梅山看到了正要离开的梅清浅,一股子怒火就升了起来。
“你爹都要被抓走了,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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