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跑之间,那女子纵身一跳,跪在鞍座之上,满场之人无不喝彩。
每个动作桩桩出众,件件超群。半个时辰已过,女子下马来,在座位上坐了歇息。
早有人将软索架起,班子中另外一个男子站起身来,将腰带紧了一紧,又上得软索,前走后退,在长绳上如履平地。
雨师括挑眉,“叫阿诀去,他能在上面跑得也如履平地。”
雨师理质疑道:“难不成阿诀也是跑江湖的?”
“这倒不是,可他是在宫外门派中学了功夫。”
宇文诀听见他们说起他,扭过头问,“怎么了?”
见他们又不说话,继续看人表演。
雨师过家的大女儿雨师温雪,见两个南魏的堂哥生得面貌俊雅,体态斯文。
目不转睛看着他们这一边,又时刻盯着江离公主,生怕她也对他们起了心思。别人看杂技,她看这些哥哥。
素日与城隍庙进香,见有签筒,她便求一签念解,解签自己的姻缘并不在凉州,而是千里之外。
雨师温雪见他们两人来到,肚内颇颇怀疑就是这两人其中一个,也该她的运气来了,嫁去南魏,若是能嫁给宇文诀,以后就是南魏的国母,若是嫁给雨师括也好,做他的王妃,南魏土地肥沃,随便赐下一片属地,也够他们荣华一世。
雨师温雪和妹妹谈起那边的两位堂哥,妹妹见她春心已动,可观那边几人,没有一个向她望来,妹妹心绪一起,尽平生诌媚之学,奉承一番,说今日没有一个年轻女子容貌可以胜过姐姐。
雨师温雪心中甚悦,这位妹妹是家中三夫人的女儿,平日规矩又懂事,雨师温雪很是喜欢把她带在身边。
雨师括刚才看见那女子跑马令人心爱,就向雨师理说道:“这女子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身材面貌却出奇美丽,不知是什么人?”
雨师理笑道:“括哥没有见过他们跑买卖,所以这班人的出身都不晓得的。他们游穿各府州县,以此为名,哪里的活都接,听说从前是雕题和东胡边界上的住民,后来逃难来至此地。”
“也不知他们住在城里城外,明日会一会才好。”
宇文诀听了,不禁皱眉,悄声说,“若是胡来,我回去必和母亲告状。”
雨师理继续说,“门下昨晚听说到了一班玩把戏的,内有一个俊俏少年女子,住在西门城外客栈里,约莫就是他这班人。括哥若要高兴,我叫人明日到他店内叫来,也不是难事。”
雨师括举目一看宇文诀冷冷的脸,不觉满面出汗,笑道:“莫要取笑,阿理,我就是说说,这样的丫头怎么能会一会呢!”
雨师限笑了,打圆场说,“阿理不要帮他牵线了,估计他也看不上那样的姑娘。”
雨师括低声暗骂宇文诀,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被他一逼,他就只能这样放过了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带回南魏放在房里端茶倒水也好啊。
可惜了,可惜了。
看样子做个侧室,这容貌也是能当得起的。
宇文诀说话声音略低着些,“你不想看了?”
他瞥见川琼悄悄打了个哈欠故此问道。
闻得他和雨师括的对话,川琼在他手心里写道,“美。”
宇文诀点头,确实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她又写道,“坏。”
宇文诀也点了点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他一见美人,神魂飘荡,就是和他说那女子是十殿阎罗走出的鬼,他也不怕!不过,他最怕我们母后,我把母后搬出来,他什么心思也不敢了。”
雨师括见此事没有想望,手托自己嘴,唉声叹息。
那边亭子内上了年岁的女子眼极清明,早已望见这些少年郎君,在对过亭子内饮酒。
见这些甚是俊雅的男孩子,想到了自家的女儿。
口中虽与几位夫人讲话,双目不住直往那对过亭子内观看。
“对了,与江离公主同座的女孩子是谁家的孩子?”
“不是咱们雨师家的吗?”
“我没有见过,你们呢?”
有人看出来,“似乎是陛下的六公主,身子虚,很少见外客,几年前瘦得猴子一样,现在长大了,有几分颜色了。”
雨师过家也算是将门,英雄出众,忠义过人。
大夫人安氏,只生一女,取名温雪,因她未产之时,梦见仙人手持一片雪花,后来她生下女儿。
安氏叹道:“雪花虽得洁,终为清冷之兆。”
因此取名温雪。自此以后,妻爱如珍宝。
七八岁后,便跟着几个弟弟延师教授,知书识字,才貌争妍,又有了翁主的封号。
安氏在一边看那雨师家的几个男孩子出众,欲接选一个作佳婿。
见孩子们都生得眉清目秀,心中大喜。
雨师家有这些后辈,果真日胜一日。
只是要选才貌双全,德行又好,还得多看几眼。
“可知哪一家已经婚配?”几位夫人在一旁讨论。
那场上奉命表演的人已经表演完毕。
川琼跟着雨师妨她们一起解手,可惜没有看见最后一场吐火。
一会儿,雨师妨对江离道:“我们去后面,那里的花满天飞得跟蝴蝶似的。”
雨师理笑道:“小姑姑喜欢落花?”
川琼在一边吃小果子,宇文诀对她道:“后面的花也都快落完了吗?”
川琼点点头。
宇文诀听了,笑道:“一会儿我去给你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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