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无趣,要不赌筹吧?”她对着众人说。
“行啊,阿诀过来,我们玩大的。”雨师括叫他。
“一朋单人玩,还是分组?”雨师妨说。
雨师理已经看出了江离的主意,她刚才听到雨师括说宇文诀多么多么有准头,要是分组,他肯定会和川琼一组,所以,她要玩的是一朋。
“一朋。”果不其然。
“赌钱也太俗了,我不玩。”雨师理说。
江离怎么可能玩金银呢,雨师理想。
“这样吧,我们堵人,就赌身边的侍女和小厮,一人指定另外一个人的赌注。”
雨师妨觉得不错,“那我要你身边的金巧。”
“可以啊,你把你的侍卫风畅压上。”
“没关系。”
“那我压跟着我来东胡的小厮,过来。”雨师括伸手叫一个人来。
“川琼,你就把她压上吧?”江离指着十月说。
川琼摇摇头,放下杆子就要走。
江离用鹰嘴拦住她的去路。
一只手推开了她的鹰嘴,是宇文诀,“她若是不想玩,三姐何必逼她玩。”
江离也不急,“那我可以和母亲说,这个叫十月的丫头,有人在内冢宰司看见过她。”
川琼定住脚步,缓缓转过身。
她后悔了,跟着宇文诀出来玩。
“玩不?”
川琼点了下头。
“你先回去,我来处理。”宇文诀告诉她。
川琼摇头。
几个人看气氛不对,都在打哈哈胡闹。
江离铁了心要和她玩。
雨师妨说,“既然要玩,那我们都用一样的器物吧,我看男子们用的角球和鹰嘴都比我们重。”
“无碍,让让你们。”雨师括说。
“公平嘛,就听她的,换一样的吧。”雨师理说。
不一会儿,小厮们拿来了一篓鹰嘴和一笼角球,一个一个将鹰嘴和角球奉上。
川琼低头看着角球。
“光看它也不会入家。”雨师括在一边说道。
江离第一个球就打中了中筹。
她笑着看川琼,满眼得意。
川琼手中提着鹰嘴,杆尾轻轻触碰角球,猛一用力,球只飞到了二十步的家。
“你就只能打到那里?”江离问。
几个人都停下动作,看着江离,“三姐……”
她那种嘲讽的语气,叫大家都浑身不舒服。
又是一杆,中了小筹,这一次是川琼。
“不错。”宇文诀夸赞。
只是小筹而已,江离默念。
十个家,川琼一次次进步,每一次都向前进一个家。
就在最后一个关头,她一杆打中二百步的那个家。
雨师括笑,“行啊你,比我们都厉害,才学这么一会儿就打成这样。”
江离放下鹰嘴,冷冷道,“不会说话,有些别的才能也是应该的。”又说,“把我的金巧拿走吧。”
川琼摇摇头,手中还握着鹰嘴。
“你不要?”
要了就是在身边安个眼线,川琼有些无奈,不要,江离的面子又过不去,她不知道怎么处理金巧。
“给我吧,我看那丫头漂亮,回去南魏的路上还能给我弹个小曲作兴。”雨师括也不是傻子,看明白了形式。
川琼松了口气。
大家又玩了一会儿,天色渐晚,一个个都离开了,约着隔几日再玩一场。
宇文诀走过来见她手中还拿着鹰嘴,“怎么,没玩够?”
他要把鹰嘴接过来,川琼躲了一下,把拿着鹰嘴的手背在身后。
“不给我?”他比她身姿伶俐,一个向前把鹰嘴棒拿过来,“我们吃晚膳去,不玩了。”
他忽然触到温热的湿润,天还没有黑透,他看得见那是什么,急忙拉住川琼的手掌,果然见上面划开了口子。
低头一看手中的鹰嘴棒,上面被敲裂一个印记,双手用力,皮肉陷入其中,再用些力气,那裂口能割破手心。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她。
川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宇文诀叫住雨师括。
“他叫我,你先走,我晚上不出去了,明日你再来找我。”雨师括对雨师理说。
“怎么了?”他问宇文诀。
“你把十五步的那个角球拿出来。”
“叫我去收球?下人干的事,叫我去干嘛?”雨师括不满。
嘴上说着,身子却往那里走。
伸着手碰到了那只球,“还不知道有没有老鼠藏着,**嘛做这种事情。”
刚说完,他立刻明白了宇文诀为何要他做这事。
他手上拿出的这个角球,比他们几个用的角球要重一些。
“给你。”
宇文诀掂量掂量,“鹰嘴做了手脚,角球也做了手脚,雨师家的孩子何时如此下作?”
雨师括捡起地上的鹰嘴棒看了一番,果然也发现了那个裂缝,见那里面沾了血,下意识看川琼,见她从虎口处便有了伤口。
“我给你出气!”雨师括怒发冲冠。
“够了,此事别张扬。”宇文诀拦住他。
“欺负她不能说话,居然这样!”雨师括气得脸红。
他拍拍川琼的头,“括哥给你做主,找江离公主的事去。”
川琼摇头。
“你怕她?”
又是摇头。
“那你要怎么样,你说啊。”雨师括急了。
“行了!”宇文诀气说。
川琼在他手上写下,“否。”
雨师括也看见了,“你是说不是江离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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