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括摆手道:“不必了。”
两人从山中出来,雨师括提议道:“我们今日已到凉州,闻说凉州城内,十分热闹,何不同去城中游玩消闲一番?”
宇文诀道:“也可玩耍片刻,只是不要误了入宫的时间。”
两人回至船中,用过些饭,更换了东胡人的衣衫。
皆是脚踏皂靴,手持书扇。
明眼人若是细看那书扇下的垂珠,也可看出不是寻常人家所有。
宇文诀和雨师括是同龄人,都是刚满十四的少年人。
雨师括是即墨皇后的第二子,同他哥哥不一样,他更活泛些,比他哥哥的相貌出众些。
两个少年,打扮得十分整齐,一个宛若卫玠般清秀,一个神似潘安之妙颜。
两人上岸,吩咐侍卫不许跟从,往凉州城中,进了西门,听闻路上行人说道:“今日搂春节,城隍庙里有戏听,我们大家去看戏。”
人众拥挤,自是热闹。
雨师括凑近说道:“哎,阿诀,人地生疏,我们怎么知晓那城隍庙在何处?”
“方才那群人必是要去那城隍庙看戏的,我们可跟他们去看看。”
二人跟上了众人,都到了城隍庙。
一进庙门,只见信女众多,烧香叩头的更是不计其数。
二人闲玩一番,见庙内嘈杂,拥挤不开。
片刻后出了门,东西乱转,见城内茶坊酒肆,三教九流,遍地都是。
旁有一人拉住宇文诀的袖子,不断说道,“这位公子,我为你占一卦,或者看个字,测测您的良缘如何?”
“不必。”宇文诀素来不信这种江湖术士。
“就三文钱,您就测一个吧,叫我开开张。”
他被那人扯住,面前人苦苦哀求,雨师括要一脚踢开他,被宇文诀拦住。
他一时想不到写什么,远望见街角有一家邹氏冰雪。
一挥手便写下了一个“邹”。
那人看了半日。
雨师括叫道,“到底看出来什么?要是都是骗人的,爷宰了你。”
术士道,“今日便有您的姻缘,瞧仔细啦。”
“难道是说我们在凉州会有艳遇?”雨师括悄声对他说。
宇文诀无奈,“走吧。”
放下三文钱便要走。
那人多说一句,“是位金口难开的姑娘。”
带他们走后,那江湖术士在邹字的旁边写上“上官”二字。
两人又向别街游玩。
只见一簇人围住在那里看,不知看些什么。
上前一看,只见一女子膝坐在地中,低头哭泣,满面眼泪。
有人道:“观这女子容貌昳丽,真乃天下少有,若有银子,买来侍候在身畔,也算一件快活事。”
众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听见这些闲人的说话,估计是想是要**的意思。”雨师括道。
宇文诀叹息道:“不知什么缘故要**?”
看了一圈也无人肯买下,雨师括道:“银子给你,只是我家仆人众多,不需要你再去服侍。”
女子惊讶道:“多谢公子!萍水相逢,难得您仁心相助,但是空受钱财,怎能不报答?”
雨师括道,“区区小事,何必如此?”
宇文诀点头,“我家这位公子,平日便常行好事。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放下银子,两人又溜了一圈,挤入挤出,到处玩耍。
到了下午,人群渐渐疏散,两人找了个地方歇脚。
正好能从所坐的位置,看见街道上的行人。
喝了半个时辰的茶,只见一群人路过,前面的是几个男子,先走来吩咐轿夫,然后将轿子落地。
宇文诀和雨师括定睛看,中间几个女子珠翠满头,香风拂拂。
一个年老的,约有五旬,后下了轿子。
最后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合坐一轿,也下了轿。
雨师括捅捅他,“那两个女孩子,你看哪个好看?我觉得是第一个。”
宇文诀收回眼睛,忽然看见一个小得可怜的姑娘,并不知有多少年纪,从那两个女孩的轿子里向外面打量。
轿内两只纤纤玉手带着银丝镯子,推起半边帘子,露出稚嫩的脸来,似要说话,见了旁边有人过来,却又缩回去。
雨师括也看着了,道:“那是她们的**妹把,连推帘看人都不敢,实是无趣。”
等一开始下轿的盘发女子过来,那女子才把手递给她,怯怯糯糯从轿子里出来。
姑娘们说说笑笑,只有那女子低头不语。
“日色晚了,我们要快些入宫了。”宇文诀提醒道。
街上香车宝马,都是富贵人家来游春吃酒的。
两位公子无心观看,早早入了宫。
东胡皇宫,御花园里面有十六处亭台,五十四处楼阁,有四时不谢之花,还有长春之景。
两人步进园门,听水渠中有鱼儿的翻身声,雨师括问道,“你们这里养的是什么鱼?”
带路的大监说不知。
两人登上雀台,远眺四面,万千红紫,一望无边,西边楼上正在笙歌。
风中送来梅花,一阵阵香意。
见了雨师律,赐了坐,两人才坐下。
酒菜、果品、牙著,摆在一边。
入了座,雨师律说起祭祖的细节。
说罢了,两人一一记下。
宇文诀见亭中竟有一种紫色和蓝色相交的奇花,盯着看了半晌。
雨师律笑道,“诀儿莫非有赏花之意?”
宇文诀摇头笑道:“只是看这花奇怪,竟有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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