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看一晚上书,第二日还半点不疲倦。
“你前面说的话是真的吗?”
“嗯?”
“你说你是来我府上画画的。”
“嗯。可不就是来画画吗?画图纸和丹青,没有什么差别。”她沙哑了嗓子,熬了一晚上,也忘了喝水。
“真的?你帮我画一张呗?”
你的相貌图吗?”聂蘼芜略微睁开眼问。
“不是。”
她又闭了眼,“那你要我帮你画什么?”
“春宫图。”他骨子里那股痞气又上来了。
“滚。”聂蘼芜滚字刚说完,忽的闻到他身上熏香的气味近在眼前。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撑着桌子凑了过来,聂蘼芜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大胆覆上了她的唇,她彻底恼了,一晚的困意顿时消散。
聂蘼芜分出手来想要推开他,可他使了蛮横的力,直接将她推倒在身后的铺跪的竹席上,一只腿抵住了她的膝盖,又寻到她两只胳膊,握在手中,高举过头顶。
他的眼睛此时再看,那种令她恍惚的琥珀色光芒没有了,她只觉得恐惧。
半晌才安定,任由他放肆,他以为她不再挣扎,微微放开了她的手,沿着她的腰背轻抚。
突然,心口猛一痛,一把刀子插在他心上,没有完全插入,但已经破了皮肉。
他停下来看着身下的聂蘼芜,“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小人本就是江湖混混,烂命一条,你以为我怕吗?”说着,又往里深入。
雨师律痛得咬牙,“此女甚狠!”
“从我身上起来,我再想想要不要留你命。”
雨师律撑在她身边的手使力,坐起说,“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
显然忘了心口还插了一把刀子。
鲜血顺着锦衣缓缓流下,竹席上暗红一片,碗口大的血迹。
聂蘼芜握住匕首,“你是认为只要你勾勾手指,全天下的女子都该为你脱衣行礼?”
“难道不是吗?”他笑。
聂蘼芜靠近他,“若是再敢对我不敬,我叫你断子绝孙。”她拔出刀子,将刀子从他胯下溜一圈恐吓他。
忽的,门外敬仪道,“九爷,要上朝了。”
聂蘼芜有些紧张,怕被门外的敬仪发现她行刺九王爷。
雨师律笑着轻声说,“你刚才不是还叫嚷着让我断子绝孙吗?”
“你……”
他站起来,对门外人说,“知道了,我这就去,叫人给我套车。”
“是。”敬仪答了一声,又犹豫道,“九爷?”
“怎么了?”雨师律问。
“您……”
雨师律打开门,“我怎么了?”
敬仪一眼看见他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雨师律剥下他的外衣穿上,边走边道,“本想强抢民女,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敬仪的眉头卷起,“我去找秦太医来。”
“够了,小伤而已。”他拉住敬仪的袖子。
“你去给我上点药,没什么大事儿。”他道。
敬仪无法,只好按他说的做。
上药的时候,他笑得温温和和,在敬仪眼里,那就是阴阴森森。
“爷,你到底怎么了?”他当然清楚这一刀子是谁划的,他只是搞不懂雨师律这莫名其妙的神情。
“聂小丫头说,我若是敢碰她,她叫我断子绝孙,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伤口又崩出几滴血。
敬仪连忙按住他上药,“行了,爷,您别折腾,安生会儿。”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头叹息。
敬仪纳闷,以前没有发现,自家主子还有这样的癖好。
只是凭着他多年看人的眼光,聂蘼芜也不是个束手就擒的女子,劝道,“爷,属下还是提醒一句,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你惹恼了她,她一走了之,也不管那老太太了可怎么办?”
雨师律回答得很淡然,“首先,爷我吃的甜瓜够多了,我就是想摘她这颗,不管甜不甜。其次,她不可能放下那只老狐狸自己走,不治好她的病,聂蘼芜都不会走,而我叫九星白给她下了毒,一日一解,要是她敢走,那只老狐狸就没了命,老狐狸当然比小狐狸狡猾,可我叫九星白下的毒,在老狐狸卧房的蜡烛里,我怕聂蘼芜也染上,特意叫人点了有解药的鹿油灯解毒。”
敬仪没有说出口,您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卑鄙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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