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脸上又显出了阴鸷。
在魏国里,提起刘卫辰都憋着一股气,现在居然还敢主动上门找事,各个士气十足,毫不客气的把刘卫辰的军队给打了回去,并且趁胜猛进。
另一边,泫他们就没什么战术了,江毋任由泫随意发挥,反正这次是要给拓跋珪看的,干脆就把对视觉最有冲击的战术拿出来。
刘卫辰本来算计的好好的,想着借助没弈干的兵力,正好收了拓跋珪那小子的地盘,可没想到反被攻打,正在发愁该如何是好。
一个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焜昱国那面有调遣军队的迹象。”
刘卫辰脑皮森的一下,他只惦记着拓跋珪了,忘记焜昱国与代国关系甚好,当年什翼犍死,听说卓爷在渭河边哭到崩溃。
急忙问道:
“知道是谁带兵吗?”
兵士还没来及回答,又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进来一个斥候,从头到脚都肮脏不堪,高举着一个急件:
“报!焜昱国卓爷和江毋带兵来犯,攻势凶猛,边界失守,请求支援!”
刘卫辰头皮上麻森森的感觉就没退下去,他还记得当年听从甘竺的话,去绑架孩子的情景,这下是心慌了,忙派儿子刘力俟提去东面抵御拓跋珪,西边加强兵力防守。
拓跋珪在帐篷里听到焜昱国军队的动向,有些吃惊,没想到他们推进速度这么快。
他隐约记得祖父时与焜昱国关系甚好,也隐隐记得卓爷的样子,其实也没记得全貌,就记得一张黑脸上两只白的吓人的眼睛。
关于焜昱国,他听到最多的,还是对焜昱国皇帝的吹嘘以及对武器的吹捧,说到焜昱国的武器,都竖大拇指,都有些战栗,正因为有英明的皇帝、一众得力的辅臣和厉害的武器相辅相成,成了一个弱国能屹立在强国中多年不被灭的根本。
所以,拓跋珪很好奇他们的武器到底有多强,算了算,两军汇集点是在刘卫辰居住的悦跋城,让使者给焜昱国军队送信,相约多久后在悦跋城外见,一同攻城。
泫他们这边收到信后,江毋气的直拍桌子:
“这是怕我们抢了刘卫辰的领地吧!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施岑此时已在京城任职多年,这次也被派来攻城,看了这封信后也有几分火气:
“这个拓跋珪,妄我们之前对他那么多照顾,他就不想想,打下来容易,我们怎么守?我们的骑兵不足以支撑与魏国开战!”
两人骂骂咧咧了半天,突然发现屋子里貌似有个人很安静啊,同时闭嘴转头看泫。
施岑问道:
“卓爷,你什么想法?”
泫也对拓跋珪的做法有些不满,不过,她确实是在找一个当面实力打脸拓跋珪的机会,虽然拓跋珪给了她这个机会,但,以这种方式,心里确实不舒服。
放下手中的信,哼了声:
“反正我们不是来跟他们抢地盘的,这次是来给拓跋珪打脸的,咱们都把这口气憋着,等与他们碰面,咱们狠狠的抽他丫的!”
两人愣了愣,施岑大笑:
“好好好!这才痛快!”
既然已经应下拓跋珪,那就没必要推进那么快,于是战场上出现了两种局面:东面剑拔弩张,不管那一方都杀红了眼,而西面,守军战战兢兢,焜昱国的军队却是载歌载舞,打打停停,其实作为守备一方,这种打法让他们更加煎熬。
拓跋珪终于到了悦跋城下,却听见前面有些吵,拓跋珪以为焜昱国并未按约定已经开始攻城,心里有些不悦,急急催促军队。
之所以要与焜昱国约定攻城的时间,除了想看看他们的武器到底有多大威力外,也确实如江毋、施岑所言,怕他们抢地盘。
但,跑近了,先看到整齐的军队安安静静的站着,从人到马都威风凛凛,让人不敢冒犯,拓跋珪不由一愣,再转头看看自己的兵队,虽然没散的到处都是,可与面前的军队相比,简直散的不能看。
又转头看着面前的军队,不由咽咽口水:
这是焜昱国的军队?!
虽然看到了军队里的卓字旗、江字旗,但心里依然不敢相信。
怔了怔,才把注意力放到刚才听到的声音上。
循声望去,看到队伍最前面有个人不知站在什么东西上,一手叉腰,一手拿了个像喇叭花形状的东西冲悦跋城骂街:
“刘卫辰!你个混蛋!听到了没?爷来给你按摩松松筋骨了!你他爷爷的,不是个好东西,爷替什翼犍兄弟报仇!你不是爱玩阴谋吗?来来来,我和你玩玩阳谋!看是你的小儿科式的阴谋厉害,还是我正大光明的阳谋厉害!你他大爷个小人!”
说老实话,什翼犍的死刘卫辰算是间接因素,最为直接的因素是拓跋寔君和拓跋斤这两犊子,但这两个人已经被苻坚车裂,泫心里这口气没处发泄,便全倾泻给了刘卫辰。
前面泫插着腰举着喇叭大骂,后面江毋和施岑坐在马扎里悠闲的喝茶。
一个小兵来报拓跋珪来了,江毋哼了声:
“卓爷现在骂的正高兴呢,请魏王来这里坐坐。”
施岑在一旁偷笑,江毋这是给拓跋珪一个下马威,虽说目前两方是合作关系,但,这种合作关系并不能得人信任,拓跋珪敢只身一人来半友人的军队里?两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正好下他的面子,让你丫的嚣张!
拓跋珪听到这个邀请,也有些犹豫:
即使我的军队就在这里,但也不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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