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先打到车了来接作曲家,但是也严肃建议等会不要喝太多,特别是要控制一下鲁林,酒后癫狂在以前是快乐,现在感觉似乎不那
么明显了。
三个人先到酒店了就站在大门外边等,杨景行还在接电话发短信,两个姑娘无聊间断私语,十多分钟后刘苗才终于放松了眉头:“来了。”
看见来车,杨景行还想站出去挥挥手,但是黑色的suv在外路边停下了没上酒店前广场,而车里的人还在躲。
杨景行接电话:“搞西瓜?”
杜玲是悲从中来的语气:“你鸡毛别害我们好不好?让别人知道我们还跟你玩我们还怎么在九纯混?”
鲁林就直接愤怒:“滚进去……没说夏雪她们。”
许维见义勇为:“快叫她们过来。”
章杨很悲愤:“我们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来……他过来了,开车开车呀!”
杨景行并不是故意暴露朋友们,他到车边是要跟司机打招呼,杜玲的堂哥,虽然没见过几次但也不妨碍彼此做出很熟络的样子。
司机很有气势地说明自己并不是胆小怕事才不敢靠近四大师,实在是被车里这几个叫得烦。但是被四大师邀请喝两杯后司机又连连摇头,吼乘客赶快下车了他还要去拜年聚餐。
鲁林四人跳下车就跑,躲瘟神一样往酒店里边冲边叫,巨大的惶恐情绪让刘苗夏雪也欢快地惊慌失措起来跟着一起跑。
杨景行跟司机多聊了两句才转头追进酒店,发现好朋友们正在激烈互倒苦水。鲁林坚称自己是最冤的,昨晚凌晨两点还在接电话,今早也是好几通,推了多少饭局得罪了多少人呀。忘本负义的明明是他杨泼皮,可罪名都自己扛了。
章杨才损失大呢,跟刘苗夏雪描述起来就更加痛心,找他要作曲家电话的小学女同学是两个姑娘也认识的,人家现在可是女大十八变,说得很清楚是要为四年级做校园卫生时被洒了水的事情找杨景行寻仇,不过人家对章杨印象可是很好的,很诚意地表示应该一起吃顿饭联络下感情。可是杨景行居然不接电话,所以小学同学就怀疑是被耍了对章杨也失望了,感情还没联系起来就完全破裂。
总的来说,朋友们商量好的“早就跟那种人绝交了”的策略根本没什么用,不仅撇不清跟四大师的干系还有“帮瞧不起九纯人的人打掩护”的重大嫌疑,如果今天再让人发现还跟杨泼皮吃饭,那就没法做人了。
刘苗夏雪只是觉得好笑,她们并没这方面的烦恼,毕竟跟所谓作曲家的关系只是很一般。杜玲不太信,自己这个更一般的都人打听呢。
边挖苦着又发现这酒店大堂还有钢琴,酒肉朋友们更来劲了,好一阵激将威逼让领路的服务员苦着脸点头认了这琴是为“四大师”准备的。试探着把围着并不昂贵的小三角琴的礼宾栏拉开了口子,服务员于心不忍地鼓励客人:“没关系,以前有人也试过,婚宴也用过一次。”
杜玲点歌要听一首《刀光剑影》,不过章杨许维都知道这简直太侮辱四大师了,必须是肖邦莫扎特呀。
“肖邦你们也听不懂何必呢。”杨景行是真要跟九纯断交了,“搞个简单的。”
鲁林自己咬牙拍手还邀请服务员:“给四大师鼓掌!”
毕竟是准新的三角琴,音色过得去音准也还行,这大堂还有点剧场效果,四大师一首《宁静》很快就把无所事事的前台和买茶叶特产以及守门的都吸引过来了,听众达到了十人之巨。
耐心地看着客人弹完几分钟的曲子又站起来,几位酒店人员马上表现出四星级的良好服务意识,笑容和鼓掌都专业了,还奉承真的很好听。
杨景行质问听众:“是不是浪得虚名!?”
朋友们连呼大师著名,恨不得作揖了,刘苗却不给好脸色:“不好听,重弹!”夏雪是倒是笑着的,但更多是对闺蜜笑。
鲁林立马向刘苗求饶:“别了吧,我装不下去了。”
章杨更严重:“快给我呕吐袋!”
杜玲气恼:“幸好没外人,幸好过年。”
许维惊喜发现:“我好像还可以挑战下极限。”
刘苗才不管别人的感受:“快点!”
杨景行只好放下准备复位的礼宾栏坐了回去,《苗雪卡农变奏曲》的前奏响起刘苗就笑了,虽然是冷笑。这首曲子是比《宁静》讲究一些,似乎也更好听,朋友们也都表现出了强大的忍耐力,没怎么站立不安。
一曲结束,鼓掌听众已经有十三人,鲁林热情得商务气质:“可以可以,操作犀利。你哪里人?来九纯旅游?”
杜玲对夏雪笑眯眯:“你们一起的?”
只听了半曲卡农挂领班牌子的女人也对杨景行笑得不怀好意:“我知道你是谁了。”
鲁林严正声明:“我不认识他!”
章杨安抚:“放心没人认识你。”
服务人员似乎是靠默契交接了工作,领班直接带路:“这边请。”
朋友们夸张地跟四大师保持距离,但是发现酒店方并没什么特别反应,直到都进了电梯后领班才跟客人说起:“去年国庆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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