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魏思敏结婚,新郎却不是他,真搞不懂魏家的心思。”
裴琬还没从魏思敏要跟齐天威结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满脸愕然。
魏家人本来就一个比一个古怪,现在做的事更离谱了!
“晚上不是要去看老爷子吗?早知道我就该吧请帖留下来,让你带着请帖过去,我估计老爷子的表情比简思清更好看。”
陆凛话音刚落,紧闭的办公室门被楚贤踹开。
“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你这么耍自己爷爷的吗?”
楚贤捏紧请帖,做足了保护的姿态,“裴琬,别听他的,陆家那个老头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身体再好也禁不起折腾,你还是别去刺激他了。请帖我就收着了,回头我让人帮你们去送礼。”
陆凛倒是没有计较他踹门进来的事,眼里一片怀疑,“表叔,你好像有点奇怪。”
他以前可是老爷子水火不容,怎么突然帮老爷子说话了?
不仅如此,他回来的时候,也曾劝他们去医院看望老爷子。
那时候陆凛就有了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这种预感加深了几分。
楚贤出国的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胡说什么?我哪里奇怪了?”楚贤眼神闪躲,慢慢后退到门口,仓促的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句不甘的怒吼,“臭小子,早知道你嘴巴这么毒,我就不该搭理你!”
“他这是恼羞成怒吧?”裴琬干巴巴的笑了笑,满脸困惑的戳了戳陆凛的腰,“你干嘛要针对表叔?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陆凛重新起身关上门,这次没有忘记把门反锁上,“不好说,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你又卖关子!”
“我不是卖关子,而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陆凛长舒一口气,眼里浮起一丝苦涩,“我还没有跟你说过陆家以前的事吧?”
是啊,她每次问陆凛,他要么装没听见,要么岔开话题,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久而久之,裴琬也就不再问了。
这应该是陆凛的心结,只有等他主动开口。
“你一直很好奇我胸口的这道疤是哪儿来的吧?”
陆凛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裴琬可以清楚的摸到那道疤痕。
陆凛长舒一口气,沉重的开口解释道:“十八年前,我父母在一场车祸里去世,这就是那场车祸的证明!”
人人都说那场车祸是个意外,陆凛却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人为!
他七岁生日那天,总是忙的不着家的双亲难得请了假回家,陪他去游乐园过生日。
可是欢声笑语却在他们回程的路上戛然而止。
陆凛清楚记得,回陆家的路上,路中央忽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开车的父亲为了躲开他,迅速转动方向盘,朝另一边开过去。
车子避开了那个男孩,却撞上了旁边的房子,坐在前面的双亲当场去世,而他却逃过一劫。
那天发生的所有细节都深深刻在陆凛的脑海里,一辈子也忘不了,车子撞上去之前,父亲明明大喊了一声“刹车失灵了”,可是事后他告诉负责调查的警察和爷爷,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连车祸的原因是为了躲避那个突然出现在路中间的小男孩,也没有人相信。
最后车祸由开车的陆心扬负全责,而陆涅庭却没有一句反驳。
陆凛年纪小,说的再真,也没有人把他一个小孩子的话当回事,以为他受的打击太大,产生了幻觉。
可笑的是,连亲爷爷也相信了医生的鬼话。
父母为了救人而死,结果却被人说成酒后驾驶,被人骂活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没有一个人肯调查。
他不知道陆涅庭究竟有没有认真调查,但是从那时候开始,心里的那根刺开始生根发芽。
陆家人靠不住,陆凛只能向楚贤求助,可是那时候的楚贤才刚刚接管楚氏,能力有限,调查不到车祸的细节,只按照他的描述,查到了那个小男孩是谁。
谢家独子谢哲言。
可是按照谢家的说辞,车祸发生那天,谢哲言一直在家里。
陆凛恨过谢哲言,也针对过他,可是冷静下来,他又很快停止了对谢哲言的报复。
他真正该恨的人是对车子动手脚的人,而不是被当成靶子的谢哲言。
虽然只看到了一些片段,但是清晰的记忆告诉陆凛,谢哲言并不是自己冲上马路的,而是在挣扎中被人推出去的。
直到最近几年,陆凛手上的势力渐渐成型,他才查到,车祸的那天,谢哲言被人绑架了,谢家担心激怒绑匪,才撒谎说谢哲言一直在家里。
或许谢哲言也没意识到自己间接造成了一场车祸,责任也不在他。
车子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就算不是谢哲言,他们也会在其他地方出车祸。
藏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说出口,压在陆凛肩上的枷锁仿佛瞬间消失了一般。
对陆凛来说,或许找个人倾诉,比抓到害死父母的凶手更迫切。
他不想把自己的伤疤揭开给其他人看,但是他想跟裴琬分享自己的一切,没有任何隐瞒。
裴琬震惊的张着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正在抚摸的那道伤痕仿佛要把她的手指烫伤。
原来伤是这么来的,她当初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陆凛,对陆凛来说,无异于往他伤口上撒盐。
她都干了什么啊!
陆凛看不明白她脸上浮起的挣扎和愧疚,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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