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无视了邱家一众人咬牙切齿的表情,毫不眷恋的离开了。
至于她留在邱家的东西,也没有带走的必要。
邱家已经这样了,说不定就算她从邱家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邱家也会怀疑她偷走了属于他们的传家宝。
跟无赖讲道理,最终只有自己吃亏,只不过多少的问题而已。
与其日后掰扯不清,还不如一开始就彻底杜绝这些可能。
江娴嫁给邱宴白以后,的确收到过他送的礼物,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邱宴白花的钱,也是她赚的。
这场婚姻,可以说是她做过最亏本的生意了。
虽然两家没有刻意张扬,可是在有心人的宣扬下,江娴和邱宴白要离婚的消息,还是很快传遍了整个上层圈子。
邱家迅速占据了主动权,一面卖惨博取同情,诬陷江娴和整个江家别有用心,另一面却又不得不迅速找人跟江娴做交接,免得那些话传到江娴耳朵里,她真的会动点手脚。
在邱宴白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被传成了一个被母老虎抛弃的可怜虫。
不归酒吧。
裴琬一个人安静的享受着包间,表情痛苦的做着陆凛给她布置的作业,心早就飞到了隔壁包间。
也不知道陆凛跟邱宴白在说些什么,来之前,陆凛可是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说不会干涉别人的事,希望他别心软才好。
隔壁包间的气氛并没有裴琬想的那么和谐。
邱宴白脸色阴沉,自虐似的连灌了几杯烈酒,脸上浮起晕红外晴明。
“我还没离婚呢!”邱宴白一抹嘴,玻璃杯重重的砸在桌上,表情凶狠,戾气十足的低吼道:“那群王八蛋整天盼着我离婚,在我背后说三道四,要是让我知道消息是谁传出去的,我绝不放过他!”
陆凛心疼的看了眼桌子,默默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要是待会儿邱宴白突然发神经,把桌子踹翻,他好歹还能留下一杯酒。
“江娴要跟你离婚的消息只有你们两家知道,你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陆凛诧异的挑着眉,双眸里氤氲着看好戏的笑意。
“你是说……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邱宴白一震,痛苦的抓着头发,偌大的块头缩成一团,令人想笑却又觉得心酸。
不过陆凛又不是什么好人,并没有可怜他。
“我什么时候说是江娴了?”陆凛气息一滞,哭笑不得的斜了他一眼,“你觉得江娴口风紧,还是你家里人口风紧?”
自己都吧话说的很明显了,邱宴白这个白痴第一个怀疑的居然是江娴,而不是邱家内部或者他自己,这么死脑筋,难怪江娴终于受不了他了。
换成是陆凛自己,也快看不下去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有没有跟谁抱怨过?别一出事就往别人身上推,多找找自己的原因。”
陆凛轻抿一口酒,没有急着显摆自己调查到的真相,而是给邱宴白一个反省的机会,一切,他早就了然于胸了。
邱宴白狰狞的拧着眉,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霎时僵住。
“我……我告诉魏思敏了……”
“你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魏思敏关系这么好了?连你跟江娴的夫妻矛盾都要告诉她,怎么不见你告诉我?”
陆凛晃着酒杯,透过澄澈的液体看着邱宴白扭曲变换的脸,语气不由的刻薄起来,“既然在你心里,魏思敏比我更值得你信任,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来找我商量?”
“我……我只是怕你不帮我……”邱宴白被呛的哑口无言,满脸通红的解释道:“你跟江娴也是好朋友,平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我觉得说不定你们关系更好,所以才……”
“既然如此,你现在又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担心以后没人给你家当牛做马,所以来让我为你的下半生负责?”
陆凛不悦的压下唇角,眸底浮起一丝怒意,“当初你们结婚之前,我可是提醒过你,如果不付出真心,江娴迟早会离开你,你不听我的劝告,想让我负责?没门!”
“我没让你负责……不是,我都被你说乱了!”
邱宴白有求于人,利索的口齿也变得迟钝多了,尴尬的替自己辩驳道:“我对江娴是真心的,这一点你必须信!”
真不真心,得让江娴来判断,跟自己说有什么用?
陆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你说的倒好听,你的真心,是你父母说江娴嫁给你是为了邱家的时候相信他们,还是想也没想就觉得你们离婚的消息是江娴传出去的?邱宴白,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连婚姻的基础是信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别看陆凛说的头头是道,其实这些也是他在认清自己的心以后,偷偷翻看心灵鸡汤才学会的。
这件事,还是裴琬不经意间发现的。
陆凛居然看跟爱情和婚姻有关的心灵鸡汤?光是想想觉得惊悚。
以为他看这种糊弄人的心灵鸡汤是为了安慰朋友,裴琬还偷偷在小号里夸他天真可爱,被陆凛看到,又误当做了她鼓励自己继续看心灵鸡汤,陷入了死循环中。
裴琬不能理解陆凛为什么会相信那么狗血的东西,邱宴白却跟陆凛天真可爱到一块去了,怔愣的盯着陆凛,一脸受教。
“我……我也没怪她啊……”邱宴白死死低着头,嘴硬的不肯认错。
“你不怪她,却还是怀疑她吧?”
陆凛晃着腿,似笑非笑的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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