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按照合同赔偿谢氏的损失,这一点请各位放心,希望谢氏不要因为这件事对裴氏失去信心!”
“合作的事,以后再说吧。”王之鸣带头起身,其他股东也纷纷起立离开了。
谢哲言留在会议室里,眼里一片赞赏:“没想到你真的找到凶手了。”
“也不是我的功劳,多亏了阿凛帮忙。”裴琬谦虚的盯着地面,没有居功自伟,“我答应了你,当然不能让你失望!”
谢哲言愣了一下,眼里笑意加深:“嗯,你做的很好。”
不愧是老裴总经常挂在嘴边的女儿,没让他失望。
谢氏那边算是安抚住了,可是裴琬的麻烦却远远没有结束。
清晨五点,裴琬正抱着陆凛的枕头呼呼大睡,怀里忽然一空,睡梦中的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洞窟,猛然惊醒。
睁开眼,身旁多了个背影,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阿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裴琬自然的搭在他的腰上,搂着他精壮的腰肢,像只无尾熊一样贴在他背后,“事情解决了吗?”
“嗯。”陆凛已经很困了,困的不想推开背后的人,很快陷入了安详的睡梦中。
裴琬蹭着他的后背,小手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腹肌,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可惜陆凛太小气,只准他动手动脚,不准自己碰他,十分霸道。
不对,手感好像有点不对!
裴琬愣了下神,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了一下,果然没错!
陆凛的腹部有一道伤疤,从左肋延伸到腹部,疤痕似乎已经年代很久了,不仔细摸一点也感觉不到。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裴琬仔细丈量着那道可怕的疤痕,心里一阵好奇。
这道疤,该不会是陆凛小时候受伤留下的吧?
对成年人来说,这道伤口不算什么,可是对小时候的陆凛来说,却是足以横跨他整个小身体的严重伤疤。
裴琬抚摸着那道疤痕,瞬间没了睡意。
思索半天无果,裴琬小心翼翼的起床,帮陆凛盖好被子,悄无声息的下楼。
陆涅庭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下楼的声音,抬起头来,凌厉的视线瞬间软化:“琬琬,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已经睡的很饱了。”裴琬好奇的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裴嫣然的踪影,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爷爷,堂姐已经走了吗?”
“嗯。”陆涅庭抿了口茶,头也没抬,随口回道,“昨天嫣然那丫头忽然说家里有急事,我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了。”
“不过裴嫣然小姐说她过几天还会再来看望老爷。”管家帮她端来早餐,温和的笑了笑,“如果那时候您和孙少爷都在的话,可以一起陪着老爷了。”
跟裴嫣然一起?还是算了吧,她担心陆涅庭会被他们气的半死。
裴琬没有接话,扬起一个甜甜的微笑,说了声谢谢,开始享用早餐。
喝了口牛奶,裴琬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对了,爷爷,阿凛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啊?”
陆涅庭的笑容僵了僵,眸底的和蔼慢慢淡去:“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我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一直很好奇,问他他也不说,急死人了!爷爷,你就别跟他一样吊我胃口了,告诉我吧!”
“只是一个意外而已。”管家端着点心过来,适时解围,“孙少爷现在没事就好了。”
陆涅庭舒了口气,似乎在为不用正面回应这个问题而庆幸。
两人的态度实在很奇怪,非但没有解答裴琬的疑惑,反而让她对那个伤疤更在意了。
“爷爷,我吃饱了。”裴琬放下筷子,起身端起旁边的早餐,“我上去看看阿凛醒没醒。”
“他饿了自然会下楼吃东西,不用你特意给他端上去!”陆涅庭没好气的哼了哼,语气似是责备,眼里却是一片满意,“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这么宠着他!”
裴琬赔着笑,小心翼翼的端着餐盘退出了餐厅:“是,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这一次却只是开始而已。
陆涅庭摇了摇头,沉重的叹了口气:“好在她是个好孩子。”
“孙夫人可是当初夫人亲自选定的人,当然不会出错。”管家帮他续了杯茶,笑吟吟的安慰道:“老爷,您不如放宽心,等着抱曾孙子吧!”
“那也得他们愿意生才行!”
陆涅庭重重的放下茶杯,眉心不悦的蹙起皱纹,“陆凛那个小混蛋一直很排斥孩子,我催了他多少次他都不肯听,我担心琬琬一个人劝不了他。”
管家含笑不语,心里并不赞同陆涅庭的话。
在他看来,他们这位孙夫人可不是简单的女孩子,当初夫人要是精心挑选的不仅仅是性格好的女孩子,更是能克住陆凛的未婚妻。
裴琬看似柔弱,一旦和陆凛对上,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管家对陆家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暗藏功与名,又帮陆涅庭泡了壶热茶。
……
裴琬端着早餐回房,下意识用脚踢上房门,一转身,陆凛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还故意缠着层层纱布的脚踝。
“裴小姐,脚力不错嘛,自己下楼上楼,还能用脚关门。”
已经装了几天伤,裴琬也懒得再装下去,面不改色的将早餐放下,解开了脚踝上的纱布。
白皙小巧的脚踝上,除了几块还没完全散去的淤青,已经不见红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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