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照实说了秦三少跟我说的那些事而已,污蔑一词从何说起?”
陆凛事不关己的耸耸肩,无赖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要是秦总你想追究责任,第一个要找的,应该是秦三少才对。”
秦飞人都死了,他曾经说过什么,全都无从考证,还不是由着陆凛信口胡说?
似乎看穿了所有人的想法,陆凛一抬手,扩音器里播放出另一个声音。
“陆少,你帮帮我吧!我在秦家快混不下去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可是秦家三少爷,在秦家身份最高,秦家怎么可能有人为难你?”
“我那个大伯一直惦记着我老爸留给我最后的一点股份,最近我遇到了好几起事故,肯定都是他的手笔!我要是继续留着这些股份,迟早会被他们害死的!”
“既然如此,你随便找个买主就好了,秦家股票行情不错,买主大有人在,何必压价卖给我呢?”
“是,买主大有人在,可是跟陆少您一样,不怕秦家报复的人却没有几个!秦少,当初秦家能发家,也多亏了陆老的支持,这些股份,理应归还给陆家!”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义凛然的一面啊?”
“陆少,别取笑我了,我哪有那种高尚的品格。我只是希望你们陆氏收下股份以后,能尽快公开这件事,让我那些豺狼亲戚都歇了心思。”
录音戛然而止,虽然很短,内容却暴露了令人心寒的事实。
陆凛再次测试了一下麦克风,蓦然开口,厉声指责道:“秦河臣,这是不是你侄子的声音,你应该最清楚吧?他意外死亡的真相,你确定打算一直隐瞒下去吗?”
“我……”秦河臣捂着胸口,开始翻白眼,不知是装病还是真病。
秦欣雅配合的冲上前,和管家一起接住秦河臣的身体,大声喊道:“葬礼中止!请各位宾客离开!”
好戏才上演到一半,那位配角太不争气,居然就这样退场了,陆凛也没了继续的心思。
该传达的信息,他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要静静等待事情的发酵就行了。
下了台,裴琬热情的迎了过去,旁若无人的搂着他的腰,仰起小脸,明亮的双眸里一片仰慕:“阿凛,你刚才说话的样子太帅了!我有好好拍下来,回去以后跟爷爷一起欣赏。”
“哦。”
回应她的,只有陆凛冷漠的一个鼻音。
裴琬毫不在意,按照陆凛所说,粘着他不放手。
没了秦家人的指挥,散场的宾客吵吵闹闹,乱成了一团,裴琬也好几次险些被人挤散,幸好她牢牢抓着陆凛的衣服,才得以顺利出去。
被裴琬拉上了陆家的车子,陆凛昂贵的西装已经变得皱皱巴巴。
他是陆家少爷,宾客们再瞎也认得他,自然不会推挤他,这些褶皱,全都是被裴琬抓出来的。
“哎呀,阿凛,你这个样子好狼狈。”
裴琬倒是平安无事,只是胸前的小白花不知道落在哪儿了,应该是在拥挤中被人挤掉了。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胸口的花,陆凛心头一阵烦闷,扯下来砸在裴琬腿上,“你就那么希望我早死,好顺理成章的继承陆家?”
“怎么会呢?你要是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肯定也会被你那些亲戚吞掉,所以呢,我巴不得阿凛你多活几年。”
难得看到陆凛这么有眼力见,裴琬眉眼弯弯的捡起腿上的花,礼尚往来,解释道:“我要拿这朵花回去当做参加了葬礼的证明,免得爷爷以为我们说谎。”
“爷爷才没有你那么多小心思,我看你这是自己虚伪,就以为别人跟你一样满口谎言。”
陆凛盯着手机,目不斜视的盯着eva发来的现场画面,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裴琬捏着小白花的底部,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柔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狐疑,往旁边挪了挪,紧紧贴着陆凛。
“阿凛,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陆凛嫌弃的让了让,裴琬却依然锲而不舍的追了上来,他不胜其扰,刚下手机,猛的回过头:“一朵普通的白花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双目射出锐利的锋芒。
“这是哪儿来的?”
素雅的小白花没能逃过陆凛的魔爪,被撕了个粉碎,一个小巧的针孔摄像头掉了出来。
“本来就在花里啊,我还想问你呢!”
裴琬从包里拿出带着香气的手绢,将摄像头包好,递给陆凛,“是不是你用来拍摄其他人反应的?阿凛,没想到你看似纨绔,心思也很多嘛!”
她的这番话可不是恭维,如果陆凛不聪明,她也不会算计不成,反被阴了一手。
好在最后结果没有差别,陆凛和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两败俱伤的情况,就得看谁脸皮厚了。
论脸皮厚度,裴琬信心十足。
“阿凛,待会儿司机来了之后,我们要不要载你的那个eva一程?”裴琬贤惠大方,看不出半点醋意:“人家好歹也是跟你一起来的,你总不能让人家自己打车回去吧?男人要有绅士风度。”
很遗憾,他并不是谢哲言,没有绅士风度。
陆凛无视了她的存在,打给了还没离开的eva,厉声吩咐道:“eva,检查一下你身上的花还有会场其他人的花,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很快,eva检查完毕,疑惑的回道:“陆少,里面什么也没有。秦家佣人开始清人了,我也要马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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