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到这儿来干什么?”我装傻道。
“风铃,你脑子最近是不是瓦特了,尽问一些白痴问题,我带我哥来旅游来了?”短发左密训斥我。
诺澜笑道:“风铃哥哥,我是我妹妹的助手,左密姐说是带李哥来治病的。”
“不好意思,突然短路了,诺澜妹妹,这边我第一次来,这个商场感觉有些冷清啊?”
“是啊,这是新区,在开发中,我们在这儿办公主要是考虑成本,我和妹妹事业刚起步,交不起多少房租,还有水电啊什么的,节约一点儿是一点儿,以后就会好了。”
“诺澜妹妹,你将来可是回到三甲医院工作的,我给你预测一下。”
诺澜以为我只是随便说说,只是笑笑,短发左密疑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什么。
“谢谢风铃哥哥,我要是能到三甲医院工作,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看着有些青涩的诺澜,我在经历以前她们的经历,或者说时光倒流吧,这是一个相反的世界,除了短发左密不太像,其他的人都比较符合。
门推开了,是诺颜。
“不好意思,左密姐,有点儿事耽搁了。”诺颜道。
“没有,没有,诺颜,好久不见,离上一次你给我哥治疗已经过去了半年了吧,当时你也挺忙的,只治疗了一半儿,现在我哥的病情貌似严重了许多,我找这个家伙给我治疗,好像有一点儿效果,不过这家伙倒不乐意了。”短发左密指了指我道。
“经理,这都能怪上我,我就是个打杂的,会点儿心理学,那都是打擦边球的,拿不上台面来,您都把我当主治医师用,我有苦难言啊?”我嘀咕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还有理了?别跟我抱怨,多跟诺颜医生学着点儿。”
诺颜笑道:“左经理,那我跟你借借这位帅哥,让我当我的助手,怎么样?”
“拿去吧,省得我看见这家伙心烦。”
诺颜对我道:“帅哥,麻烦帮我推推李哥到里面的房间。”
我照做,诺澜和短发左密不知道在聊什么,笑得很开心。
我把门关上,李强不知怎么搞得都睡着了,诺颜对我道:“看你的第一眼儿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在那儿见过?”
“当然,你今年多大?”
“你是指年龄吗?”
“对。”
“22岁。”
“我在你的两年后,我们会见面。”
“嗯?不会吧,这么玄乎,两年后我们在哪儿见面?”
我在诺颜的耳边小声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有重要的事儿想跟你谈谈,治疗后再说。”
诺颜心领神会,对一些未知领域很感兴趣。
“李哥,李哥,醒醒。”
李强慢慢睁开眼睛,“诺颜医生,我怎么到你这儿来了?”
“最近感觉怎么样?”诺颜道,
“还是老样子,失眠很严重,那种情景老是在我的脑海里重复,挥之不去。”
“有按时吃药吗?氟西汀、舍曲林、帕罗西汀?”
“每天都在吃,但是总控制不住去回想那段不堪的往事,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着痛苦,有时候我真的想做个了断,能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李哥,那我们开始吧,风铃,不要出声,静静的听着就好。”诺颜同时对我道。
“好。”
我眨了一下眼,周围的环境变了,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我知道我进入诺颜的催眠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这种催眠还是头一次见,网络上有句话怎么说的,“近景催眠”。
李强自言自语道:“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夹杂着冷风,我与前妻一前一后地往民政局走去,当时的心境只能用一个“痛”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知道这是对李强的催眠,怪不得刚刚诺颜叫我不要发出声音,已经看不见诺颜和李强在那儿了,只是能听见她们的对话,但是诺颜刚刚把我叫进来的用意是什么,这令我想不明白。
李强继续道:“那年我依稀记得,那是2015年底,前妻来到我老家的县城与我办理了离婚证,就此我们五年如履薄冰的婚姻画上了句号,我们是和平离婚,没有争吵、没有出轨,我所能找到的原因就是她不爱我了、变心了。其次就是嫌弃我的寒酸、落魄,一年多的两地分居生活,在这两件事情上添了不少油,于是她一再逼我离婚,无奈之下,我选择了放手,选择了做一个拿的起放的下的真正的男子汉!
我不哭,是因为我早在她逼迫离婚的那个阶段流汗了,当一个人哭都没有眼泪的时候,内心深处一定是只有干瘪瘪的锥心痛了……
罢了,随她去吧,我叹息着。
原来李强还有这等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次之所以不跟我说,应该是不信任我吧,我继续认真听着。
“离婚后,紧接着就是我工作的一直不顺利,遭遇一次次的挫败,使我一度怀疑自己融入社会的能力已经丧失了,在2016年里到2017年初,工作都很不顺,使得我受挫的心更是雪上加霜,但是内心又不断地激励自己,再苦、再不想干都要干,因为不干就会饿死!就是这样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我努力前行,随着心态的调整,慢慢的工作也起色了,然而就在工作起色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重创再一次犹如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灌下来,让我惶惶不可终日。2017年,我的父母亲两人,在一年的时间都病倒了,所幸都是一些慢性的生理疾病,母亲患的是颈椎病椎动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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