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戈依然如同往常一样穿着黑色劲衣,气势凛然,而他身旁的男子则是一身宽袖白衣,风度翩翩,两人站在一起,胜过周围的美景,看得言芜双心跳都漏了好几个节拍,直到凌樱在身后一声惊呼,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前去。
正要开口说话,就听那白衣男子出声道,“姑娘叫言芜双?那正好,我有事同你了解。”
言芜双心里闪过不悦,“芜双,此人怕是与你的身世有关,你可去同他谈谈。”
战戈见她眼里有些许抵触,便低头在她耳旁说话,看得旁边的男子很是诧异,在看到言芜双毫无抵触的神色时,又多了一抹疑惑。
他背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气地将他迎进了屋子,才放松下来,手放在膝盖上,歪着身子斜靠在暖榻的靠背上。
“我叫言逸哲。”他言简意赅道,而言芜双也直来直去地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后又问,“你是怎么和战戈认识的?”
言逸哲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给他倒杯水,言芜双看看对面坐着的人,一脸的理所当然,又瞧了瞧杯子,将头转向另一边,“你自己没长手啊!”
冷声冷气的言芜双让言逸哲生出了些许错愕,他可是听人说言芜双温柔大气,端得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倒是和外面的传言有些不同,没有他们说得那么柔弱善良。”他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听得言芜双不自觉嗤笑了一声。
“世事无常,人总会变的,不可能一直呆在原地。”言芜双说这话时颇有些感慨,原本和战戈出来永国,打算逍遥四方,游历山川大河,谁知处处是危险,到现在她都数不清他们遇到多少暗算,欺骗,陷害了。
言逸哲瞧着她有些伤感的样子,颇为赞同,“这番话说的倒是有理,你又让我重新认识你了。”
“重新?难道以前我们也认识?”言芜双见他那副似乎很相熟的样子,狐疑地问。
言逸哲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以前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关注你已经很久了,只可惜没有机会出来和你相认。”
相认?
“不错,是相认!”言逸哲看出她眼里的不解,淡淡道,“你还看不出吗,你我有着相似的容貌,若非是一家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巧合?!”
言芜双惊得直接站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摇着头,不可置信地反驳着,“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和我有血缘关系呢?!”
“我早你一个时辰出生,你出世的时候因为疏忽被人带走了,所以你就长在了永国。”言逸哲言逸哲依然慢悠悠地说着,眼里一片淡定,“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咱们的父母亲。”
言芜双还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打听自己亲生父母的踪迹,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确切的消息,就在她以为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到,准备放弃了的时候,忽然跳出来一个亲哥哥,而且还是双胞胎,这让她思绪混乱得很啊!
“他们在哪里?”言芜双冷淡地说道,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心怯,言逸哲瞧着她有些激动的样子,把杯子放下,站了起来,他那修长的身子瞬间在言芜双眼前成了一片阴影。
“就在深渊外的曲定城,我带你去见他们。”
两人就这样离开了住处,去往深渊之外。
看得凌樱和白玉一头雾水,许墨幻倚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朝战戈道,“你就这么放心言芜双和一个陌生男子离开了?”
正在练剑的战戈淡淡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许墨幻心觉没趣,也离开了。
言芜双跟着言逸哲来到了自己拿所谓亲生父母的家,远远瞧着心就被震了一下,因为大门处修得高贵大气。
两人一路穿过前院的假山,到了他们大厅,里面有两个中年男子的人坐在主位上,很是穿得气派华贵。
“你是芜双?来来来,快让我看看。”那中年女子瞧见她,很是激动,连忙拉着言芜双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言逸哲随意地坐下,“爹,娘,她就是你们的女儿,言芜双。”
“臭小子,这么明显我们能看不出,用得着你说?!”那中年男子佯装愤怒朝言逸哲道。
言逸哲耸了耸肩,言芜双心里有些尴尬,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只好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不错,我们的确是你父母,而他就是你的亲生哥哥。当年是因为你出生时仇家来寻,我们因一时疏忽才没把你看住。”言正博说起这件事,心里就不断地自责,要不是当年他能力不济,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流露在外二十余年?!
“对,当时都是我们不好。”陶绾歆也是同样的自责,不自觉地掉了几颗眼泪。
言芜双听着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欣喜,原来不是他们要抛弃自己的!
几人就这样一直说着话,期间言逸哲还问起言芜双和战戈的关系,她道,“那是我的夫君,我们曾在永国成了亲。”
言逸哲一听,心里不自觉地对战戈起了敌意,他的妹夫竟然是那个面瘫!
言正博和陶绾歆对此面面相觑,随后又无可奈何,他们家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按理是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
刚刚相认的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说了一会话,言芜双就借口离开了,言逸哲送言芜双回了月城的住处,见到战戈的时候脸色蓦地耷拉下来,还朝他冷哼了一声,弄得对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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