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一通话说得情真意切,众人在一旁听得嘘唏,也看得起劲,纷纷在一边议论着,甚至还有些人起哄着说让战戈接纳了流水,并说如此情深意重的女子求都求不来。
“战戈,你别听那些人瞎说,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边,并没有别的非分之想。”流水听着四周人的话语,心里很是得意,面上却还是一副温柔端庄,善解人意的样子,这让战戈心里有些愧疚。
“流水,你不必如此。我现在心里只有芜双一人,若是以后有机会,你就找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吧!”战戈缓缓说道,流水心里有些慌,不是说以退为进很容易就让男人心生爱慕吗,怎么战戈反而不接招呢?!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战戈为言芜双的事情急得焦头烂耳,哪有空去揣摩流水话中的意思?
两人的对话被一旁的白玉和凌樱听到,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对流水的厌恶,以及对战戈的无奈和愤怒,这个男人怎么连这点低级手段都看不出,还要护着流水这个白莲呢?!
凌樱扯了扯白玉的衣裳,又向流水那边怒了努嘴,白玉领会,牵着她的手从战戈旁边路过,还顺便撞了一下他。
“呸,小三,白莲。”凌樱路过流水的时候,还低声骂了她几句,就扬长而去了。
流水耸了耸肩膀,也不在意,不管是白莲还是什么,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能得到战戈,陪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女人,她都不在乎!
战戈看着白玉那决然的身影,袖子下的手握了又握,深呼吸了口气,随即又恢复过来,对流水说道,“他们的话你不要在意,你是什么性子我了解。”
流水心里的得意快要溢出来,她满眼都是笑意,对着战戈笑得眉眼弯弯,看得他心情恍惚,就好像看到了从前言芜双站在他面前微笑一般。
回想着从前的战戈心里有些许甜蜜,只是在看到言芜双那毫无生气的身体时,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痛苦与无助。
“白玉,快看,地心果长出来了。”凌樱那高兴的声音传到了白玉的耳朵厉里,他循着她手指方向去看,果然就见到一株绿色的草木,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果。
白玉走近几步,就瞧见了地面上的血迹,是刚才斩杀猛兽的时候喷出来的血迹,白玉心里好像明白过来什么,压下心中的期盼,冷静地将那些血迹再撒到那株植物上,瞬间就见到它长了不少,果实也是同样如此,只是还不成熟。
“地心果,地心果,地心果又出现了。”凌樱激动得无以复加,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传到整个洞里,战戈如同风一般地走到植物面前,看着渐渐长大的地心果,如同过山车般地欣喜。
将手掌覆上去,刚刚和猛兽打斗被伤到的手的血迹滴了上去,那地心果又快速长大了不少,再急切地滴上几滴,那地心果终于成熟了,战戈将它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收好,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喜色。
流水在一边看着战戈的动作,袖子下的手紧紧地拽着,指甲深深地陷在了手心里,隐隐有血迹出现,她却感觉不到疼,紧紧地盯着战戈,眼里的愤怒与嫉妒浮现在了眼睛里。
凌樱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明目张胆地朝她哼了几声,便不再理会,而战戈满门心思都放在了言芜双将要得救的事情里,对身边的动作都没有在意。
“战戈,这就是新的地心果?”流水收拾好了表情,对着战戈笑得天真无邪,“这真是太好了,芜双姐姐有救了。”
凌樱又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边,就出了洞里,白玉也跟着她出去了。
战戈也打算跟着,流水却拦住了,“战戈,这地心果才刚刚摘下来,直接拿出去恐怕不太好,要不我拿着它在这里呆会?”
战戈定睛瞧了她一下,就把地心果给了她,自己转身便出了洞里,就看到白玉站在门前等他,“别急,我带你看场好戏。”
流水望了望,待看不到战戈的身影后,就连忙将收着地心果的盒子打开,将地心果狠狠往地上一摔,从旁边随意摘下和地心果相似的果实,打算放进去,就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看吧,我就说她在骗你!”
战戈和白玉齐齐走进来,流水的手停在了那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看着黑着脸,满眼都是怒火的战戈,眼里满是祈求,“不是,战戈,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不是那样,你是把我们都当了傻子?明明就看见你要把这个假的果实塞进去,你还不承认?!”白玉真的很讨厌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要不是他出去的时候见着旁边有一种果实和地心果长得极为相似,他也不会想到这一出。
“还有,你刚才所有的动作我们在洞外的小缝隙里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就别狡辩了。”
“不是的,战戈,我,我不是,你,你听我解释。”流水心里慌乱得很,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这,这肯定是白玉在诬陷我,他看我不顺眼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战戈你要是相信我。”
流水紧紧拽着战戈的衣袍,“你别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也是真的希望芜双姐姐号过来。”
“你是巴不得芜双姐姐死才对!”凌樱进了洞里,反驳道,“还有,芜双姐姐这个名头你不配叫。”
“战戈,你现在若是还要相信流水,那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至于言芜双是否能救得回来,那就另说吧。”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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