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戈对言芜双的冷嘲热讽,让流水听得心下中窃喜,战戈果然没有记起言芜双,是她多虑了。
“战戈,你别这样说言姑娘。”流水左手覆上他的手背,笑道,“她也是刚来蓬莱阁,许是怕生,心中难免有些羞怯,对于外人的亲近有几分抵触倒也是正常的。”
流水将这个端庄大气的形象拿捏得死死的,看得言芜双都不得不感叹,这真是个好演员,若是放在现代社会,指不定还能得个最佳演员奖呢!
“还是你大气,不像有些人,不识好人心。”战戈夸完流水,又顺带损了言芜双一下,这又把流水哄得高高兴兴地,她娇笑着打了战戈一下,眼神嗔怪倪了他一眼,“就你嘴甜。”
两人一副恩爱的样子看得言芜双想掀桌子,瞧了瞧战戈,又看了眼流水,文静地抿了口茶,“看样子你们两人感情很好啊,我都羡慕了。”
后半句说完眼里闪过一抹怨恨,战戈你个花心的人渣,这么快就和新欢有了感情,完全把她这个原配抛诸脑后!
流水在战戈看不见的地方,冲言芜双挑了下眉毛,眼里的挑衅与得已是掩盖不住的,她对着战戈道,“战戈,你快先离开这里吧!我想和言姑娘多说两句话,你在这里我怕她会不自在。”
说完,就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调情般地摸了下战戈的胸膛,又看了眼言芜双,就把战戈推出去,随后就‘嘭’地一声将门关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言芜双,现在你该死心了吧!战戈他完全不记得你了,心里恐怕也不会在乎你了。你还是乖乖离开这里,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言芜双对她的警告不置一词,慢悠悠道,“不可能,战戈本就是我的夫君,是你不要脸插入我们中间的。我现在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该死心的是你。”
流水看着她眼里的笃定,心里又气又慌,绝不可能让她完好无损地呆在蓬莱阁,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后悔。
流水从言芜双房间里出来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心儿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听她道,“心儿,你去找个年轻壮汉过来,我要让他们毁了言芜双。这一次,我要让战戈亲眼瞧见言芜双有多么不堪。”
心儿心里对于她的行为是极为抵触,奈何她是她的丫鬟,对于小姐的命令不得不从。
是夜,言芜双正打算休息,却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之前经常和凤凰呆在一起,自然对这种味道极为熟悉,很快就明白过来,捂住口鼻,屏住呼吸,随后就从躲在一旁的衣柜里,等待贼人的出现。
不多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年老的男子进了屋子,言芜双看得只想骂人,这个流水,想要找人毁她清白也就算了,还找这么个又老又丑的。
那人走近她的床边,言芜双眼疾手快地用木棍将他敲晕,将他从后窗丢了出去后,自己也跟着跳了出去,把痕迹都处理干净,就假装去了茅厕。
不出半刻钟,就见到流水带着战戈急匆匆地赶到。
“我也是听人说言姑娘的房里有奇怪的叫声,我有些害怕,所以才想着带你来看看。”
话音落下,战戈就把门踹开,怒气冲天地来到床前,却只看到凌乱的被褥,上面还有余温,“这是怎么回事,言芜双人呢?”
战戈意味不明地看流水,“你不是说有人听到这房里有奇怪的叫声,还看到有陌生的男子出入吗?”
“这,这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人说。”流水也傻眼了,她明明都计划得好好的,怎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流水无奈,只能尴尬地笑着解释,“兴许是别人听错了吧!”
“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么热闹?”言芜双眼睛有些迷离地说着,“我也就去了个茅厕而已,二位这是要搜查我的房间?”
“怎么会?我们只是担心有贼人误入你的房间,担心你的安全才和战戈过来看看的,言姑娘,你别误会。”流水被气得直想骂人,奈何面上还是得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拉着言芜双的手和蔼地说着。
战戈见此对流水有些失望,“既然是没什么事,那大家就都散了吧。”
“流水,以后做事得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容易误会了别人。”理了一下袖子就大踏步离开了。
流水急地连忙跟上,拉着战戈的手臂佯作温柔地解释道,“战戈,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处理得不够周到,误会了言姑娘,也耽误了你的时间。我承认我做得不好,但是你能不能再给我次机会,我会处理得更好的,你别生我的气。”
话说得进退有度,战戈的气果然消了大半,叹口气道,“下不为例。”
流水脸上立刻由阴转晴,笑眼弯弯地看着战戈。
言芜双在他们两人走了之后,就不再想这件事,反而在忧愁着如何进入蓬莱阁的药房。
之前他们从密道上到深渊的时候,在附近找了好久,始终不见巫师说得草药,正想着是不是他们找露了。
可是在她去茅厕的路上忽然见到有几个人拿着药材路过,她心思一转,蓬莱阁有许多名贵的东西,想必药房里也有能就百花谷谷主的药。
这几天她一直在探查药房的消息,听到这里的药童说没有药房的主人和阁主的命令,谁都不能进。
言芜双想既然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她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刻,偷偷跑到药房的后门潜入,一进到里面,她就被震惊到了,药柜足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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