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入夜中,只余下星星点点的光洒在大地上,照得人若隐若现,一派朦胧。
虽然言芜双和战戈离那两人很近,奈何他们说话声音实在是小,逼得言芜双不得不伸长了耳朵来听,触不及防地踩到了脚下的树枝。
吱的一声,打破了对面两人的谈话,那蒙面男子瞬间就慌了神,什么都不再说,直接把清欢推了出去,就踩着树干逃离现场了。
清欢被男子的动作搞得很懵圈,还没有缓过神来,便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言芜双和战戈,心下哆嗦着,掩饰地说道,“天女好雅致,大晚上的出来赏月景啊!”
“清欢姑娘似乎也是一样的好雅致,不仅独自出来,还和男子约会来了。”言芜双不仅不接她的招,还戳穿她的借口。
她这话说得清欢脸上强行挂着的微笑无法再继续,又换了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我不明白天女的意思,我和谁来约会来了?”
反正那人已走,即便是言芜双看到了,也抓不住证据。
“别打哑谜,我知道我什么意思。”言芜双很烦这种明明被抓包了却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真是让人恨不得撕了她的脸。
清欢依然不承认,梗着脖子看着她,眼里似有似无的挑衅看得言芜双很是不爽,冷笑了一声,撞了撞身旁人的手臂,战戈立马会意,直接扼住清欢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
“呃!”清欢被掐得很难受,使劲掰开战戈的手,“我,我,我……说。”
言芜双抬了抬下巴,示意战戈放开她,随后就道,“我虽然看着好说话,但也是容不得别人敷衍的。”
清欢一被放开,就立马吐出一口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随后看着他们委屈地说道,“他是我的意中人,我心悦于他,奈何族人不得男子进入,只能夜里相会,以解相思。”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让人言芜双心生疑惑,和战戈互看了一眼,就按下了决心,看来这个清欢是不打算是实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清欢见他们似乎不相信,又再次确认道,“你们别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好不好,不然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好,我们不会说出去,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雪儿是山体滑坡的策划者,这是不是真的?”
言芜双旧事重提,既然清欢可以偷偷摸摸地出来和他人相会,那这足以说明清欢看见雪儿在山下鬼鬼祟祟,可能是策划山体滑坡的人并不可信,也有可能是为了别的事。
而清欢也没有确切地看见雪儿在埋炸药,因此关于雪儿是否是直接策划者这件事似乎又有了疑点。
“并不是,雪儿并不是埋炸药的人,我只是随口一说的。”清欢连忙否认道,比起被天女知道她和男人幽会这件事,似乎承认污蔑雪儿的罪更加轻吧。
毕竟巫族一向容不下男子!
“你,清欢,你怎么可以随意污蔑她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别人。”言芜双很是气得身体都颤抖了,怎么好像只要别人撞破了一件所谓见不得人的事,就随口一说诬陷她人呢?
战戈很是心疼,连忙将她抱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舒缓情绪。
清欢见她情绪如此激动,心下有些害怕,怯生生地哀求道,“天女,我求求你了,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巫族容不下我,我就没有去处了。”
“行了,你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总之,你想办法把澄清雪儿的事情了吧。”言芜双不耐烦地说道,揉着眉间,和战戈一同离开了。
清欢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原本可怜无助的她登时变得阴狠无比,眼里满是算计和不甘。
第二天的早上,言芜双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谁呀?”
“是我,清欢。”她手端着盘子,上面还有两个碗,碗里盛着汤汁,“我来给你们送点补品,顺便给您道歉。”
说得言辞恳切,言芜双无奈只好睡眼惺忪地去给她开了门,迎了进来,清欢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之后,又说了几句道歉话,就离开了。
走出大门口,四处看了看,趁人不备,又拐了回去,躲在言芜双的卧房的后面站着。
清欢走了之后,言芜双洗漱之后,就叫战戈过来一起吃,汤汁还未喝完,言芜双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不舒服地动来动去。
看得战戈很是不解,正想安慰,也感觉到身体又一股热浪袭来,懵了一会,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抬脚想要出门,不想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不然他们的处境可就难过了。
毕竟这里是巫族,不允许男子出现,更不允许女子与男子有瓜葛!
还有几步便到了门口,却猛地发觉门被人关住了,战戈心急如焚,奈何身体的不舒服感越来越眼中,一步一步走至言芜双身旁,随后就退到了床边。
清欢在外面听着墙角,待到事情朝自己想的那般发展,窃笑一声,就换上慌张的神情,朝外跑去,边跑还边说天女出事了。
吓得众人连忙跑去天女的住处,撬开锁,闯了进去,猛地又见她们退了出来,还捂着眼睛,满脸通红。
“天女怎么可如此做派,竟如一仆人如此行径。”众人看见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嫌弃地说道,“是啊,这是不伦不类啊,真不配为咱们巫族天女。”
清欢听着周围众人的议论,心里很是高兴,神情满是得意,言芜双我看你能得意多久,被封为天女又如何,还不是被她三番五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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