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和言芜双着急地来到王宫之中,却被人拦下,“凯拉王子,您不能进去,大王正要休息呢!”
宫中侍从极力阻拦,却挡不住凯拉要见自己父亲的决心,“让开,你连本王子都敢拦不成?”
凯拉见他一直用手推搡着自己,很是烦躁,停下脚步,呵斥道。
那人听此,作了个揖道,不再说话,只淡淡地笑着,看得凯拉心中有气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只是死死地瞪着他,似要把他瞪出个窟窿来。
“王子,请回吧!”
凯拉听此,气生得更大了,抬起手来想要将他推开,却半路被言芜双拦下了。
“这位侍从,我们来找大王是有要事相商的,情况紧急,还请您通融通融。”言芜双好声好气地同他说话,只见他原本有些生气的神情这下缓和了一半。
“既然如此,还请王子和这位姑娘稍等片刻,属下去去就来。”侍从说完,就进入了大王的寝殿,奔向那张周围满是明黄色纱帐的床边。
侍从没有撩起纱幔,只是隔着它向大王说明情况,随后就听见他咳嗽了一声,点了头之后,侍卫就原地。
“凯拉王子,言姑娘,这边请。”侍从遵循大王的意思,放他们两人进去,而凯拉在经过他身边时,孩子气般地朝他冷哼了一声。
推开寝殿的大门,入眼所见就是塞外风情般的建筑风格,令人耳目一新,看得言芜双渍渍称奇,很是喜欢。
只是看了半天,却不见寝殿里有人出来,言芜双觉得有些奇怪。
越往里走,就看到了一张大床,透过重重纱幔,依稀可以看见那里躺着个人。
“凯拉,躺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父亲?”言芜双指着床的方向问道,凯拉也跟着看过去,瞧着倒像是自己父亲的身影,“不错,那正是我的父亲。”
他原本在主位上看不见大王就心生疑惑,如今看见他躺在床上,更觉不可思议,父亲原本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国君,如今这样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凯拉心里猜测着,慌忙走上前,拉开纱幔,就看到一脸病容的父亲,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极为微弱。
“父亲,你怎么了?”凯拉慌忙呼喊着他,却见大王只是睁了下眼睛,嘴唇蠕动了几下,又昏迷过去了。
凯拉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言芜双递了颗药丸到眼前,“凯拉,这个是凤凰给的救命丸,可保大王一命。”
他听此快速接过,手上颤抖着把药丸捏碎,心脏跳得极快,而后将它喂给了自己眼前的父亲,吃下后,又从言芜双手中接过水,给他喝下去。
“芜双,我父亲吃下去之后就会好了吗?”凯拉见他慢慢地把药吃了进去,心下稍缓,但是内心依然慌张着,转头期待般地问言芜双。
言芜双也肯定地点头,毕竟凤凰的医术她信得过,给的药自然是极品。
“我们现在等他醒过来就好,不必着急。”言芜双安慰道,随后退出了床边,四处观看这寝殿里的风景,发现这里的美真的和中原的不一样,如果不是遇到巫师的阴谋,如果没有和战戈走散,她想这应该是一次很美好的游玩。
可是凯拉却没有她这般轻松,依然不放心地守在床边,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着。
“咳咳!”忽然凯拉耳边传来了声音,惊得他连忙挣开,惊喜地看着醒过来的大王,“父亲,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看来凤凰真不负神医之名,这药见效果然够快。
言芜双听见旁边传来说话的声音,想着应该是大王醒了,又回到床边,仔细瞧这父子俩的模样,只见大王面色不如之前灰败了,凯拉也不耷拉着耳朵了。
“这位是?”大王瞧见眼前出现了一个中原打扮的女子,面容很是美丽娇俏,不禁问道。
“这是言芜双,言姑娘,偶然间救回来的。”凯拉言简意赅给地介绍着,言芜双也很自然地打着招呼,“大王您好,我叫言芜双。”
大王面带微笑地应着,“好,都好,不过你们为何想起来要找我?”
“哦,对了,父亲,巫师是个居心叵测之人,意图对咱们比丘行不好的事。”凯拉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整的差点忘记正事,“巫师暗中谋划的事情,不知父亲可否知晓?”
大王听此,原本开心的神情瞬间阴郁了下来,眼神变得很是阴狠。
两人见他如此神情,就明白了原来大王心里所想,只是他既然已经知道,为何不阻止?
“我原本是想要寻个理由把巫师处理掉的,只可惜被他提前知晓了。”大王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在想些什么,便出声解释道,“买通了我身边的人,给我下了毒,害我一病不起,自己独揽了政事。”
凯拉震惊地听着,怪不得父亲接连好几天没有上朝,原是这个原因。
“凯拉,你要记住不能和巫师面对面撞上,也一定要保护好拉萨,你们还是离开比丘为好。”大王猛然握住他的手腕,吩咐道。
凯拉听此,反握住了大王的手,摇了摇头道,“父亲,来不及了,我已经触怒了巫师,和他的一场仗无论如何都得打下去。”
早在他救下大火中的言芜双和凤凰之时,就注定了他与巫师无法兼容,更何谈他还给自己的父亲下毒,险些丧命。
“我与巫师之间,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我绝不会再退半步。”
大王见他如此坚定,眼神满是志气,心中很是欣慰,他这个儿子总算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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