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从狱中逃脱,战戈带着几人跑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言芜双,凤凰与司寇。
突然,战戈的脚步戛然而止,言芜双透过战戈,看清楚了距离不远处的光火。
几人从牢狱的大门走出来,贴着冰凉凉的墙根,战戈指了指墙根下停住的马车,言芜双点头,带着凤凰和司寇,钻进马车之中。
马车被黑布包住,与黑夜融为一起,今夜没有月光,若是战戈没有夜中视物的能力,恐怕很难发现。
一进入马车,言芜双怔了一下,是风来国国主的心腹太监坐在马车中央,太监明显也被他们吓了一跳。
“司寇大人……”太监见到最后登上马车的司寇,双手颤抖的扶着司寇坐上马车,言芜双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乱,向一侧的窗户,“夫君,快上来!”
选择这驾陌生的马车,也是战戈的无奈之举,动作流利的坐在马车的前面,战戈举着马鞭,“驾!”
终于在一群侍卫抵达牢狱之时,战戈已经驾着马车从隔壁的胡同里逃了出去。
马车里,太监紧紧抓着司寇的手,“大人,奴才终于见到你了。”
司寇心里好奇,国主的贴身的太监为何会在此处,他不是应该陪伴在国主身旁么,几番询问之下,众人终于知道了太监身在此处的原因,原来,老太监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来牢狱,就是为了见他们几个。
老太监颤颤巍巍的道:“司寇大人,不瞒您说,国主身上的毒,奴才一清二楚,都是国师,是他带来长生不老的药,让国主在月圆之夜服下,这才导致国主身中剧毒,奴才求司寇大人了,一定要救国主,国主他……”
说着,老太监又落下泪来,言芜双一直猜测风来国国主身上的毒与国师有关,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国师下毒的证据。
如今有了国主身旁的心腹太监作证,国师下毒之事必定无疑!
与言芜双所想一样的司寇,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马车的框架上,咬着牙道:“这个逆贼,我早就知道,他狼之野心,却始终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明目张胆的给国主下毒。”
战戈自然听见了哪车中几人的谈话,压低声音,道:“我们现在去哪?”
司寇本来想回自己的府邸,却想到自己此番从狱中逃脱,国师那个老奸巨猾,必定会在自己的家里守着,而一旁的老太监掀起了帘子,道:“这位公子,麻烦你把马车驾到西巷口的第三家,那是我的私人房产,除了我,无人知道。”
战戈颔首,架着马车,向老太监所说的方向赶去。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缓缓停下,战戈从马车上跳下来,老太监第一个从马车上下来,上前拍门,守门的小童见到主人,立刻敞开大门,就听到主人道:“童儿,迅速给这几位贵客收拾出客房来!”
“是,主人!”童儿离去,老太监将几人迎到自己的书房。
“各位请坐!”战戈与司寇对其拱手,凤凰和言芜双对视一眼,微微行礼坐下。
小童很快就端上茶来,将书房门紧闭,司寇得出喘息的时间,就想着如何将国师伏法,左思右想,司寇还是觉得,想要扳倒国师,单凭他们几人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司寇出声道:“公公,你可否帮在下送出几封书信?在下认为,当务之急必须将对皇上中心的人召集起来,而在下,在朝中多年,对各位大臣的秉性一清二楚,就由在下书信一封,相信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站在咱们这一边。”
这么快,司寇就有了想法,老太监激动的站了起来,“好!好!好!司寇大人你说,奴才一定给大人办到。”
战戈点了点头,觉得司寇所说有理,他们几年之中也就只有司寇在风来国的朝堂之尚有一席之地,可是单单是召集那些文官,也无法与国师抵抗啊!
战戈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司寇皱眉,道:“我也想过,可是如今兵符在国师那里,想要调动城中的兵力,只会打草惊蛇。”
搬到国师的路子受到阻碍,几人却都无法破解,此时天色已晚,言芜双脸色微微发白,最后只是让老太监按照司寇提供的名单送信,战戈则扶着芜双与凤凰一同离开书房。
很快,战戈与言芜双等人从狱中逃脱的消息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国师为此大怒,险些将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青花瓷摔到地上。
还是站在一旁的凌镜看到后,阻止了国师的动作,握拳道:“父亲大人稍安勿躁,儿子这就派人将他们捉拿回来,交由父亲大人处置。”
国师手下的动作确实在凌镜的阻拦下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青花瓷递给一旁的如雪,心存怀疑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于他而言,凌镜也只不过是他为家族传宗接代的工具,若是一个儿子一直乖乖听话,他自然不介意将让凌镜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只是,经过前几次的事情,让他觉得,他这个儿子远没有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乖巧,反而多次坏了自己的计划。
为了让凌镜乖乖的给自己办事,国师绕过桌案,从一旁的木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如雪自然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看向凌镜目光带着担忧。
果然,下一刻,国师所说的话,印证她的猜想。
“镜儿,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相信你,而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中,你的行为太让为夫失望,所以为了让你顺利的完成这次的任务,为父特地给你为你准备了这个,你放心,只要将司寇他们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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